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一直不說話嘛，我就試了試，怎麼樣，這個福利不錯吧，是不是很有用？你是不是很高興？”
趙子寧支支吾吾道：“這個嘛，這個可以以後再說的，這一層就隻有這一種東西麼？”
土豆環視一周，“額，好像是的，如果想解鎖第二層，你還得繼續努力。”
趙子寧盤腿坐在大廳內，“這個水就隻有你說的那一種功效？”
土豆跟著她坐到地上，“當然不是，雖然不能直接服用，但可以間接一下的。”
“嗯？怎麼說？”
“就是你也看到外麵有一些奇珍異草嘛，還有些珍貴的人參之類的，這水是能澆灌它們的，能加快它們的增長速度，你不就可以間接受益了麼？”
“好吧，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的麼？”
土豆攤了攤手，“沒有了呢，想要更多，就得解鎖第二層。”
“但第二層要救助一千個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也太困難了。”
“還是那句話，天下沒有免費午餐，你想要什麼就要去努力。”
趙子寧歎了口氣，剛剛打開第一層的欣喜也減少了些，“好吧，那澆灌的事情就拜托給你咯，如果我有時間進來的話，你要記得提醒我，帶我去認認那些奇珍異草也使得，至於另外一種作用嘛，暫時用不到，等用到的那一天再說吧。”
土豆滿口應下，“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每天管事嬤嬤都會集合秀女，每次趙子寧也都會偽裝著過去，先不說引起哪個人的懷疑，初選結束後，趙子寧是喜氣洋洋的收拾東西準備出宮。
這幾天孫文梅是第一次見到趙子寧這麼燦爛的笑臉，“看來趙妹妹很開心呢，可是宮外有人接你？”
趙子寧點了點頭，“嗯，我哥哥會來接我，你呢？”
“我？應該是丫鬟過來吧，先前進宮的時候額娘說家人都沒有時間呢。”
“不過孫姐姐家就在京城，倒是很方便，不像我是江寧過來的，在京城也隻是暫時落腳。”
聽趙子寧這麼說，孫文梅心裡也舒服一些，大概是找到了平衡感吧，“趙妹妹說的是，不過有哥哥來接總是好的，看你這麼開心，你們兄妹的感情應該很好吧？”
提起趙子安，趙子寧的眼裡儘是笑意，“嗯，我有時候很任性，哥哥很照顧我。”
孫文梅心裡又一陣羨慕，怪不得這兩天雖然趙子寧說話不多，但每次說出來的話都那般隨性天真，原來是家裡人寵出來的，“有這樣一個哥哥真好。”
說起趙子安，趙子寧倒是不再謙虛，“不瞞孫姐姐，我也一直覺得能有這樣的哥哥很幸福呢。”上輩子沒有體驗到的兄妹情，這輩子就擁有了，確實很讓人感激。
孫文梅尷尬一笑，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了。
趙子寧佯裝沒有發現孫文梅的異樣，其他事情都可以謙虛一些，但那麼好的哥哥必須拿出來誇一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