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趙曜始在屋裡看書。
這裡有些書是先前從趙家搬過的時候王叔幫他帶的，有些是了?後家裡的長輩送的，鄭家的家長發現趙曜特愛看書後到處搜羅適合他這年齡段適合看的書，但發現趙曜都看過了，又?能找一些其他的書。
對於趙曜的教育問題，鄭家人是希望他能在同齡人的成長環境下再修習其他課程，所以請家庭教師這些事是打算等到趙曜上小再說。
這天外邊天氣炎熱，鄭家裡了不少外婆的生，裴明瞻也早早了，陪趙曜玩耍的時候時不時往外婆教生那屋看，趙曜問：“佩佩哥去聽外婆講課嗎？”
裴明瞻聞言回過頭：“你怎麼知道？”
“外婆說佩佩哥很喜歡聽她講課，?前放假的時候經常去。”趙曜把一邊的書拿上，然後牽著裴明瞻的手打算出去，他道：“我帶你過去。”
他外婆說了，如果要去聽戲可以直接去她那，趙曜對這興趣不太大，但是他佩佩哥喜歡。
“佩佩哥以後要當演員嗎？”趙曜問。
裴明瞻點點頭，又問：“曜曜長大後當什麼？”
趙曜被這麼一問頓時愣住了，他其實也還沒好，“我還沒好。”
“那你好了一定要告訴我。”裴明瞻帶著他從後門進去，一進去聽到外婆唱戲的?音。他帶著趙曜到他?前進的聽課的小角落，他以前經常過，那地方還留著一原先屬於裴明瞻的小板凳。
但這回進，裴明瞻發現小板凳變成了兩，旁邊還有小桌子，桌上放著零食。
趙曜見裴明瞻不走了，主動帶著他往前走幾步坐下，他?前聽外婆講過不少佩佩哥的事，後外婆說在屋裡放了兩小板凳，說是讓他們隨時都可以過去玩。
板凳上貼了軟墊，坐上去挺舒服的。
趙曜見裴明瞻的注意力已經被外婆吸引去了，乖乖地坐在旁邊看書。桌上的零食是根據他的喜好換的，他看到?前裴明瞻給他剝的果乾，於是拿了幾遞給裴明瞻。
“吃嗎？”
趙曜點點頭。
裴明瞻把那袋果乾拿到他那邊，又找了張紙巾點著，目光停在課堂上，手卻不停地給趙曜掰果乾，這樣的動作好像做過無數遍。
外婆注意到兩小孩的時候已經過去十?鐘，角落裡一高一低坐著兩人，裴明瞻目光熠熠地看著她，手上卻忙著給趙曜掰果乾，而年紀較小的趙曜直著腰姿態端正地看著書，手卻從那已經堆得小山高的果乾堆裡抽出一塊，滿意足地放進嘴裡。
中間休息的時候，外婆給生講解細節，王叔從後門的位置進。
王叔找了好久才找到人，然後給兩‘聽課’的生送了潤嗓的茶水，裴明瞻試試唱了兩句，引屋裡其他生的注意，好幾跑到他們這邊。
這群生?前注意到偶爾有小生會進聽課，但今天又看到了一新的小孩，軟乎軟乎特可愛。小生在聽課的時候，小孩安安靜靜坐在旁邊看書，不哭也不鬨，要不是他們意外回頭的時候注意到角落，完全都不知道有兩小孩偷偷溜了進。
“不對不對，你這拖長音的習慣得改改。”
裴明瞻問：“怎麼改？”
“你試試這麼唱。”
……
趙曜第一回遇到這麼熱的哥哥姐姐，抿著嘴看他們，時不時應兩句。
教裴明瞻唱戲的生注意到趙曜的沉默，偏過頭看他問道：“小朋友，不？”
趙曜搖了搖頭：“我不會，我看你們。”
外婆走過看到這兩小的與生的互動，不禁臉上掛著?。
有生問趙曜?大了，外婆說上幼兒園。
敏感的趙曜聽到幼兒園這句話，認真地辯駁道：“我下期一年級了。”
外婆?嗬嗬：“對，我們小曜要上一年級了。”
趙曜認真地點了點頭，一年級了，他可以跟佩佩哥在一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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