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本王懂了,總歸就是這些人一邊種地打魚,還一邊領著本王的月錢,”
林逸歎氣道,“這可都是本王的私房錢,本王留著養老的。”
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搭這麼多私房錢有必要嗎?
何吉祥笑著道,“王爺請暫且寬心,等這夏收一過,老夫就帶他們去剿匪,務必想辦法補一點虧空出來。”
林逸笑著道,“這還差不多,千萬彆像上次那樣最後還虧錢了。”
何吉祥急忙應是。
天氣越是熱,半空中的不知名小飛蟲越是多,密密麻麻。
不分早上還是晚上,到處都是,林逸都不怎麼敢出門。
照著鏡子,看著臉角發潰處已經結疤,終於鬆了一口氣,幸虧不是有毒的蟲。
這些小飛蟲隻在夏收那麼幾天比較多,夏收一結束,便漸漸消失不見了。
又是一個悶熱的早晨。
明月和紫霞一大早便在那對練拆招,香汗淋漓,很是勤奮。
洪應背著手,皺著眉頭看了一會,終究忍不住一揮手,明月和紫霞悶哼一聲,摔落在地。
“請總管指教!”
兩人快速的站起身,不敢有絲毫的埋怨。
“你們的功夫都是咱家教的,”
洪應不滿的道,“可是越練越回去了。”
明月的嘴角漸漸溢出了血,也沒敢去擦拭,隻硬挺著,小心翼翼的道,“文昭儀說,我二人的紅袖招功夫隻要假以時日,必有所成。”
紫霞卻是更大膽一些,吐了口中血沫,不服氣道,“不知道哪裡錯了,還忘總管明示。”
但是,最終還是被洪應盯得渾身發麻,還是忍不住低下了腦袋。
洪應道,“紅袖招乃是孤陰妄進的招式,你等本就是先天陰體,何須再多練?
獨陽不成,孤陰不生的道理,咱家都說過多少次了?”
兩個人低頭不語。
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跟著文昭儀說功夫,分明是王爺的主意。
“天地合而萬物生,陰陽接而變化起,”
洪應冷哼一聲道,“同徑多歧,旁門小法,誤了人多少,莫再行差錯了,否則咱家就不再饒你們。”
他很慶幸在王爺的中看到了這句話,要不然他這後天純陰之身,如何做到明心地印?
“是。”
二女異口同聲的道。
“哼,”洪應接著淡淡的道,“王爺要起身了,趕緊準備吧。”
不再搭理兩人,徑直去了前院王府護院沈初等人的住處。
一眾人侍衛在沈初的監督下早就開始了晨練。
沈初看到洪應過來,頭皮發麻。
強撐著道,“總管。”
洪應道,“把那兩個呆子招進府裡來吧。”
“是。”
沈初不需要他多說,就知道那兩個呆子說的是誰。
除了餘小時和崔根生還能有誰呢?
這兩人確實是學武的奇才。
洪總管讓兩人進府,也是應該的。
他隻想著這兩人進步不要太快,到時候他輸的也不會那麼難看。
林逸吃好早飯,抱著茶杯,用茶水清了清嗓子,看著突然站在門口兩邊跟門神似得餘小時和崔根生笑著道,“你們不去好好的打鐵,往這來乾嘛?”
洪應笑著道,“王爺,前些日子去打獵的時候,你不是還說讓他們做哼哈二將嗎?”
他可是看過封神演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