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明瞬間明白了宿鬱的說法:“我們在逃跑的過程必定會發出動靜,那些是妖修,他們同樣耳力敏銳,我們逃不過他們。”
兄弟兩一人一句,秘境外的陳驚鶴何嘗不這麼想,可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他們也隻能避開守衛,儘量躲到秘境重置,才能安全。
宿明問道:“我們能不能利用陣法反過來對付他們?”
宿鬱拍了拍他肩膀:“知我者弟弟也。”
此言一出,謝和風跟俞司臉色微變,這怎麼可能?
這些守衛可是比他們更熟悉陣法,不被捉住已是萬幸,還想反過來對付?
反過來對付?
對,鳳凰神山的守衛不知道他們對陣法熟悉,以為他們隻是外來人。
“能,去後山禁地。”陳驚鶴馬上就想到一處:“你們現在往東處走。”
四人聞言馬上行動起來,跟著陳驚鶴的指使走。
宿爸爸聞言皺眉:“後山禁地?”
“後山的陣法是神山所有陣法中最複雜也是最困難的,但是……”陳驚鶴的目光帶著幾分謹慎,“後山的陣法與鳳凰大人在息靈山彆墅布下的陣法極其相似,那個陣法,宿鬱跟明明都熟悉。”
那裡確實是最難的陣法,但對宿家兄弟來說卻是最簡單的陣法。
-*
後山禁地,梧桐樹內。
宿黎在迷迷糊糊中醒來,睜開眼時發覺自己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外袍,他還在離玄聽懷裡,而離玄聽一手攬著他,另一手卻拿著一本書翻閱著。
屋外的風雨還在繼續,離玄聽卻如坐定一般,書已經很久沒翻頁了。
他真正的神魂與惡龍圖一樣被鎮壓在地底,附著在這個軀體上不過是神魂的具象,隻是過去兩個時辰,他的腦中已經閃過很多雜亂的畫麵,有著小孩姿態的阿離,也有認真看書的阿離,交彙在一起的畫麵使他心神未定,但他還沒能完全將記憶串起來……
隻是那種似經曆又恍惚的感覺,讓他一點也沒能完全集中精神思慮,注意點也不在書上,而是在懷中睡著舒服的宿黎身上。
宿黎醒的時候他便注意到,隻是他沒開口詢問,他怕這一開口,宿黎可能就從他懷中離開。在此之前,他完全將心中的欲念壓著,即便以劍靈的身份與宿黎有過很多次親近的接觸,卻沒能言喻其中那份感情,他早就知道自己對鳳凰,對劍主的感覺不一般。
並非長久陪伴的眷戀,而是想要獨自占有的貪婪,隻是他從未把這份感情說出來。
從混亂的記憶裡,他知道了鳳凰的現在的妖名叫宿黎,與他知道的‘宿離’有一字之差,可無論怎麼變,懷中人依舊是他記憶裡的鳳凰。
靜靜的,兩人默契地沒有說話。
離玄聽手中的書久未翻頁,他沉著心注意宿黎的一舉一動,感受到宿黎好似動了下,但他沒說出來,佯裝著沒注意。
可沒過多久,懷中的動靜更大了,他察覺到宿黎的手攀在他的肩上,下一秒他的喉結處感受到一股濕熱感,他腦中一片空白,一低頭就對上宿黎認真又乾淨的目光。
下一瞬他再也沒忍住,抱著宿黎應聲倒地,生疏地吻在宿黎的唇角。
唇齒的碰撞,腦中的混亂。
離玄聽在一瞬間分不清什麼叫理智跟貪欲,好在最後保持住理智。
他冷靜的臉孔破裂開,稍稍從宿黎的身上移開,“抱歉,我冒犯了。”
在他將要起身時,宿黎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你說的惡龍相。”宿黎微微喘著氣,抬頭看他:“是龍的惡相,當年你渡劫失敗的罪魁禍首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和風:我後悔了,不該答應幫忙。
俞司:多相處幾天你會習慣的。
逃跑還不忘吃飯打傘的宿大哥跟宿小弟:不跑了吧?我們打吧?
場外心累指揮家陳驚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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