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隨著這一句話響起。
屋內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那些女孩子雖然沒見過這幾位什麼王少楊少的,但也看得出來在這裡敢那麼橫的,應該是個狠角色。
所以當下,就沒再敢說話了。
唯獨陳衡頂著壓力,硬著頭皮道:“王少,不過就是一群孩子瞎鬨騰而已。”
那名王少冷哼了一聲,“在我的地盤上,你們也敢瞎鬨騰?”
“是……是他們玩兒瘋了,真的不好意思。”陳衡額頭有冷汗冒出,神情也變得越發恭敬了起來。
隻可惜王少並不在意。
旁邊的宋景凡見了,便狐假虎威地嗬斥道:“不好意思就完了?你們敢在王少的地盤上鬨事,是一句不好意思就能結束的嗎?道歉,必須道歉!不僅僅給我,還要給王少道歉!”
“宋景凡你彆太過分!”陳衡壓著聲音冷冷警告了一句。
偏偏宋景凡蹬鼻子上來,嘚瑟的不行,“你們打了人,在這裡鬨了事的都不覺得自己過分,我要一個道歉過什麼分啊!”
“宋景凡,你他媽彆太賤!”為人向來激進的範禹當即忍不住地站起身,就衝著他吼了一嗓子。
七班的人更是都紛紛走了出來。
他們都屬同一個圈子,又在同一個班,大家經常玩兒鬨在一起,關係不說如同親兄妹,但怎麼也算得上是親兄弟了。
顧欣嵐被人這麼欺負,當兄弟的哪能就這麼袖手旁觀。
可宋景凡背靠大樹好乘涼,嘿了一聲,“你們還死不悔改!王少這是客氣,你可彆當福氣啊!”
那惡心的話是一套接著一套。
讓人實在是反胃的人。
顧欣嵐原本就忍了他一次了,這回看他還這麼囂張,這下真忍不住了,徒然一聲暴嗬,“宋景凡,我今天弄不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說著就紅著眼睛,抄起桌上的酒瓶衝了過去。
看上去大有一種要和他同歸於儘的意思。
身旁的幾個朋友看到後,趕緊眼疾手快地上前連抱帶拽地拖住了她。
可惜,顧欣嵐這會兒完全被激怒了,怒目圓瞪地死死頂著宋景凡。
那架勢恨不能撕了對方身上的肉。
那幾個女孩子完全抓不住人,趕緊叫幾個男的來幫忙。
這才勉強控製住了她。
“欣嵐!”
“真不能衝動,你爸要知道,肯定不放過你。”
“除非你真想被流放到國外去,再也不能回來。”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顧欣嵐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立刻僵住了。
站在那裡的宋景凡看到她不動了,便越發的歡騰起來,“顧欣嵐,你既然那麼狠,就彆光打雷不下雨啊,有本事就真砸場子,那王少說不定還能看得起你一點。”
那名王少看了這會兒戲份,早就不耐煩了,丟下一句,“把人帶走!”
隨後就轉身往外門外走去。
七班的人一看那些會所的手下走過來,果斷地上前擋在了顧欣嵐的麵前。
“不行!不能把人帶走!”
宋景凡嘿嘿一笑,“你們這是玩兒同學情深啊?彆鬨了好不好,你們為了一個同學在王少的地盤上鬨事,回家小心被你們爸媽抽死!”
他句句不離王少,完全就把這人當擋箭牌。
奇怪的是那位王少還當得心甘情願,立刻就道:“廢他媽什麼話,趕緊解決了。”
那幾個手下馬上就上前要抓人。
七班的學生氣得不行,堅持擋在那裡,並且嘴裡也不停地怒罵著:“宋景凡你丫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簡直賤到姥姥家了!”
“賤人都比你有品!”
“宋景凡,你以後改名就叫宋賤人吧!”
兩方人馬不斷的推搡,僵持著。
宋景凡站在那裡,添油加火的不斷用言辭激化矛盾,甚至期間還囂張到拿起酒瓶就往顧欣嵐的方向砸去。
可惜,角度沒對,沒砸到顧欣嵐。
而是掉進了那些人的身後。
不過他也不在意,很是得意洋洋地道:“顧欣嵐,我可送你一個酒瓶子了,你有種就親自來砸我的腦袋,彆躲在人群裡屁都不敢放!”
宋景凡是是算準了她不敢,所以一個勁兒的刺激她。
恨不能直接把人給刺激瘋了。
嘴裡就沒半點留情。
顧欣嵐哪裡疼,他就偏偏往哪裡踩。
“你說說你,你媽死的早,怎麼就沒叫你做錯事要道歉這個道理呢?人都說,有錯就認,挨打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