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她是我未婚妻(1 / 2)

傑西森如果不是因為這會讓被時珺死死扣住,他大概已經撲上去和江暮韞打起來了。

因此他隻能不斷地提醒,“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你忘記了嗎?”

可惜,江暮韞對此絲毫沒有動容,“我是和庫寧之間有合作關係,而不是和你。”

傑西森見他如此拒絕,不禁怒聲道:“那又如何!我是大哥的人,跟他合作和跟我合作又有什麼差彆!”

“差彆很大。”江暮韞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帶著漠然道:“你不是你大哥,你隻是一個手下。”

被人這樣看輕,傑西森自然是被激惱了,氣急敗壞地就衝著他吼了一聲:“江暮韞!”

但,江暮韞像是沒聽見似的,甚至還繼續踩著他的痛處繼續道:“你也配和庫寧相提並論,簡直不知死活。庫寧如果知道的話,你說,是先殺了我這個所謂的毀盟約的人,還是先宰了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企圖想要代替他位置的人?”

傑西森聽完這番話,渾身一寒。

隨後隻覺得這人瘋了,沒事竟然故意倒打一耙,往他身上潑臟水,“我什麼時候想和老大相提並論了,你這人簡直胡說八道!”

江暮韞也不知道哪來的脾氣,一直針對著傑西森在那裡不斷地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有數,你當年被秦匪毀了一條手臂,被庫寧發配到了邊緣,想來是多有怨氣的。”

“你放屁!老子才不像你這種娘們兒唧唧的人一樣,心眼小的像那芝麻似的。”傑西森站在大雨裡,麵色猙獰的在那裡咒罵著。

“是嗎?”

“當然!”

“哦。”

這一句淡淡的回答,卻恰恰激得傑西森越發地惱怒,甚至都顧不上自己脖子那一把刀,衝著他喊:“你哦個屁哦,哦哦哦的,又不是公雞打鳴。”

對於這一切,江暮韞隻是垂眸,並沒有什麼反應。

這讓傑西森感覺他是在蔑視自己,心底的惱怒瞬間將所有的理智都衝散了,指著江暮韞的鼻子就在那裡一個勁兒的臭罵,“江暮韞,我算是看透你了,你這人果然是不安好心。當初一開始,我就不同意老大和你合作,與其和你合作,還不如和秦匪合作都來得痛快些,至少人家講義氣,不會在關鍵時刻賣朋友!像你這種毫無底線的人,合作起來,就是要多個心眼兒才行!”

站在傘下的江暮韞聽著他在那裡大放厥詞,眉宇間隱隱有些沉了下來,“你說夠了沒有。”

傑西森還在激動地罵道:“沒有,我沒說夠,老子說你三天三夜都不帶重複的!你就是一偽君子,一小人!”

……

站在那裡的時珺沒有出聲,隻是努力地控製著傑西森。

她總覺得這莫名其妙的謾罵來得有些奇怪。

因此心中多加戒備,就怕是這兩個人串通一氣給自己表演。

所以死死扣著傑西森,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以至於忽略了角落裡有一道黑影正悄無聲息地朝著她的斜後方而去。

漫天的大雨。

視線本就無法看清楚。

再加上剛才翻車受了傷。

因此……

“噗——”地一個細微聲響從黑暗中劃破雨幕。

時珺耳尖微動,倏地就反應過來。

但可惜的是,她到底是在車內被狠狠撞擊過的人,能夠保持清醒就已經實屬不易,更何況她剛才還拚儘全力的把人控在手裡。

眼下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體力和精神早就已經隱隱有些不支了。

自然而然不可能在如此滂沱的大雨之下,還能夠第一時間敏銳地細聽出那麻醉針的飛射聲了。

當下慢了半拍,就被一擊即中。

驟然間,時珺隻覺得肩膀處有一細微的疼痛,她連忙伸手把針筒拔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江暮韞的手下已經出手將傑西森從她的挾持中救了出來。

時珺這會讓顧不上傑西森,因為她看到從自己身上拔出來的那個針筒裡已經失去了三分之一的麻醉劑。

也就是說,她的身體裡還是被注射了三分之一的麻醉劑量。

該死,被江暮韞給騙了!

當腦海中剛浮現出這個念頭時,她整個人就開始頭重腳輕,腦袋昏沉了起來,根本連跑都無法逃跑,直到十幾秒後,眼前一黑,就此軟軟地重新倒了下去。

看著這一幕的傑西森這才明白過來江暮韞的目的,於是一改剛才歇斯底裡的樣子,一副哥倆好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哈哈地道:“原來你玩兒這麼一出啊,不好意思啊,誤會,誤會。”

可惜,江暮韞隻是壓著情緒,冷硬地一句:“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剛才要不是惦記著他們兩方之間的合作,說真的,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讓時珺把人給了結算了。

看他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傑西森不禁嗤了一聲,“你這人還真是娘們唧唧,小氣的很。”

江暮韞隻當沒聽到他說的那些話,而是對手下的人道:“把人從地上扶起來,送進我車內。”

傑西森一聽,立刻跳腳了起來,“送車裡乾什麼!這人害得老大損失了好大一筆錢,哪裡能隨隨便便就放過去的。”

江暮韞的手下見此不由得停下了動作,看著自家主子,顯然是在等他的指令。

對此,江暮韞隻回答了一句,“我現在需要她來讓秦匪乖乖現身。”

說著就讓手下人趕緊把人送進車裡麵。

傑西森是看著時珺被兩個人抬上了車,很是不信任地道:“就她?能行嗎?那秦匪不是向來不近女色的嗎?”

然而,麵對一連串的提問,江暮韞連閉嘴兩個字都懶得對她說,而是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內走去。

時珺被安置在了後車座上,徹底昏迷了過去。

江暮韞一開門,就看到她靜靜躺在那裡。

在大雨裡站了太久,她渾身上下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額頭上的傷口更是被雨水泡得邊緣都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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