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臉色白了白,心中充滿恐慌,金寶什麼都對林元錦說了,如果林元錦相信了,自己就被動了。
她很快就穩住陣腳,哭得梨花帶雨:“我是去過金寶家幾次,但絕不是找他,是因為心中苦悶,找秀枝說說話……”
“你這段日子不是總往采薇家跑嗎?有什麼苦悶不能跟她們說?”林元錦質疑的問。
珍兒哭得更厲害了:“我一心想和采薇重修於好,可采薇見了我總是明譏暗諷,我就是因為這才心情鬱悶所以想找人傾訴。”
華氏不悅道:“你心裡難受你可以和我說,乾嘛找秀枝那個賤貨!”
“我……”珍兒似乎想爭辯什麼,可又閉了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那收金寶的東西你怎麼解釋!”林元錦問道。
珍兒拚命的搖頭:“我從沒收過金寶任何東西!是他們冤枉我!”
她收金寶的東西隻有金寶的家人知道,她來個死不認帳,金寶一家人能奈她怎樣!
珍兒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那對小小的銀耳墜:“這對銀耳墜是秀枝送給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金寶要說是他送給我的。”
接著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我明白了,這是他們兄妹兩個定下的計謀!”
珍兒當即取下那對小銀耳墜,扔在炕桌上,悲憤地說:“秀枝太卑鄙了!”
她現在是真的恨透了秀枝,要不是她花言巧語地說,為了讓金寶相信她是對他有意的,好上秀枝的當去小樹林和她私會,她怎麼會戴上這對樣式老土、又這麼小的銀耳墜!
珍兒也恨自己,明明比秀枝那個村姑要聰明得多,怎麼就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華氏怒道:“季氏之前請媒人來我家說過親,被我趕了出去!沒想到他們一家不死心,處心積慮的算計珍兒,這是想逼著珍兒嫁給金寶那個不成器的蠢貨?”
林元錦一聽這話,道:“我再找田家平理論去!耍這種卑劣的手段想娶珍兒,沒門!”說完,林元錦就走出了家門。
到了金寶家裡,林元錦道:“我已經問過我妹妹,她根本就沒有收過金寶任何東西,你們少往她頭上潑汙水了!雖說如今我家的條件不好,但我妹妹出身書香門第,不可能看得上你們家的東西的!所以,應該是你們一家用的計想逼著我妹妹嫁給金寶,你們彆做夢了,我就是養著我妹妹一輩子,也絕不會讓她落入你們這種人家!”
金寶急了,梗著脖子爭辯道:“她就收了!我沒有撒謊,我們一家更沒有算計她!她耳朵上帶的那對銀耳墜就是憑證,求林老爺再回去問問,這種事我怎敢撒謊!”
林元錦鄙夷道:“那對銀耳墜是你妹妹秀芝送給我妹妹的,你就彆再紅口白牙誣陷我妹妹,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我妹妹要多眼瞎才會看得上你!”
金寶黯然的低下頭。喃喃道:“珍兒的確是收了我的東西。她要是看不中我,怎能收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