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把東西都拿出來後,才轉身回到了容墨的辦公室。她還要等著慕歡一起走呢,剛才容墨也說了,現在開始就讓慕歡一直跟著她,直到整件事情完全結束為止。
坐在沙發上的平安,還在那裡一直想著剛才聞到的熟悉味道到底是來源於哪裡。容墨見她想的出神,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然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喝點水吧,看你想了這麼半天也沒想出來,先休息一會兒。”
平安被容墨這麼一拍,回過神來,對著他笑了笑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她突然靈光一現,她站起來大聲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我在哪裡聞到過這個味道。”平安又一次轉過頭來對著容墨激動地說道。
容墨看著她,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平安也不賣關子,用一種複雜的情緒說道“我上次去我們老師辦公室的時候聞到過這個味道。”
她說完這句話以後,又咬了咬嘴唇。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地和容墨又說了一句。
“有一件事情,我……”平安糾結的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讓容墨看了好笑。
“你覺得可以說就說,不能說就不用說了。”
平安聽到容墨這麼說,更覺得自己不該隱瞞的。於是她就把在嚴清辦公室看到河豚的標本和聞到了鮮黃花菜味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容墨。
“其實當時看到河豚的時候本來我沒想那麼多,畢竟也有可能隻是一個巧合。但是現在又發現了嚴老師那還有很大的可能有黃花菜,那我就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了。”平安敘述完整件事情後,越發覺得嚴清的辦公室很可疑。
容墨聽到平安的話也是認可她這個說法,覺得嚴清即使不是真正的幕後真凶也一定是有所關聯的人。不過隻憑平安的記憶來證明這個嚴清有問題,是遠遠不夠的。
容墨聽完平安的話後,就直接給安和誌打了個電話,安和誌在電話那頭聽到了平安的懷疑沉默了許久。
“你能有什麼證據證明嗎?嚴清能進到學校的研究室裡,說明他的能力是受到肯定的。而且研究室不受我的管轄,如果找不到證據很難直接去他的辦公室搜。”
安和誌的話讓平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其實她現在這個隻是基於巧合的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所以要說可靠的證據,那是一個也沒有的。
現在既然有了線索,哪怕這個可能隻是他們憑空猜測的,也不能放過。容墨就開口對著安和誌說道,“安校長,能不能麻煩你那邊多注意一下嚴清的動態,尤其是在研究室的情況。”
“老實說,嚴清這個人我還是蠻有印象的。他的教學能力不錯,為人也在師生中也廣受好評。所以你突然這麼說,我還是有點不能相信。”安和誌突然感慨了這麼一句,是真的覺得如果嚴清真要是那樣的人的話,他也偽裝的太成功了。一個人得心機多深沉,才能做到黑與白的極致而不露出一丁點兒的破綻呢。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安校長。”平安聽到安和誌的話突然就想到了這句老話,然後說給了安和誌聽。
安和誌細細品味了這句話後,也讚同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也許是我太感情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