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進了都城,肯定是如實稟告。
至於叔翁如何決斷,自有叔翁的道理。”
刑恪守站起身拱手道,“如此便好。”
善因看著刑恪守的身影漸漸遠去後,騰的站起身,朝著桌子上扔了一錠銀子,飛身上馬,往北而去。
學校的武術教頭不止善因一個,少了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不多。
沒人告知林逸,林逸自然也不知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欺瞞的住洪應。
他紅著眼睛,對著謝讚等人咬牙切齒。
謝讚挺著腰板,冷冷道,“洪總管是聰明人,何須老夫多說。”
陳德勝也麵無表情,淡淡道,“洪總管,切莫誤了王爺的大事,望你好自為之。”
卞京背著手,更是無所謂道,“要是看不順眼,有種就殺了老子,最恨你這種自以為是的。”
一眾老頭子,沒搭理洪應,轉身就走了。
明月看向紫霞,紫霞看向洪應。
洪應閉著眼睛。
良久。
沒有一句話。
大雁北歸。
“娘的,都是一群沒良心的。”
林逸撒了一院子的豆子,沒有一個肯落下來的。
想當初,南來的時候,可是成群結隊的進他院子的!
哪裡像現在,除了鴿子偶爾朝他叫喚兩聲,沒有一個搭理他的。
梁根的船隊歸來。
再次在白雲城引起轟動。
三艘出去,回來三艘。
白雲城的人都在傳梁家從南洋帶回來金銀珠寶無數。
林逸開始了航海執照的第二次拍賣,起步價就是十萬兩。
按他的想法,少一文都不賣。
邱武進舉牌,直接報了十五萬兩。
加價五萬兩。
這是誰都想不到的。
三和的土豪不是他邱家一家。
這一次,三和首富聽從自己口中“逆子”王興的話,以三十萬兩拿了執照。
比第一次三萬兩!
多了十倍!
最高興的除了林逸,便是卞京。
錢多任性!
通往南洲的最後一段道路,在南州和三和的近三萬民夫的努力下,終於完工。
看著南州那坑坑窪窪的山道。
“南州不過如此。”
這是卞京完工之後的最後一句話。
道路暢通,從南州到三和的人越來越多。
拖家帶口,攜老扶幼。
他們隻要有一口吃的,什麼都能做,工錢都可以不要!
漸漸地引起了三和人的不滿,哪怕是剛來此地定居的外地人。
被搶了工作機會,誰能開心的起來?
排擠外來人,自然是少不了的。
新來的流民愈發艱難,無論是思想上,還是經濟上,他們都受到了雙重打擊。
林逸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這種排外思潮。
直接提出:來了就是三和人。
石灰刷出來的標語,遍布白雲城的大街小巷。
同時,和王府的條例又多出來一條:在農與工肆之人,有能則舉之,重予之祿,任之以事。
與其它條例不同的是,違反了這一條不需要去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