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離得我很遠。”秦宴辭有些受傷道,平時她都主動往他懷裡靠。
應姒姒借口道:“天氣熱了,你身上太熱,挨著你出汗。”
“真的麼?”
應姒姒認真道:“是啊。”
秦宴辭手臂撐著身體,和她麵對麵,窗簾拉上了,屋子裡昏暗,他隻能隱約看到她的臉部輪廓:“那你說,你中意我,最在意我。”
應姒姒:“.”不說會如何?
她遲疑了兩秒,按照他的要求道:“我最中意你,最在意你啊。”
秦宴辭嘴角一翹,這還差不多,他補充一句:“你隻能對我說。”
應姒姒:“.”爭寵?“不對你說,對誰說啊?”
秦宴辭一噎,套他話麼?
他輕輕抿唇:“休息麼?”
“休息。”應姒姒明兒準備給樓下那位回老家的大爺寫封信,感謝對方的提醒,她喝了兩天的蒲公英,身上的那點不適,已經沒有。
看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至少是她見識過的大夫裡頭,最厲害的一位。
次日一大清早。
應姒姒起床,準備好一家人的早飯。
“姒姒什麼時候起的啊,包子是你做的嗎?和外麵買的一樣,你的手藝真不賴啊。”
應姒姒笑嗬嗬:“隻比你們早起半小時,豆漿是我自己煮的,其餘的早餐是在外麵買的。”
“你們買著吃啊,外麵不衛生。”秦母說。
秦宴辭:“不衛生你彆吃,你怎麼不早起做?”
秦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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