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一次弄臟裙子後,蘇珂深吸了一口氣,翻出了之前廖杉給她的那東西,決定試試看,到底有沒有廖杉說的那麼好用。
蘇珂躲在廁所裡,莫名有種自己在乾什麼壞事的感覺,她甩了甩頭,晃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回想著廖杉之前和她講過的使用方法。
用起來倒是不算難,難的是要突破心理防線,她小聲嘀嘀咕咕著勸著自己。
“沒事的……推進去就好了……如果真的管用的話就不會再有大庭廣眾下弄臟裙子的尷尬時候了……”
蘇珂咬著牙,不久前糊了一凳子血的尷尬感還是戰勝了內心的恐懼,衛生棉條被她推了進去,隻留一根長長的棉線在外麵。
“呼……”蘇珂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除了心理還是感覺怪怪的,總有種若有若無的異物感外,她感覺好像也還好?
蘇珂不太放心的還是又墊了些衛生紙,這才提好裙子,收拾得體後才出了廁所。
她回到外交部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被人堵住。
身形修長的青年斜靠在她的辦公桌旁,見蘇珂進來站直身子,“你去哪兒了?我等你好久了。”
程澈看著蘇珂,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突然換了一條裙子?”
蘇珂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她匆匆走過來,拿起桌上的紙筆,“走吧,你們開完會了?怎麼樣,有定論了嗎?”
說起正事來,程澈收斂起臉上的表情,和她並肩匆匆往外走,“嗯,已經有結果了,要不然我能這麼著急的找你,需要你抓緊起草一份俄文信函……”
他們說的是蘇聯提議在中國建設長波電台的事情,對方給出的條件非常的優渥,蘇方提供70%的建設費用和全部的技術支持,電台建成後由兩國共同使用。
中央軍方各部門已經就此事開了快兩個月的會了,一直在研究此事的可行性。
蘇珂跟著程澈一路疾行,他拉開國防部辦公室的門,蘇珂走進去,屋裡幾位領導人表情並不怎麼輕鬆。
“小蘇來了,來,你看,這是我們商定的中文版信函,麻煩你轉換成俄文,注意用詞一定要委婉……”
蘇珂忙活到晚上,她翻譯過的第一版信函又拿去外交部給上司、領導等人審核過四遍後才通過。
這種對外的國家級信函是需要再三審核措辭和語意的,避免出現任何誤會。
直到深夜,夏夜的蟬都睡了,蘇珂把最終版的信函拿回給國防部,國防部再讓通信部發電報致函蘇聯,告知己方的意見和決定,委婉拒絕了對方的好意,長波電台可以由我方自行建造,請蘇方幫忙提供相關的技術援助。
蘇珂一直盯著電報發過去,她的工作才告以結束。正當她鬆了一口氣時,蘇珂突然想起什麼,心又提起來,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程澈轉頭就見她在摸自己的屁股,一時眉頭微皺,臉上滿是疑惑。
蘇珂指尖摸到的地方一
片乾燥,她鬆了口氣,還好,沒漏到外麵。
“看我乾嘛,()”蘇珂提起自己的包,鎖好辦公室的門,催促道,快走了,都這麼晚了。?[(()”
他們都住在軍區大院,已經深夜了,自然是要結伴一起回去的。
程澈摸黑解開自己自行車的車鎖,長腿一跨騎上車子,不用他多說,蘇珂已經熟練的跳上後座。
“我都載你一星期了,下回你穿褲子可就要換你載我了。”
“就你廢話多,小時候我載你多少回了。”
“你也說了是小時候,那時候我多重,你現在又多重,你心裡沒點數啊?”
腰間被身後的人擰了一下,程澈吃痛的“嘶”了一聲,差點沒把住自行車,“臭妞妞,你都多大了還打人!”
蘇珂哼哼笑了兩聲,收回魔爪,誰讓他說自己重的。
兩人像小時候那樣吵吵鬨鬨著進了軍區大院,然後各回各家。
蘇珂回到家裡,直奔廁所。
半晌後,她麵帶驚喜的走出來,真的沒漏!這種叫衛生棉條的東西是真的像廖杉說的那樣好用!
這種好東西應該推廣給全國的婦女姐妹!
蘇珂第二天趁著工作之餘抽空去了一趟衛生部。
“同誌,許部長在嗎?”蘇珂拉住一個同事問道。
衛生部也忙著呢,他們正如火如荼的忙著貫徹落實上麵下達的“除四害”指示。
“蘇珂,快,蘇方回信了。”
蘇珂沒呆多久就又匆匆回了外交部,“他們怎麼說?”
同事搖搖頭,語速極快的和她講著,“他們仍然堅持原本的想法,兩國合辦……”
蘇珂晚上下班後回到大院,沒著急回自己家,先去了另一邊的一棟二層小樓。
她敲了敲門,沒多久裡麵的人就來開門了。
程澈在家換了一身休閒的短袖汗衫,見是蘇珂,“你咋來了?”
蘇珂目光越過他,想要往裡麵看,“你媽回來了嗎?”
程澈摸不著頭腦,“回來了啊。”
蘇珂鬆了口氣,“我找許阿姨有事。”
程澈疑惑的側身,朝裡麵喊了一聲,“媽——”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從裡麵出來,雙手還濕著,許慧剛剛還在洗碗,見蘇珂站在門口也有些疑惑,“妞妞?咋啦?吃飯了沒?”
蘇珂沒回答,隻說,“許阿姨,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事和你講。”
許慧和自己兒子對視一眼,俱是滿肚子疑惑。
蘇珂跟著許慧進了臥室,她把門關好,才從包裡拿出剩下幾個沒用的衛生棉條,遞給許慧,“許阿姨,你看這個。”
蘇珂和她講起這種東西叫什麼、是怎麼用的。
許慧在聽到蘇珂說是推進那種地方裡,忍不住眼神古怪起來。
大院裡的長輩們都是看著她長大的,蘇珂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實話實說,“其實我聽我那個朋友講起的時候也是拒
() 絕的,但是我這個月我又一次經血滲到裙子上、糊了一凳子之後,我帶著懷疑試了試這東西,確實好用,它就像個塞子似的,完全不影響平日裡工作,怪不得外國女性們都在使用它。”()
蘇珂誠懇的說,許阿姨,你有機會也可以親身試試看,如果這東西真的可以的話,這對全國的婦女都是有益的,也許以後再也不用墊紙或者墊草木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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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慧忍不住觸動,她是衛生部部長,更加了解不衛生的生理期習慣對女性身體的危害有多麼大,每年婦科病的發病人數是個多麼可怕的數字,而且很多落後蒙昧的婦女還深以為恥、即使得了病也並不會去醫院檢查治療……
她還是收下了那奇奇怪怪的東西,“行,有機會我試試看。”
程澈看自己媽和蘇珂出來房間,他忍不住有些好奇,“你倆說什麼呢?”
“女人的事男人少打聽。”許慧毫不客氣的懟回去,送蘇珂離開。
程澈撇撇嘴。
*
許慧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直到下個月經期到訪,衛生棉條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