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進去,就被顧欣嵐重新給拉進了人群裡,開始玩起了遊戲。
周喬這輩子還沒玩兒過酒桌上的這些遊戲。
不過,就算她是新人一枚,第一次玩兒遊戲。
但架不住她心思縝密,運氣爆表啊。
遊戲規則一講,她就完全明白了。
一場狼人殺玩兒的那叫一個穩,說謊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口才那叫一個了得,推理那叫一個犀利。
好幾個人都被她的說辭給生生帶歪了過去。
最後那些人一連輸了N把,實在是輸得差點連褲衩都保不住了,沒辦法隻能放棄了這一遊戲,轉而換成撲克之類的。
原本以為這種半運氣半技術的遊戲周喬一定不行。
畢竟他們可是玩兒這個的個中高手,但他們忘了,周喬是個學霸。
算牌,也是強項。
所以從來沒玩兒牌的周喬僅僅隻輸了三把,熟悉了整套流程之後,就開始吊打桌上的所有人。
如此一來,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不服的人。
以至於期間出現了幾個厲害的,周喬難得輸上一兩次,結果被他們就死命地灌果酒。
不過很快,周喬就會把輸了的場子給找回來。
這樣你來我往了幾番後,終於在場的那些人全都被周喬灌了個七七八八,暈暈乎乎地躺在沙發上,這場聚會總算是消停了。
看著顧欣嵐靠在範禹的身上已經呼呼大睡起來,周喬感覺世界總算是清淨了不少。
她靠在沙發上,輕揉著額角。
雖說喝得是果酒,但一連猛喝了好幾杯,還是多少有點後勁的。
在休息了半個小時,人清醒了不少後,這才起身離開。
至於包廂裡的那些人,反正都是這裡的常客了,這裡的經理自然也會好生招待的,不用擔心。
等下了樓之後,周喬就找了一輛出租車回去。
夜幕沉沉。
此時的市中心依舊熱鬨非凡。
周喬坐在車內,就這麼靜靜地望著車窗外繁忙的街景和行人。
車子一路疾馳。
路燈的光更是一盞盞的從她麵上掠過。
大約半個小時後,總算到達目的地。
她上了樓,樓道裡的燈隨著聲音一層層亮起。
隻是剛站定,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間她手上的動作一停。
這會兒樓道裡的燈幽幽地泛著光。
她盯著自己出租屋門外的地毯。
怎麼有些歪了?
臨走前她特意重新擺放過。
如今怎麼會突然歪了一個角呢?
當下,她看著出租屋大門的目光變得幽深而又冷冽。
是誰進出了她的房子?
單純是小偷嗎?
不。
按理說不會。
現在時間尚早,不會有小偷會作業。
那麼……
周喬腦子裡那根神經線瞬間繃緊。
畢竟,前腳剛拿到假麵,後加就有陌生人到她的住所。
這實在不讓她不懷疑。
眼下她手裡沒有什麼防身的東西,她不能這樣隨便這樣衝進去。
萬一,不是單純的小偷,那就完了。
周喬下意識地就想要撤。
可剛放輕腳步退到樓梯口的時候,出租屋的門就被猛地拉開。
猝不及防之下,幾張陌生的麵孔赫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兩方一個對視。
時間仿佛被靜止了一般。
但在下一秒,周喬倏地轉身就朝著樓梯口一躍而下。
她爆發的速度很快,根本來不及讓門口的人反應。
而對方似乎……
也並不像準備反應的樣子。
這是為什麼呢?
等她人剛一衝到公寓樓下,她就明白了。
隻見樓下三輛車子正穩穩當當地停在下麵,所有人全都堵在樓梯口,嚴陣以待地站在那裡。
顯然是早有準備。
雖然他們並沒有拿出任何危險的武器,可被這麼多人包圍,就算她能力再好,也難以從這麼多人的包圍圈裡衝出去。
她現在是插翅難飛。
站定在樓梯口,周喬神情冷漠地望著樓下的人,質問:“你們是誰的人?”
是她父親的,還是她四叔的?
正當她認定來的人是時家人時,卻聽到對方非常客氣地一句,“周小姐。”
這一稱呼讓周喬眉頭輕蹙。
周小姐?
如果是時家的人怎麼可能會叫她周小姐?
周喬仔細地一一掃過眼前那幾個陌生男人的臉。
不,不對。
這裡麵的人沒有一個是她父親和四叔身邊的人。
如果是他們兩個人來抓自己,必會派遣自己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