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優秀的人太多了!
桑安猶豫了一下,岔開話題道,“剛剛梁先生發現你了?”
“廢話,他是九品,怎麼可能發現不了我?
就是故意裝作沒看見!”
王小栓憤憤不平的道,“人家現在是一等秘書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他與梁遠之、韋一山等人一樣,都是是一條街上長大的,甚至還是同時入新式學校,同時學武的。
但是,現在出門,他都不好意思和人說,他與和王府秘書梁遠之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
說出去了,不是自己的榮耀,是丟人!
因為他們二人的差距太大了!
他到現在還是個九品芝麻官,而武學一道,才堪堪入了七品!
桑安笑著道,“估計梁先生現在是困了,沒抬在意你。”
“你這老頭子......”
王小栓很是無奈!
他與梁遠之年齡相仿,學曆相同!
但是就是因為這官職地位的差距,桑安對待兩個人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
喊自己“大人”,大概率是揶揄,嘲笑,調侃,不屑!
而喊梁遠之“先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那梁先生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桑安繼續問道。
王小栓冷哼道,“老子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見?
你放心吧,我會替你們保守秘密的,你們說什麼我都裝作聽不見。”
“多謝,”
桑安親自給他續完茶後,接著問道,“那這薛家......”
“這種破事你也打聽?”
王小栓愈發沒好氣了。
桑安不好意思道,“老頭子號稱包打聽,這種事情既然遇到了,要是不弄個明白,恐怕是睡不好覺的。”
王小栓瞪了他一眼道,“跟你說也無妨,你可知道袁家老太君的娘家在哪裡?”
“自然是金陵城的薛家,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這大梁國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桑安脫口而出後,也被自己說出來的話驚呆了。
隱隱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可置信的道,“這薛大午與薛家是......”
“嘿,金陵城的族長薛一鐸是薛老太君的嫡親外甥,想當年這薛家夥同金陵城的史家等大戶把黎三娘給劫了,”
王小栓嘿嘿笑道,“和王爺極為震怒,下令誅殺首惡,薛一鐸之子薛同吉、重孫薛彬皆被問斬,這薛一鐸和其族人雖然被留了一命,不過家產卻被抄了,同時無論男女,皆被送去勞改了。”
“那這薛大午和薛銀兒......”
桑安愈發感覺到了不安。
“薛大午是薛同吉長子”
王小栓再次端起茶盞,望著門外依然在飛舞的雪花道,“薛銀兒是其幼女......”
宮中的袁貴妃封薛大午做天下第一武生,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薛銀兒,身為皇親國戚淪落青樓,又是傷誰的臉麵?
“........”
桑安早就預料到了,但是依然被嚇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