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說完,一隻手在珍兒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包粉末:“這應該就是你倒在我茶杯裡的那種藥,來,你也嘗一點。”
采薇把那一包粉末強行往珍兒嘴裡灌了一些,又把她那條有一箱的帕子從他身上搜出來,在她鼻子底下繞了繞,強迫她聞了聞。
片刻之後藥性發作,珍兒變得軟綿綿的。
采薇鬆開手,讓她躺在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我走了,你設下的苦果你自己吞。”說著揚長而去。
采薇喂給珍兒吃的藥粉分量太多,珍兒連爬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像隻死狗一樣靜悄悄的躺在地上,驚恐的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心提到了嗓子眼。
“珍兒,你怎麼躺地上?這可不好!”金寶剛進樹林時,並沒有看見任何人,還在想自己肯定是被秀枝騙了。
珍兒雖然是被休的小娘子,但怎麼說也算是出生書香門第,何況他大哥還是舉人,怎麼可能隨便和男子私會?
他想離開時,卻突然不知有個什麼東西射中了他的額頭,於是他本能的扭頭去看,想看是誰惡作劇用彈弓射他,結果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女子。
他心中大喜,快步走過來一看,這女子果然是珍兒。
珍兒見到他,心裡想著應該推開他,可那些蜜餞裡含著大量的發情之藥,現在藥力正發作,一見到男子,並且還有肢體上的接觸,頓時渾身燥熱,非但沒有推開金寶,反而還迎了上去……
金寶大喜,懷中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佳人,人家都主動貼上來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哪裡受得住這種誘惑,馬上就俯在了珍兒的身上,瘋狂地親吻著她,一雙手開始不安份地脫她的衣服。
珍兒心裡急的都快炸了,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推開金寶,喝斥他,可表現出來的卻是快樂的嬌吟。
這更刺激了金寶,他更加瘋狂了!
“這裡,陳哥哥,你快點,去晚了隻怕采薇和我哥已經辦完事了,你就抓不到她的現形了,你當她是個什麼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她就是一**爛貨!連我大哥那樣的人物她都不放過!”秀枝罵的解氣極了。
陳沐風的臉陰沉沉的跟在她身後,在陳沐風身後還跟著許多被秀枝喊來看熱鬨的鄉鄰。
那些村民們明顯不太相信秀枝的話,都懷疑的看著她。
秀枝最先聽到從小樹林裡發出來的不可描述的聲音,激動得就差跳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對陳沐風和那些村民們道:“我說我沒騙你們,采薇每天裝出一副不知多有禮儀廉恥的樣子,可背著人又是一套!”
眾村民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采薇這種積德行善的人,不應該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呀!
陳沐風臉色陰沉的讓人心驚肉跳,他一把就把秀枝推到地上,然後大步流星的走進樹林,那些村民們猶豫了一下,也都跟了進去。
眼前的情景讓他們都“喔”了一聲,同時表情全部放鬆,就說了縣主不會是這樣的人,果然是秀芝往縣主頭上潑汙水!
陳沐風看了一眼在地上糾纏在一起的珍兒和金寶,惡心反胃得幾乎要吐,轉身就走。
這時秀芝早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嘴裡喃喃道:“怎麼是這樣?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