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8打賭(2 / 2)

他那副伺候人的樣子讓白一岑眼疼不已。

好歹也是秦家的繼承人,瞧瞧那副疼媳婦兒的狗腿樣子,哼!

不安分的白一岑當下就將目光蠢蠢欲動的轉移在了時珺的身上。

他可還記得這女人掛了自己兩次電話,半點好都沒討上。

特彆剛才還跟著蘇鶴那個混蛋一起嘲笑自己。

看他不好好折騰他們一番,看他們還敢不敢在自己麵前撒狗糧。

當下,就再次壞心的故意挑撥離間道:“弟妹的眼睛怎麼樣了?”

不等時珺開口,秦匪就自顧自地接茬:“還好,沒什麼事。”

白一岑看他那主動殷勤樣,撇了撇嘴,隨後再接再厲道:“聽我的手下說,血流了半張臉,嚇壞人了。”

這下,秦匪的手一頓,但語氣還是平常依舊,“小姑娘皮薄,這才血多了點。”

隨後就將手剝好的蝦放進了時珺的碗裡。

白一岑哪裡會錯過他剛才那細微的動作,當即繼續添油加醋地說:“誰說不是呢,女孩子嘛,皮薄,不過還好咱們弟妹膽子大,看到那麼多的人圍攻,不禁不跑,還站在那裡舉槍,一槍就嚇得那些人不敢隨便亂動,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秦匪沒想到這裡麵竟然還真的動了槍,神色不禁變得危險了起來,似笑非笑地掃了她一眼,道:“是嗎?”

氣氛立刻變得風雨欲來了起來。

時珺被那一眼風掃得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立刻低頭狂吃。

那架勢恨不能把碗都給吃了。

那鵪鶉模樣讓秦匪看在眼裡,心裡那股子火氣最終還是淡了。

卻不知道此時時珺卻在心裡無聲地咒罵著白一岑這個混蛋,居然挑撥離間,搞事情!

看她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不把他弄得哭爹喊娘!

“當然了!那天花板上還有槍眼呢。”不怕死的白一岑還在故意挑事。

倒是一旁的蘇鶴看在眼裡,好心想救他一把,畢竟時珺也不是什麼善類。

到底是能讓秦匪看上的女人,就算她下手不重,萬一秦匪為博紅顏一笑,對他下手,那神仙可都救不了。

所以他立刻轉移了話題,問道:“說起來jy最近動作挺多,弟妹怎麼有時間跑這裡來和我們閒聊?”

秦匪一聽到他的稱呼,馬上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蘇鶴的身上,不禁嘖了聲,“我說他占我便宜也就算了,你個比我小一歲的憑什麼也占我便宜?”

蘇鶴微微頭一偏,輕鬆躲閃了過去,繼而一本正經地回答:“占都占了,也不差這一個了。”

秦匪看他那厚臉皮的說辭,都氣笑了,“什麼不差,我看你們兩個最近就是皮癢,是不是想挨一頓做懲罰?”

蘇鶴舉了舉杯,“我們罰得還不夠嗎?狗糧都塞得快撐死了。”

白一岑一副深受其害的樣子,“沒錯!瞧瞧你那樣子,看得我眼都疼了!我說公司都出那麼大的事了,你們兩個倒是挺淡定啊,特彆是弟妹,和常人還真是不太一樣啊。”

秦匪對於這個,不僅不以此為恥還反以此為榮地道:“那肯定啊,我媳婦兒能是一般人嘛?”

“……”看他又在秀恩愛,白一岑是真受不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不就是長輩同意了嘛,又不是真的結婚,領證了,瞧把你一口一個媳婦兒的,膈應誰呢!”

秦匪見縫插針地就紮心道:“膈應你啊,和我同歲,結果媳婦兒也沒有。”

蘇鶴這個時候也趕來踩一腳,道:“他那哪裡是媳婦兒沒有啊,他是把媳婦兒給氣跑了,眼下打算追妻火葬場呢。”

秦匪立刻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聽說你媳婦兒已經見過人家的家長了?”

被這兩個人聯合捅刀子,白一岑自然是急跳腳了,“什麼見家長啊,是那小子粘著我女朋友的時候,被他爸媽看到了,這才一起吃了一頓飯,這算什麼見家長。這是我媳婦兒給人留顏麵好不好!”

“的確十分留顏麵。”

“相當留顏麵。”

當即,秦匪和蘇鶴兩個人非常意味深長且默契十足的碰了碰杯。

那一副同為戰壕戰友的樣子,讓白一岑看得牙癢癢。

一個帶著媳婦兒跑來炫耀,在自己麵前塞狗糧,一個則成功結婚,老婆都大肚子,在家安心養胎。

就他,就他還孤家寡人,媳婦兒眼看著就要跟彆人家跑了。

被踩中尾巴的某人心裡不爽了,一臉煩躁地就嚷嚷了起來,“你們有完沒完,說好是來玩兒喝酒的,怎麼說著說著最後就弄到我頭上來了。”

秦匪喲了一聲,“急眼了。”

蘇鶴喝了口酒水,十分之淡定,“行吧,既然某人急眼,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唄。換成……”他頓了頓,道:“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嗖——”

一把匕首徹底捅入了白一岑的心臟。

他一臉內傷地看著蘇鶴,心裡暗暗記下了這筆賬。

秦匪看著白一岑又一次敗給了這位腹黑大律,笑著給補了一句:“我媳婦兒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就什麼時候結婚。”

白一岑見他們兩個人一搭一唱,在自己麵前演。

於是他故意挑釁道:“jy現在鬨成這樣,怕是最起碼一年都空不下來,到時候彆被我反超了。”

“你開什麼玩笑,我媳婦兒會要用一年?做什麼夢呢!一個月,肯定就能全部解決。”

麵對秦匪如此信誓旦旦的回答,坐在一旁始終都在埋頭苦吃的時珺立即下意識地抬頭。

一個月?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算她想一個月結束戰鬥,但也要下麵的人能夠搞的定啊。

她很想告訴秦匪,一個月時間太倉促這可能性不大,少說空話。

但不料讓對麵的白一岑看了個分明,哼笑道:“你還是少吹牛吧,現在jy各種小動作不斷,怎麼可能就三個月?”

秦匪但笑不語地看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白一岑莫名覺得這眼神裡麵有算計,緊接著就想到了什麼,連忙提醒道:“到時候你可彆找我來求助。”

秦匪嗤笑道:“你想什麼呢,我人都在這裡了,還要求你乾什麼。”

白一岑覺得似乎也是這個理,這才放下心拍板道:“行,我就等著一個月之後看jy到底能不能穩下來。”

秦匪點頭,笑道:“好啊,賭注就是這個酒莊。”

白一岑神色一愣,半晌後終於反應過來,“好啊,原來你是心疼這個酒莊,所以變著法的想討回去啊?”

就說著家夥剛才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合著是把主意打這裡來了。

秦匪笑著去碰他的酒杯,“來,喝酒。”

結果把白一岑給氣了個半死,“我喝個屁啊我,我費心費力的給你老婆當保鏢,晚上也不睡,跟條狗似的守夜,你居然輕飄飄一句話就想把東西再要回去,你想得美,我才不還給你呢!這個賭注我不同意啊。”

結果秦匪和蘇鶴兩個人各自碰杯喝酒,完全忽視了他。

白一岑眼看著自己剛到手沒兩天的酒莊又要還回去,在接下來的聚會裡那是又吵又鬨,又蹦又跳的,像個大馬猴似的。

其他三個就像是看戲一樣看了一場,最後這才散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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