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瞄四周。
周圍的人好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也是了。
這個地方本就有點偏,即使有人路過,也是爬山累了,著急下山,誰有空看管彆人?
就算察覺有人叫喊,可抬眼看不見對方,誰會停留?
她等著秦宴辭回來,喝過他的茶,才告訴他,方才的事。
秦宴辭伸頭往坡下看,並未發現人。
“下麵什麼都沒有。”
應姒姒張望,看見了嚴儀的衣角,指給秦宴辭:“看見了嗎?砸落葉裡頭了。”
“這下看見了。”
應姒姒:“咱們呼救吧。”
秦宴辭捂住她的嘴:“她不見了,她家人自然會找。你一喊,他們以為你推的,少不得一通扯皮,咱們就當不知道,管她是死是活,都是她自找的,與我們無關。”
應姒姒被勸住了,這女的媽是害自己媽媽的罪魁禍首。
如今又來害她,確實是自找的。
她多一分鐘的同情心,自己所經曆的遭遇都會變成活該。
她點頭道:“嗯。”
兩人還了茶具後,不動聲色下山。
途徑商場,應姒姒提議逛逛,正好為他買布料做衣裳。
秦宴辭看中了一款顏色較深的布料。
應姒姒準備付錢時,被他按住手:“我自己來。”提著布料出商場時,他道:“你對誰都搶著付單麼?”
“不是啊。你是我對象,是自己人,誰付單都一樣。換作外人,如果對我有用,我便付,沒用我才不當冤大頭呢。”
秦宴辭很滿意她的回答:“我也一樣。”
應姒姒眼睫彎彎:“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