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絕對壓製(2 / 2)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時屹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滿場舉著手的人,道:“你們是不是瘋?為什麼要同意她的提議啊!你們剛才不是還想著要挽救故麗的嗎?!”

時屹怎麼都無法相信,這些人會在關鍵時刻倒戈向了時珺!

為什麼會這樣?

時珺和他們根本就算不熟,甚至還在剛才嘲諷了他們,怎麼就……

麵對時屹驚詫而又憤怒的眼神,那些董事們也是臉上無光的很。

他們非常違心地在那邊為自己找借口。

“挽救歸挽救,但是也不能總是無底線的讓總公司撥款啊。”

“是啊,就像小孩兒總要斷奶吧。”

“是這個理。”

……

但事實上,他們不過是迫於時珺的能力,不得不這樣說明。

畢竟剛才時珺那一記眼神上,他們就已經非常明顯的感覺到,時柳兒和她之間的差距。

這根本不是家族姐妹之間的高低。

而是一個千金小姐和一個公司掌權人之間的區彆。

時珺,他們惹不起。

所以才會全員倒戈。

麵對著如此意外的結果,時珺表現的十分淡定。

因為她知道,董事們不敢得罪自己。

比起時柳兒所得意的人際關係,這些人其實更怕的是實力。

要知道,被她惦記上的,那是非死即傷啊。

他們這些人還沒在時氏待夠,怎麼可能得罪自己,被自己丟出去呢。

因此,她坐在那裡,對時柳兒說道:“既然全票通過,那從今年開始,總公司就不再扶持故麗珠寶了。”

時柳兒緊緊握著拳頭,克製著心裡那股怒意,將在場的那些曾經和自己各種熱情示好的董事一一掃過。

那些人一觸及到她的目光,紛紛低頭。

時珺看她抿緊了唇,不說話,便看似非常好心地提醒,“如果你真不行,我不介意插手。”

這話立刻讓時柳兒回過神,她勉強地笑了一下,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好。就像董事們說的那樣,總歸是要斷奶的。”

時屹氣不過那些叛徒,隻好把氣撒在了時珺的身上,“誰要你插手,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裡麵使壞。”

時柳兒不得不再次嗬斥了他一聲,“時屹!”

對此,作為已經勝利的時珺自然是不會多計較了。

於是,會議再次繼續。

隻是整個會議的氣氛以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期間更是好幾個案子都被時珺指出了問題。

高層們被一個個指出問題,但卻也不敢亂吭聲,隻是一個勁兒地點頭表示明白。

畢竟這位珺小姐的能力不是開玩笑的。

為了這麼點工作上的事去頂撞她,萬一惹得她不高興了,到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什麼把柄,到時候逼迫自己滾出時氏,那多不劃算。

因此,這場會議就在異常和諧的環境下就此結束。

等到會議一結束,時柳兒就馬上帶著時屹匆匆離開了時氏。

一路上兩個人立刻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約時間能夠馬上想對策解決這次時珺出的難題。

兩位父親原本正在距離時宅不遠處的湖邊釣魚,聽到這個消息後,魚竿都丟了,馬上命秘書開車前往故麗珠寶公司。

四個人打算在那裡碰麵。

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四個人全部在小會議室內聚齊。

那兩位父親在聽到時柳兒的彙報後,麵色都不約而同地沉重了下來。

顯然沒想到時珺會這麼快就一擊即中命脈。

“大哥,現在怎麼辦?”時屹的父親時廣作為弟弟,自然而然地就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時凡森。

時凡森抿著唇,眉頭擰緊著,沒有馬上回答。

沉不住氣的時屹看到自家大伯這般,耐不住脾氣地在那裡發泄地道:“這個該死的時珺,真的是哪都有她!要我看還不如把她給解決掉算了!”

時柳兒趕緊再次嗬斥住了他道:“胡說八道什麼?如今的時珺是你想惹就能惹的嗎?”

時屹卻對此不以為意,“她樹敵那麼多,鬼知道是誰弄她的。”

時柳兒雖然心裡也生氣,但腦子還是理智的,“她樹敵是多,但他她有樹敵的資本!要知道她手下的人根本都是都是厲害的角色,我們怎麼對付得了。”

“她有手下,難道我們就沒手下嗎?”時屹有些不服氣地道。

“是啊,大哥,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給……”時廣在說這話的時候,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提議。

時屹見自己父親同意自己的建議,頓時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點頭。

結果,就看到時凡森抬眸,眼神暮靄沉沉地看著他們兩父子,“我們哪來的手下?這些年,時寅把我們身邊的人該拔的都拔了,而且還安插了不少人監視著我們兩個,你還想招兵買馬,找死嗎?是忘記當年老二的手段了嗎?”

一提及到當年,時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當然沒忘了。

他和大哥身上那些傷,那些病痛,全都拜老二所賜。

這些年他們苟延殘喘的養著,多少才恢複了一些。

要是再來一次,隻怕是得沒命。

不過時屹沒經過那些,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很是無所謂地道:“咱們有錢還怕弄不到人嗎?去找幾個保鏢不就完了嗎!”

時廣這回倒是腦子清醒了,直接往時屹的腦袋上糊了一巴掌,“但凡有能力的,時珺早就花重金給聘了,剩下的都是沒能力的。沒能力的我們花錢買來乾什麼?吃飽了撐的嗎!”

時屹被打得哇哇亂叫,捂著腦袋跳出了一丈遠,不甘心地嚷嚷著,“那怎麼辦,就看著她這樣一直囂張嗎?!你們不知道今天在會議上她有多囂張,多氣人!還有那些董事們一個個平常時候那叫一個忠貞不二,結果到了關鍵時候,一個個全都背叛了我們!一群軟骨頭!”

一說起那些董事,時屹氣得恨不能直接把那些老家夥捆起來一頓打。

但對此,時廣和時凡森兩個人倒是表現的非常平淡,“時珺的能力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董事哪裡敢得罪?萬一讓她盯上了,那就是開一槍死一個,百發百中。”

畢竟這些人彆看穿的人模狗樣,骨子裡臟得很。

時珺隻需要隨隨便便找兩個麻煩,都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哪裡敢啊。

時屹看自己的父親和大伯竟然都幫著那些軟骨頭的人說話,心裡很是不滿,“可總不能一直都讓她說了算吧,這一次是總公司斷供,下一次要是把我們掃地出門,難道我們也這樣乖乖的走嗎?”

那兩位長輩不禁沉默了下來。

時柳兒怕他們兩位心思太擔心,於是寬慰地道:“也彆太悲觀,事情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可時屹那個傻子看不懂他姐的用心良苦,居然直接拆穿地道:“怎麼不至於!這不都已經是擺明的事兒了嘛!”

時柳兒:“……”

她真想揍這混小子一頓。

就在這個時候,時凡森沉吟了片刻,說:“其實也有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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