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風雖是直男,卻也被采薇在潛移默化中培養出一點點對珠寶的喜歡,有時兩人一麵欣賞那些珠寶首飾,陳沐風還會把那些珠寶首飾在采薇的頭上或身上比劃比劃,夫妻兩個樂在其中。
頭發還沒全乾,采薇就又把她兩個大妝奩抱到炕上,軟軟地靠在陳沐風懷裡,在兩個妝奩裡翻了許久,都沒找到一對很輕的耳墜。
雖然伍大夫認她做義女時那對金香丁倒輕巧,可現在她這身份,又已是婦人,再戴那樣的金丁香已不合適了。
陳沐風道:“沒有合適的回頭我給你訂製去。”
采薇答了聲“好”把妝奩放回到梳妝台上。
陳沐風把炕前的幃幔放下,就形成了一個密閉的小小空間。
炕櫃上的燭光把大紅的龍鳳幃幔的紅色映得小小空間一片旖旎的紅,很是曖昧。
陳沐風把采薇拉進被子裡,吹滅蠟燭,兩人相擁睡下,他照樣要吻上她好久,一雙手還要在她身上痛快地摸一番。
親吻可親,摸也可以,但是……彆摸那裡呀,人家會羞羞……
第二天采薇酲來時,身邊空無一人,她有些納悶,哪天早上醒來不是一扭頭就能看見他嗎,可今天怎麼不見他?上廁所了?
采薇在床上躺了一會子,仍不見陳沐風進房,便準備起床。
她衝著房門口垂下的幃幔喊了兩聲,小蓮立刻就帶了兩個小丫鬟進來,把炕前的幃幔用銀勾掛起來,服侍采薇起床。
一個小丫鬟捧著熱水進來,小蓮親自示範給那幾個小丫鬟看,怎麼服侍主子梳洗。
她和小蘭都比采薇大,配人也就這兩三年的事,看縣主的意思,她和小蘭兩個以後必定是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的管事娘子,那這房裡就得培養幾個小丫鬟伺候縣主,所以小蓮才那麼儘心儘責的帶新人。
采薇洗漱完了,小蓮又捧上一盒香膏。
采薇用手指挑了一點,在臉上慢慢抹開:“大爺呢?”
“大爺一大早就起來,在後院練功。”小蓮稟道。
采薇有點驚訝,她和陳沐風成親都快兩個月了,就沒見過陳沐風練功的樣子,得去看看。
小蓮命小丫鬟們把用過的洗漱用品全都端出去,問采薇:“縣主,今兒穿什麼衣裳?”
采薇想了想:“那件紫粉色繡百合的裙襖就好。”
小蓮就把那套衣裳從大衣櫃裡拿出來來采薇穿上。
采薇連頭也來不及梳,穿了鞋就往外跑。
小蓮拿了一件披風在後麵追:“縣主,早晨外麵的風特彆硬,穿件披風再出去吧。”
采薇抓過她手裡的大毛披風往身上一披,繼續往前跑。
清晨的風雖然凜冽,卻很清新,采薇提著裙子一路跑到後花園,見涼亭處一片空地上陳沐風正在練劍,隻見寒光不見人,端地精彩。
采薇駐足欣賞。
當時她沒嫁過來時參觀陳沐風家的後花園時就覺得奇怪,好好的這裡為什麼空下這麼一處地方來,原來他那時早就打算留做練武用的。
一個小丫鬟端了一杯溫的白開水送來,采薇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她早起和臨睡前一般都要喝一杯白開水,這是她前世就養成的養生習慣,對美容有奇效哦。
陳沐風練了一會子,收了勢。
采薇兩眼貪婪地盯著陳沐風**的上身,一身肌肉,真是好身材!
陳沐風衝著采薇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這麼早出來當心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