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讚賞的點頭,眼睛搜羅一圈:“你不是說家裡有阿姨嗎?”
“彆提了。”應姒姒八卦金阿姨的言行。
老太太笑彎腰,她葷素不忌道:“話說你有沒有騎宴辭?”
應姒姒羞惱:“哪可能,我都快氣死了,你還笑我。”
老太太憋住笑:“我不笑了。”她跟著應姒姒觀察一番宅子後道:“這房子應該改過,原先估計是三進三出的大宅子。”
“你怎麼知道的?我和阿辭住的房子邊上原本有一個單獨的屋子和院落,阿辭說,是家裡未出嫁的女子居所,後來房梁歪了,家裡人怕塌,就和牆頭一起拆了。留下這片空地種個菜什麼的。”
“見識過。”老太太進了應姒姒的房間:“你這屋子弄的不錯,你公婆待你真心不賴,無論住哪兒,都給你們準備最好的。”
“我對他們也不賴啊。”應姒姒自認為做兒媳婦很合格。
無論他們如何要求她,她幾乎不否定他們。
老太太慈愛一笑:“秦家攤上你,是祖上積德。”她夢裡的頭的姒姒,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宴辭高攀了。
現今,表麵上看似姒姒沾了秦家的光,實際上,是秦家沾了姒姒的光。要麼光憑宴辭那神經兮兮的性格,到哪都不討喜。
有姒姒從旁提點,圓場,他得少走多少彎路。
..........
老太太看完房子,應姒姒安排其進客臥休息。
自己則到廚房準備飯菜。
剛擇好一把青菜,老太太出現:“陌生的地方,沒法安心休息,我給你打個下手。”
“你是客人。”
“跟我你客氣什麼。”老太太很感恩,她早年便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和姒姒一塊兒,她過一天都是賺的。
兩人合作做了一桌子飯菜,開電視等著秦父秦母下班。
看了不到五分鐘,兩人前後腳進門。
應姒姒起身為公婆做介紹。
秦父秦母熱情的打招呼。
“大娘好。”
秦母道:“您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湊近說話,身上也沒有老人味道。
穿著利索,頭發梳的一絲不苟。
老太太:“想象中我很邋遢對麼?”一般到了她這個年紀,會疏於打扮自己。
她之所以每天保持乾淨整潔,是怕自己哪天一覺睡過去,沒人替她清理。
秦母急忙否認:“沒有沒有。”
秦閆軍:“姒姒說您要走,怎麼不多過些日子?”
“不太習慣北方的天氣。”老太太覺得自己來了燕京之後,皮膚糙了不少。
她雖然老了,可也是愛美的。
“比南方好吧,你們那的人都黑。”秦母說。
老太太:“姒姒不白嗎?我也不黑吧?”他們那黑的人之所以多,完全是常年在外曬太陽勞作的原因,城裡那些不種地的,她覺著和燕京的人差不多。
隻不過他們那的人窮,看起來不如這邊人自信。
“姒姒.....”秦母話沒說完,便被秦父打斷。
“吃飯了,一會兒菜該涼透了。”秦閆軍招呼大家吃飯。
老太太:“不等宴辭啊。”
秦閆軍這才發現少了秦宴辭:“姒姒,宴辭呢?你沒叫他今天早點回家麼。”
應姒姒:“........我忘了。”這事不能怪她。
他們說不上幾句話,他就睡了。
早上出門又早。
他們的作息,現在完全分開。
她今天早上看到留言,還有種莫名的失落呢。
為此她自己罵自己。
他如今的狀態,不正是自己原先想要的嗎?
但他真的顧不上她的時候,她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