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擋他財路,令人聞風喪膽的暗衛指揮使,他照樣罵。
當朝皇子皇孫中,他是唯一一個敢這麼乾的!
都不怕暗衛報複,但凡有野心的,都怕失去了暗衛的支持。
當日,挨了便宜老子皇帝的斥責後,太子送鹿筋二十斤,海參五十斤,鹿舌五十條,牛舌五十條,蟶乾二十斤。
三皇子雍王送白玉獅子一對。
四皇子晉王很乾脆的給紋銀百兩。
甚至比他小上六歲的十二皇子都送了一座占地十畝的農莊。
這生意穩賺不賠。
懟人,就能撈錢!
把當朝宰相之子齊鐘揍了又如何!
誰讓他仗著家裡有權有勢,欺男霸女!
就是看他不順眼了!
之後,生意越做越大,誰敢擋他財路,自然有皇兄皇弟皇孫,甚至宮裡的貴妃替他掃路。
畢竟這樣的他,招人稀罕。
到如今,他已經有十家客棧,兩家米鋪,一個家具店,一個絲綢莊,一個鏢局。
東方鏢局,使命必達。
因為創立至今,無一失鏢,大江南北已闖出來了巨大的名聲,去年一年收入抵得上他其它產業的一年盈利總和。
他有時候不得不感歎,在古代搞物流還是挺有前途的。
“王爺,”洪應躬身道,“小的自然會去交代,可是三和酷暑,王爺這身子骨.....”
“一天到晚的,就你廢話多。”
林逸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後,準備回屋睡覺,在外麵待長了,就便宜蚊子了。
這個世界沒有疫苗,他身上就沒有抗體,萬一得個瘧疾,也不算意外!
甚至得個感冒,肺炎都能要去半條命!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死的不明不白,就太冤了一些!
洪應目送林逸走出涼亭後,朝著兩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侍候王爺就寢。
自己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猶如老僧入定。
深夜,起風了,耳朵聳了一下。
突然,又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事,猛睜雙眼,也沒見怎麼動作,身子就飄出了和王府的院牆。
“死丫頭,看老娘不打死你。”
離著老遠,洪應便聽見了女人的吼叫聲,在黑夜裡格外響亮。
而孩子的哭聲卻越來越小。
他站在那不比豬圈大多少的小屋的門口,始終沒有進去。
背著雙手,隱藏在漆黑中。
月亮掛的越來越低。
吱呀一聲開門聲,輕不可聞。
一個小女孩打開破舊的門板,從屋子裡退出來,然後又輕輕地合上門,沿著巷子越走越遠。
拒馬河,唯一一條貫穿安康城內外的河流。
洪應跟著小姑娘,先是看著她站在河邊想跳又不敢跳,接著又是蹲在河邊抱頭痛哭。
他在想如果王爺此刻在這裡會怎麼做呢。
洪應想著想著,卻聽見小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大,引起了越來越多的狗吠聲。
一聲尖過一聲,把小姑娘嚇得猛回頭,一下子看見了黑影之中的洪應。
哭著道,“你是拐子嘛,那你賣了我吧,我隻要一口飯吃。”
“哼.....”
“師父......”小丫頭聽見熟悉的,獨特的冷哼聲,簡直不敢置信。
“傻孩子,你在這裡做什麼?”洪應不冷不熱的問道。
“我娘讓我去死,我怕水.....”小姑娘聳著肩膀,抽噎著道。
“從今天開始,你便叫洪安。”
洪應的臉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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