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忠道,“小的親自送過去的,紋銀一百兩,綢緞三匹,豬肉半扇,果脯兩盒子。”
林逸道,“這是這個月送的第幾次了?”
焦忠想也不想的回道,“三次。”
“哼,”
林逸很是沒有好奇的道,“她一家子吃我的喝我的,為什麼還對老子這麼拽?”
“”
焦忠訕笑,根本不敢接這個話茬。
因為怎麼回答都是錯!
索性就裝啞巴得了。
林逸歎氣道,“可惜啊,又不能不給,我的娃娃在她的肚子裡,她是娃娃的親媽,把她氣著了,這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真不劃算。
做人啊,真是難,非常難。”
“王爺,前些日子何吉祥大人建議你選秀呢”
焦忠小心翼翼的接過林逸的茶盞,提起滾燙的陶壺,接著給林逸斟茶。
他心下很是不以為然!
這大梁國如今已經是和王爺的囊中之物!
做什麼,怎麼做,皆可以按照王爺的性子做!
就沒有人可以反對的了他們王爺!
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女人!
他覺得他們王爺太嬌慣這胡妙儀了,不滿意的話,即使不打入冷宮,也可以多換幾個吧?
何必留在自己身邊生閒氣。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那就更簡單了,願意留著,就安排幾個丫頭伺候著,等孩子出生了就抱過來。
如果不願意要了,那就繼續讓彆的姑娘生唄。
隻要他們王爺金口一開,參加選秀的姑娘可以從北城排到南城,而且各個都迫不及待的生個孩子!
他們王爺的想法實在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選秀?”
林逸眼前一亮,摸著下巴道,“倒不是不可以。”
“王爺,”
焦忠趕忙道,“那小的現在就傳令給何大人。”
“站住,”
林逸沒好氣的道,“本王選秀,你跟著瞎激動個球?”
“”
焦忠很是委屈。
他充其量隻是個侍衛統領,和王爺自己都不著急,他瞎著急個屁!
是啊!
說實在一點,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林逸擺手道,“行了,這種事著急不來,女人多了,很容易生亂子。”
他是個怕麻煩的人,一旦女人多了,愛情劇便變成了宮鬥戲。
隻要他還有權利,圍繞他權利展開的角逐就不會停息,這是客觀曆史現象,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即使一個女人一個宅子,也很難保證沒有悲劇發生。
他心腸軟,眼睛小,看不到悲劇。
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之前,他沒有把一堆女人關在一起養蠱的打算。
更重要的是,他雖然貪財好色,但是,沒有對所有喜歡的人都負責任的打算。
經濟實力不允許啊!
如果喜歡一個娶一個,要青樓做什麼?
“王爺”
焦忠很是不理解和王爺的想法,女人多了,唯一的麻煩便是很難記得清楚誰是誰!
而且,孩子多了,最後都不知道名字了。
他不死心的道,“要不試一試?”
“試試?”
林逸瞪了他一眼道,“虧你想的出來,拿彆人的人生做試驗,開玩笑,也未免太不責任了。
你還有妹妹嗎?
要不拿你妹子來試試?”
焦忠噗通跪在地上,高呼道,“謝王爺恩典!”
親妹妹沒有!
但是,對大戶人家來說,誰沒幾個庶出的妹妹?
旁邊的侍衛看向焦忠的神色,都是一臉的羨慕嫉妒狠!
這就成了王爺的小舅子?
腳踩狗屎運啊!
“混賬東西,”
林逸大罵道,“你居然敢拿本王開涮。”
焦忠急忙道,“王爺能看得上她們,實在是她們的福分和造化!”
“滾,”
林逸不耐煩的道,“懶得和你多說了。”
他很是無奈!
這些人居然真的是認真的。
不過,仔細一想也確實正常!
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能成為大梁國扛把子的女人,確實是一步登天了!
“是。”
焦忠訕笑著退下了。
林逸坐在河邊繼續釣魚。
不一會兒,就釣上來了好幾條鯽魚。
中午的時候,又變了滿滿的一桶。
好長時間都沒有過這樣的收獲了,林逸不願意就這麼回家,想了想道,“中午不回去了,在這烤魚吧。”
他話剛說完,周遭的侍衛開始忙碌起來。
林逸隨意吃了點東西,就這樣一直釣到太陽漸漸落山。
蚊子漸漸活躍了起來,與蒼蠅一樣,圍著人和牲口嗡嗡的叫。
在下遊的驢子,經不住蚊子和蒼蠅襲擾,鑽進水裡,隻肯露出一個腦袋。
突然間,林逸聽見了一陣隱隱約約的歌聲,婉轉嘹亮,沁人心脾。
好奇的抬起頭,一艘木舟好像是從晚霞裡鑽出來似得,朝著他這邊愈來愈近了。
“這是挖蓮藕和菱角的人家,”
焦忠湊過來抱手比劃道,“這麼一大袋子可以賣一個銅板。”
“唱的不錯。”
林逸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那更加嘹亮的歌聲裡。
“王爺,”
焦忠小心翼翼的道,“要不小的去把他喊過來,待王爺仔細盤問一番?”
“與你無關,你滾遠一點。”
林逸搖頭說完,把兩隻手箍成喇叭裝,大聲喊道,“姑娘,菱角怎麼賣的,給我稱上十幾斤!”
焦忠見此,便朝著兩邊的侍衛揮了揮手,這是正經人家的漁家女子,不會一丁點的功夫,他們隻需要躲在暗處瞧著就可以,不需要過多的緊張。
ps:隻有戒過煙的才知道戒斷反應有多難受,頭昏嗜睡,眼睛睜不開。
今天清醒了一點,過幾天會把前些糊塗日子寫的糊塗文慢慢修改,重新梳理,求大家多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