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少言的父親把家產敗的差不多了,但是人家娶了個好媳婦兒啊,顧少言的母親是真正的名門閨秀,聽說祖上還有人當過宰相,隻可惜後來落敗了,再加上大清也亡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隨隨便便拔一根毛出來就足夠一家人不愁吃喝了。
顧少言在出生的時候,雖然顧家已經落敗的差不多了,但家裡麵還有一些良田外加幾個鋪子,張曉曉認識顧少言也是因為他們家的鋪子。
顧家最賺錢的一個鋪子是酒樓,就是鎮子上最大的飯店—富貴酒樓,當時酒樓客來人往非常的賺錢,而原主的父親就在這個酒樓裡麵當小二,也有幸見過顧少言的父親和母親。
在原主五歲的時候,她的母親帶著她去鎮子上找父親,正好碰到顧太太帶著顧少言過來巡視酒樓,原主那個時候沒挨過凍也沒挨過餓,再加上父親在酒樓,所以日子過得還算可以,長得也是白白嫩嫩的,看著特彆的討喜。
顧太太最開始懷孕的時候,所有人都說她會生一個女兒,顧太太也以為自己會生女兒,沒想到生下來的會是一個兒子,顧太太雖然沒說什麼,但難免會有些失落,當她看到原主的時候,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後來還送了小女孩一個小銀鐲子。
隻可惜後來那個銀鐲子被老太太知道了,然後銀鐲子也被老太太奪走了,送給了大堂哥,然後家裡麵要蓋房子買地,就把那個銀鐲子給賣了。
顧太太喜歡這個小姑娘,一來二去,雙方倒是熟悉了起來,原主也認識到了顧少言,隻可惜原主到了八歲就再也沒有去過鎮子上,也沒有見過顧少言,後來原主的父親去世了,兩家人也徹底的斷了聯係。
張曉曉露出一抹苦笑,說道:“父親走了之後,爺爺奶奶就把我們分出來了,後來還搶我們的糧食,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我和弟弟妹妹就求那些過來分地的乾事們,看能不能幫幫我們,這一來二去,我和弟弟就來到城裡麵了!”
短短幾句話,道儘了人間的心酸,顧少言立在那裡,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嘴角帶著一絲苦澀,“怎麼就這個樣子了呢?你父親是怎麼走的?”
張曉曉低著頭,眼睛裡帶著一絲生痛,“父親被打了之後,奶奶不願意花錢給他買藥,父親就這樣耽誤了,沒過多久就走了!
母親身體不好,自父親走了之後,就飽受爺爺奶奶的虐待,然後跟著一起走了!”
顧少言的臉上充滿著震驚,“怎麼可能會沒錢買藥呢?當時送你爹回去的時候,不光酒樓的掌櫃給了一筆錢,就連我娘也給了一些錢……”
“給了錢又能如何呢?家裡麵有一個守財奴,根本就不把我們當回事,不然我們也不會被逼到這裡來!”張曉曉的嘴巴裡充滿著苦澀,原來不是家裡麵沒錢給原主的父母看病的,感情是有錢而彆人不願意給他們花錢而已,就為了那麼幾個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沒了命,這真的值得嗎?
顧少言咬著牙齒,用力的捏緊了拳頭,聲音中充滿著自責,“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這件事的話,絕對不會……”
“沒事兒的,這事也怨不到你身上,天災**,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張曉曉安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