幸好他沒這麼說。
否則今天他們倆一定掰。
她收回思緒道:“是我打他們,下手有些重,既然你確定大嫂不會在爸那,或許去醫院了吧。”
秦宴辭理解的嚴重,是她扇彆人一巴掌逃跑,他笑道:“能有嚴重?”
“呃......挺嚴重的,我可能把對方的.....嗯,或許成宮裡頭那樣式的太監了。”應姒姒支支吾吾,紅著臉把話說完。
秦宴辭:“.......他們兩個人,你一個弱女子如何打得過?”
“因為不是第一次打人了唄。”
秦宴辭:“.......你還打了誰?”
正說著話,院子裡忽然熱鬨起來。
是魯月春。
她哭哭啼啼的向秦父控訴應姒姒的手段:“我兩個表弟被她推下山,傷的傷,殘的殘。醫生說,他們身上的骨折可以養好,但根子廢了,完全失去了生育能力......”
秦閆軍麵如寒霜。
在這之前,沈豫天已經找過他。
說他家的大兒媳安排了兩個小青年毀姒姒清白。
人已經被收拾了。
看在他的麵子上,不會追究此事。
眼下,魯月春卻想追究,還賴姒姒。
他涼涼道:“你說姒姒把人推下山,事出必有因,她為何?你也拿出證據證明是她所為。”
“能有什麼原因?她就是看我不痛快,遷怒我家親戚。”魯月春抹著眼淚:“表弟說,姒姒還有幫手,是一個穿黑衣帶鴨舌帽墨鏡的男人,長得很白。我對此的也有印象,那人經過我妹妹身邊,故意肘擊她,她現在腰疼的不得了,也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