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對你做過什麼嗎?”秦匪繼續問道。
周喬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地道:“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秦匪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也對。”
以她的能力,楚西霖算什麼,根本不足為懼。
秦匪當下不再計較這些了,他覺得替周喬擔心,純屬多餘。
儘管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從鄉下出身的姑娘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和本事,不過他不懂,不代表不能存在這種事。
暫且就把這個當做是周喬的個人天賦吧。
隻是……
“他為什麼要說我不行?”
這件事才是最讓秦匪耿耿於懷的。
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行那是莫大的恥辱!
特彆還是當著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那就更加的恥辱了!
“可能是看你太虛弱,所以覺得你不行吧。”周喬對此很不在意地道。
但秦匪卻還是繼續揪著不放地道:“那我為什麼是老頭子?”
“病那麼多,本來就是老頭的身體。”周喬毫不客氣地在他胸口連插了兩刀,然後起身道:“今天就不補習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收拾完東西後,就很是乾脆的離開了。
隻留下了一個被慘遭嫌棄的某人孤零零地一個人還躺在沙發上。
什麼叫病那麼多!
他病哪裡多了,也就一個失眠、一個嗜睡而已。
失眠是因為小時候的誘因。
嗜睡那純粹是藥物的關係。
他身體還是……挺好的吧……
正當他在心裡默默地為自己辯解的時候,一顆腦袋正悄悄地從門外冒了出來。
“那什麼,我能進來了嗎?”沈昂站在外頭,試探性地看著他,很是小聲地詢問道。
回過神來的秦匪一看到是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得冷冽,“進來。”
沈昂一聽總算可以進去了,趕緊麻溜兒地跑了進去,懷裡抱著那個被秦匪丟出去的抱枕,想了想,試探著又問道:“你到底哪兒……出問題了?你和我說,我好讓醫生來看看,這樣也免得你爺爺擔心。”
他用一種極為委婉的口吻在問,看上去極為關心這件事。
秦匪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問:“你倒是挺在意這件事的。”
“可肯定在意了啊!”沈昂很是著急地道:“我你家就你一個獨生子,那能不在意嘛!更何況咱兩兄弟一場,從小長到大,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必須得把你辦得妥妥的。”
聽到這番話,秦匪嘴角的笑意不禁漸深了起來,“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
隻是眼底的冷意也越濃重了起來。
沈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總覺得他這話裡似乎彆有他意的感覺,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對此,秦匪沒有回答,他隻是問:“你剛這話是真心的嗎?”
“當然是真的。”沈昂皺眉,分明是對於他的質疑而感到了不滿,但看秦匪提不起勁兒的樣子,不免又有了幾分擔心,“你到底怎麼了?我發現你之前這一覺睡得比之前要長,而且情緒也不太對。”
秦匪揉了揉眉心,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藥吃多了。”
沈昂神情驟然一變,“你瘋了?那藥能隨便多吃嗎?!那藥是有嚴格控製的,專門針對你研製的,你怎麼能這麼胡來!”說到這裡,他不禁頓了頓,然後臉色緊張地詢問:“你是不是又病發睡不著了?這回又是因為什麼啊?”
秦匪深看了眼前的這個人一眼,繼而低笑了一聲,“沒什麼。”
沈昂明顯不相信,“怎麼可能沒什麼!你之前也吃,可從來沒有這樣過,你知道你這次睡了多久嗎?我真怕你直接睡過去。”
“睡過去也挺好啊。”秦匪半癱在那裡,看上去很是散漫。
沈昂一直都是最聽不得他說這個話,果然這次也不例外。
當即跳了起來,就罵咧道:“好個鬼!你可是要回去的人,哪裡能困死在這個地方!”
秦匪看著他那情真意切、不死作假的神情,心裡是真的不明白。
沈昂既然當初一心把自己趕出京都,為什麼現在又要使勁的希望自己回去呢?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這其中一定有一個他不知道的秘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