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錢包還在她這兒呢,裡頭攏共就二十塊錢。
還有啊,他何時為她買過手表項鏈?
早先他倒是提過,不過被她拒絕了。
一對金鐲子足夠她戴啦。
她稱過重量,接近六十克。按金店十三塊九一克算,她的手腕上帶著八百多塊錢呢。
哪能再要他的禮物啊。
“五百塊?!”秦母一陣肉疼:“哎呀,那麼多錢你怎麼不收好啊,手表和項鏈多少錢?”
“加起來得兩百了。”秦宴辭聲線低沉,扶著頭,一副無力的模樣。
心思卻一刻不停的運轉。
魯月春一愣,馬上意識到秦宴辭的目的。
他不住四合院,會在廂房放那麼多錢?
分明打算在公婆這裡撈一筆。
太奸詐了!
她瞬間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竄。
急得撓心道:“我們住主屋的都沒少,你們住廂房怎麼可能少?莫不是你自導自演,故意想叫爸媽補貼錢給你們過日子吧?你沒錢直接說就是,有必要這樣嗎?”
應姒姒頭一個不願意聽:“大嫂,你什麼意思啊?我們住廂房的連賊都嫌是嗎?竟然說我們自導自演,我還說這事兒和你脫不了關係呢,畢竟家裡頭就你和我們有仇,那香指不定就是你放的。”
她說到這裡,有了個主意:“我知道城裡有間訓狗所,咱們過去借一隻狗回來,叫狗先嗅一下迷藥味兒,再讓狗自己找。”
魯月春慌了,牽狗找?那自己豈不會暴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