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心疼的抱他:“你受苦了。”
秦宴辭如今再提此事,內心已然平靜,不受苦,也不會遇見媳婦。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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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
婆婆和秦家大哥先後下班。
同時詢問魯月春和孩子們的去向,秦閆軍簡單概括。
秦母不信:“即使有點小矛盾,也不至於出此下策吧?她和姒姒一塊兒出門,那兩人又是她的表弟,她不怕出了事被我們追究嗎?”
“有什麼怕?回頭一問三不知,我們拿她如何?”秦閆軍閱人無數,在魯月春和姒姒掰扯之際,他已看透她的本質。
秦晉同樣想不通:“月春和姒姒無冤無仇的,圖什麼?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
秦閆軍再次火起:“和姒姒無冤無仇,和宴辭有仇,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她為了讓你成為這個家唯一的驕傲,見不得宴辭出任何成績。”
這句話觸及秦母的紅線,她不再為魯月春說話。
秦晉低著頭沉默半晌:“我從來沒想成為驕傲,宴辭出成績我也高興,我去接她,好好和她談談。”
“接回來乾嘛?助長她的氣焰?要我說,你就此打光棍挺好,每天下班回來這麼往椅子上一攤,旁事不管,甚至會嫌孩子鬨騰。如今多自在。”秦閆軍說。
“上班累了,歇歇不正常?”秦晉小聲辯解。
“上個班累?我去年經常加班到深夜,回家還能精神抖擻的,你年紀輕輕虛什麼?總之你不許去接那娘們兒。”秦閆軍毋庸置疑道。
秦母望著空空落落的客廳,心裡不是個滋味:“起碼把孩子留下吧。”
“留著孩子任人拿捏?往後變本加厲害宴辭?”秦閆軍絲毫不準備妥協。
他賭魯家不敢要他秦家的種。
頂多三天,不乖鬆鬆回來,他有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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