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我這樣的未婚夫,賺了!(1 / 2)

沒了那些董事們的,辦公室裡立刻就清淨了下來。

秦匪隨散地找了個單人沙發坐了下來。

“你這辦公室很大啊。”他環顧了一圈整個辦公室,很空,很多地方的東西都被拿了下來。

估計小姑娘是把時寅那些裝飾擺設統統給丟了,以至於整個辦公室看上去空落落的很。

不過那片落地窗卻極佳,黃金地段的最高層,俯瞰整個城市,每當落日夕陽下,肯定絢麗得動人心魄。

就在他想象著傍晚火燒雲染紅半邊天,那橘紅色的陽光傾灑進來,將整個房間裡的東西都鍍上一層金色,那該是如何絕美景象時,就聽到時珺不冷不熱地一句,“嗯。”

那語氣實在算不上好。

秦匪當即就從那份想象中抽離出,看向了坐在老板椅上的時珺,隻見她麵色還是那麼淡。

嘖,小姑娘還在為剛才喝喜酒的事不高興呢。

秦匪當即起身走了過去,單手撐著桌沿,微微俯身,嘴角含著笑,“怎麼,還在心疼我的錢包?”

時珺懶得搭理,隻是從辦公桌上拖了一份文件下來,一邊翻一邊冷淡地回了句:“你的錢我有什麼好心疼的。”

她明明是頭疼。

“心口不一。”秦匪哪裡會感覺不到小姑娘話裡有情緒,當下笑得更加燦爛了,“你要真心疼我的錢包,不如早點嫁過來,以後彆說我的錢包,秦家上下所有都歸你管,好不好?”

時珺對此隻是冷冷地給了他一記,“你想得美。”

一個時氏都讓她忙得焦頭爛額,還再加一個秦家,他怕不是要自己發瘋?

秦匪看小姑娘那小臉冷冰冰,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不禁故意歎息了一身,那雙明亮的眼眸頓時黯淡了下去,連笑容都苦澀了幾分,“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直嫌棄我,看不上我,所以才懶得管,也是我沒本事……”

時珺:“???”

顛倒黑白,指鹿為馬,胡說八道說得就是這人吧?

聽聽那哀怨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

都說,一哭二鬨三上吊是女人的看家本事,可如今看來,男人也會。

而且玩兒得比女人都漂亮。

瞧瞧那可憐委屈裡卻又透露著努力堅強的那種心疼。

不給他個奧斯卡影帝都對不起他那演技了。

時珺當下就將手裡那份文件塞進了他的懷裡,麵無表情地道:“你要實在是閒得不行,就把這些都幫我做了。”

秦匪挑了挑眉,也知道見好就收,當下接過了那份文件,“行,媳婦兒的話必須聽。”

說著就趁時珺不注意偷了個香,逃的時候那張臉笑得彆提多美滋滋了。

時珺:“……”

算了算了,看在這家夥不遠萬裡從京都過來的份上,忍了吧。

時珺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後,這才繼續乾活。

有了秦匪的加入,效率彆提多快了。

原本預計兩天加班加點才能完成的東西如今一個下午再加一個晚上竟然基本全都解決了。

而且在此期間秦匪在批閱的時候還發現了兩處的問題,打發他們重新回去做。

雖說時珺這段時間的確發現有幾份渾水摸魚的文件想要伺機過關,但是絕對沒有秦匪這樣,不僅看出來,還指點了處理方案,張弛有度,不得不說到底是秦家細心栽培了十幾年的繼承人。

這眼光和專業分析,真的是老練的很。

不是她這種半路出家能比擬的。

坐在辦公桌前的時珺就在不知不覺中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默默地聽著秦匪那些獨到的見解。

隻不過,時間一長,沙發上的秦匪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立刻不動聲色地就暫時先把人給弄了出去,然後等辦公室的門關上後,他才側頭看向了時珺,調侃道:“這麼喜歡看我啊,眼睛都不眨巴一下,是不是覺得找到我這樣的未婚夫,賺大發了?”

坐在那裡還在想著他剛才處理方式的時珺在這番揶揄中猛地回過神,看著他笑得一臉妖孽的表情,這才收回了目光,道:“我隻是在想你是怎麼想到用這種角度來做事。”

她這話的意思是讓他彆自作多情。

但秦匪卻故意曲解道:“哦,原來是崇拜我啊。”

時珺:“……”

“不用太崇拜。”秦匪懶懶坐在沙發上,“從你之前幾次的處理裡,我覺得你也不錯。”

可時珺卻搖頭,“我沒有專業係統的學過,總歸是短板。”

她或許在自己的領域裡還算不錯,可一旦進入時氏這種龐大的集團公司,短板很快就顯露出來。

在加上她從來沒有在公司裡麵做過,完全是個生手,有些時候在關鍵是時候還要依靠各個部門的經理,時間短或許還行,但時間長了,那些人就會很容易把她架空。

一個沒了實權的總裁,那和傀儡又有什麼差彆。

以及看似乖巧,卻實際上虎視眈眈的那些董事們,那些都是埋在平靜表象之下的隱患。

所以她需要學的東西很多,需要做的事也非常多。

等到jy的事情全都解決完,時氏內部還得再清理一次才行。

上次隻是處理了明顯的一批,而接下來地可都是隱藏在內部的硬骨頭,要啃下來得循循誘之,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大刀闊斧。

時珺的思緒越飄越遠,還好這個時候秦匪一句話將她給拽了回來,“那你是專業學代碼的?”

時珺再次搖頭,“當然不是,這些是我自學的。”

時寅怎麼可能會讓她學這種東西。

當年她進時家最大的意義就在於一個陳夢不能生育的遮羞布罷了。

又不是真的親生的,哪裡會問她的想法。

秦匪不知這其中的細節,隻當她是因為喜歡這個,這才最後走上了這條路,“所以說啊,隻要有興趣,不管是不是係統學習,最後都會成為專業的人。”

他在感歎完這一句後,很快就想起了一件事,“不過你不學金融管理,那你學的是什麼?”

時珺表示:“除了金融管理,時家不拘泥我學其他,但時寅最希望我學琴棋書畫。”

這讓秦匪非常意外,“為什麼?”

時珺神色淡漠,“這樣好嫁人,聯姻。”

如果說自己的出現時陳夢的遮羞布,那麼對於時寅來說就是最好的工具人。

豪門家族裡女孩子的將來就是為家族爭取到各種合作利益的捆綁。

時珺作為一個私生女,那是絕佳的聯姻工具。

既沒有背景,也沒有人撐腰,還不是他想把人嫁哪兒就嫁哪兒。

更何況在時寅的想法裡,自己將來無論嫁給誰,最後都是人家名正言順的大夫人,一個私生女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再好不過了。

隻可惜,他大概打死都沒想到,原本理想中應該乖乖聽話的工具人,會在長大後的某一天竟然會反噬了他這個時家家主,並且還從他的手裡將時家家主這個位置給搶了。

這時,坐在那裡的秦匪突然問了一聲:“那你要不要彈個琴給我聽聽?”

時珺還沒有從那份冰冷的回憶中抽離出來,以至於說話時的情緒也非常的沉冷,“我獨立那天,就把琴永遠地鎖起來了。”

秦匪非常輕易地就捕捉到了,不禁小心地問了一聲,“能說說是為什麼嗎?”

時珺:“我非常討厭學琴,也特彆不想用這種東西去討好那些人。”

時寅讓她學這些的意義就是當一個沒有腦子的花瓶,隻需要漂亮,拿得出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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