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係統女攻略的東廠督主(1 / 2)

秦燕橈進來的時候,禦珩坐在旁邊的軟椅上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側頭打量著這位少年將軍。

在禦珩的眼中,秦燕橈五官端正俊朗,身材高大挺拔,一身正氣,而他的靈魂也和外表相符合,白色的靈魂上有著淡淡的功德纏繞,但是禦珩也看到他的靈魂上纏繞著一絲代表罪孽的怨氣,隻是這股怨氣不是來自於秦燕橈本身。

禦珩大概能夠猜到這怨氣應該來自於秦燕橈的父親秦北昆吧,畢竟兩人血脈至親,秦北昆造的孽,也是要報在秦燕橈這個兒子身上的。

禦珩一時間倒是對自己的計劃遲疑了起來。

不想禦珩打量著秦燕橈時,秦燕橈也在用眼角餘光觀察著禦珩。

雖然僅僅用餘光在觀察,但是秦燕橈發現他人對禦珩的評價相當精準。

蕭禦珩最出名的有兩個特點,一個是精致俊美恍若仙人的外表,一個則是陰狠毒辣的手段,所以外界常常說蕭禦珩是擁有仙人外表,欺世盜名的魔鬼,典型的衣冠禽獸。

禦珩的外表是男人看到都會恍神的魅惑之美,秦燕橈想著,難怪不得外界都說蕭禦珩以色侍人,想想也挺合理,蕭禦珩不過是個卑賤的閹人,現在卻憑借著兩任皇帝的信任爬到了所有人的頭上,他們這些人自尊心自然受不了,偏偏拿蕭禦珩沒辦法,便隻能在嘴上占些便宜了。

雖然覺得那些文人的嘴太毒,對蕭禦珩的詆毀太過,秦燕橈心裡有點可憐蕭禦珩,但是秦燕橈卻不知道,他看向禦珩的眼神裡其實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這正名秦燕橈從內心深處是看不起蕭禦珩,厭棄蕭禦珩宦官身份的。

於是禦珩的感官清楚的接收到了秦燕橈內心這種憐憫又不屑一顧的情緒,也因此禦珩終於想起來,在原主最後的記憶裡,秦燕橈獨自一人前來看望即將咽氣的原主。

那時候秦燕橈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秦北昆是導致楊家蕭家覆滅的罪魁禍首,秦燕橈麵對滿懷仇恨卻無能為力的蕭禦珩道:“雖然我父親做錯了,不過這二十多年來我秦家守護大夏萬千百姓也足夠贖罪了,你們蕭家隻剩下你一個,又是一個惡心卑賤的太監,你看,連太後娘娘都因此放棄你了呢,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好好的苟且活著呢。”當時的太後娘娘就是葉姝宜。

蕭禦珩雖然是個太監,但是他的骨子裡一直十分清高,也或許就是因為他是個太監,對於自尊,他看的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秦燕橈如此侮辱他,又被心愛的葉姝宜如此輕賤,讓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蕭禦珩咽下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

這段記憶對原主來說太過屈辱羞恥,於是禦珩接收記憶的時候,這一幕記憶被原主隱藏,禦珩也沒有想到原主會隱藏自己的記憶,所以一直沒有發現。

現在得到了這些記憶,禦珩之前的那些猶疑徹底煙消雲散,趁著秦燕橈和熙文帝彙報西北大軍情況的時候,禦珩將明德叫了過來。

禦珩在明德耳邊吩咐了幾句,明德詫異的看了一眼秦燕橈,才點頭小聲回道:“請督主放心,小的一定出色的完成任務。”

禦珩道:“行,那你去吧。”

於是在浣衣局的葉姝宜很快就找到了機會從浣衣局跑了出來,她一路依靠著係統的探測能力躲過路上的所有人,順利的離開了後宮,到達了前朝的範圍。

這邊,秦燕橈向熙文帝彙報著西北大軍的大致情況:“韃靼連年犯邊,侵擾我大夏百姓,西北大軍這幾年因為軍費緊張的關係,一直未曾增兵,隻是多年過去,西北大軍損耗嚴重,急需增兵,但是增兵又需要更多的軍費,所以小臣父親頗有些進退兩難,還請陛下決斷。”便垂首等著熙文帝的指示。

不想,他突然聽到熙文帝問道:“大兄,你覺得如何?”

大兄?秦燕橈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猛地轉頭看向禦珩,心裡覺得十分荒唐,軍國大事,一個閹人懂什麼啊。

再次感受到秦燕橈如此情緒的禦珩一張臉陰沉下來,眼神帶著戾氣直直看向秦燕橈:“少將軍如此看著本督主,可是有何指教?”

秦燕橈嚇了一跳:“沒,沒有啊。”說著趕緊低下頭去,回來前,父親叮囑過他,讓他不要得罪了蕭禦珩,所以他哪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啊。

看著秦燕橈敢怒不敢言的慫樣,禦珩嗤笑一聲,才對熙文帝道:“陛下,西北天高地遠情況複雜,少將軍不過大略一說,遠不足以讓我們了解西北的情況,所以不可輕率決定。”禦珩看向秦燕橈:“少將軍覺得本督主說的可有道理?”

秦燕橈心想我都將西北的情況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有什麼不了解的,不過就是想要顯得自己厲害而已,嘴上卻道:“督主說的有理。”

“既然如此,”熙文帝道:“那你先回去吧,等朝廷商量一下再說。”

秦燕橈有些不甘,但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謝恩告退,禦珩看向明德,明德動作極小的點了點頭,便笑著迎上秦燕橈道:“小人為少將軍引路。”

等秦燕橈離開後,禦珩對熙文帝道:“陛下,西北那邊的情況需要詳細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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