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位徐董連忙一個勁兒地搖頭,想要否定掉所有的一切,“我……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完全不知道……”
秦匪對於他這個把戲早就懶得搭理了,果斷地道:“這種廢話就不要再說了吧?直接說點我想聽的。”
抓了他那麼久,這老家夥的嘴是真的緊。
怎麼撬都撬不開。
大概他也是知道,一旦說出來可能命就真的沒了。
所以隻能打死不說,以此來苟延殘喘。
果然,隨後就聽到徐董繼續一口咬死地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匪看他這般寧死不屈,嘴角的笑不禁帶著幾分的玩味,“你什麼都不知道,會詐死?會舍得丟下京都那裡所有的一切,逃亡到海城這種小地方?徐董,你拿我當三歲孩子哄呢吧?”
徐董硬著頭皮,為自己不停地辯解道:“我……我老了,不想再卷入京都那些人和事了不行嗎?我就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行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京都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幾個家族亂成一鍋粥,我就是公司裡的一個董事而已,不用這種方式,誰知道會不會……會不會被人暗殺,死在半路上啊!”
他這理由乍聽上去好像還真的挺有些道理的,但在秦匪聽來那就都是廢話,“你如果還是堅持這樣的說法,那就彆怪我真的用一點非常規的手段來對你了。”
徐董聽到這話,一種危險感就此油然而生,他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你、你想乾什麼?”
秦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他的麵前,俯下身,整個人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聲音輕緩中帶著點點的冷戾,“我的助理去了哪兒,你難道不好奇嗎?想不想去見見?”
一聽到助理兩個字,徐董的那顆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眼裡更是震顫不已,“不,不要,我……為什麼要見你助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他都不認識。”
看他那副害怕到嘴唇都在打顫的樣子,秦匪忽地輕笑出聲,“不認識嗎?那也沒關係,不認識就慢慢熟悉到認識,反正路上那麼孤單,不如一起做個伴。”
那低緩而又帶著冷冰冰得笑,硬生生的激起了徐董渾身的汗毛。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都和你爸爸一個輩分的人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聽著徐董的那些話,秦匪冷笑了一聲,“你抱過我這件事我不記得,但你出賣我這件事我卻記得刻骨銘心。”
徐董瞬間慌得手腳冰涼,一股寒意直竄心底,“我沒有!我哪兒出賣你了,我怎麼可能出賣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秦匪看他死到臨頭還要嘴硬,不想再繼續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試一試那些非常規的手段。”
他暴戾的話語剛落下,徐董就感覺自己手背上一陣刺人的灼燒感。
“啊——!”
他正要大叫著掙紮甩開,可惜被身後的人眼明手快的給壓製住了。
那疼痛感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直到最後一股燒糊了的焦臭味道就此騰升而起。
他猛地低頭一看,結果自己的手背的確被燙糊了一塊,黑漆漆的表皮下是隱隱血紅的肉。
那種鑽心地疼痛讓他額頭的冷汗不斷地冒了出來。
這段時間他大部分都是被關押在這個地方而已,眼下突然毫無預兆的被這樣燙一下,他一時間真有點受不住。
秦匪看他疼得滿頭的冷汗,眼神都有些發虛的樣子,不禁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對他笑著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過就是個煙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