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因為天魔是外來之物,所以才會產生特異性反應。”
玉台上躺著的是暈死的紀然,而他體內那些嶄新的“命叢”,也整齊的一一擺在了桉上。
雖然不能使用法術,但武者的氣血十分強橫,哪怕唐緣的手法略顯粗暴,而且也沒做任何保護措施,便將紀然剖了開來。
但他的生命仍是堅挺的很!
反而是那些可憐的天魔早已沒了自身的意識。
死後的軀殼和紀然體內的血肉以及此界的元氣相結合,形成了一種新的無害的複合體。
稍稍驗證了心中的猜測後,唐緣又將那些命叢安回了紀然體內。
……
“天老,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紀然拖著略顯酸痛的身體爬了起來,疑惑問道。
“你小子被一眼看暈後,還是老夫辛辛苦苦把你送回了家,你全忘了不成?。”天癡風言風語的揶揄道。
“被…被人一眼…看暈?”
那氳氳氤氤,不可言說,幾乎要吞噬一切的混沌,從記憶中緩緩浮現。
紀然忽然想起來了。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苦笑道:“我寧願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了。”
“天老,連那種怪物都沒達到此界上限,我真的還有希望麼?”
天老也少見的遲疑了一刻,方才說道:“嗯…隻要你能有他一半的實力,老夫也有自信帶你和小彩傳送回地仙界了。”
……
“兄台已經跟了某一路了,還不打算出來一見麼?”
一陣狂風刮過,化為了一個滿臉絡腮胡,眉毛濃密的大漢。
現身之後,他沒有說話,而是先拿過腰間的酒葫蘆猛灌了一口,方才說道:“俺有點看不透你,現在出手也沒把握打贏。”
“哦,敗在南宮兄手下的宗師已有不下雙掌之數了吧,這還沒把握麼?”
南宮決又喝了一大口酒道:“沒把握,我去看了你和連山的戰場,不到一秒,殺了三位宗師,雖然是那群墳中枯骨,但他們力量可是貨真價實的。”
唐緣好奇問道:“南宮兄知道他們?”
南宮決點了點頭,道:“都是一群早就該埋進墳墓裡的老不死,自以為是這世界幕後的主人,他們也來找過我,俺卻不屑和一群藏頭露尾之輩沆瀣一氣。”
他頓了頓又說道:“俺聽說他們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級彆,來找我的不過是三個丁級的,打的不儘興。”
“哦,那現在這個大家夥,不知道是什麼級彆的。”
南宮決舔了舔嘴唇,“最少也是甲級的,能把他讓給我麼,無名兄。”
唐緣含笑道:“南宮兄不是說看不透我麼,現在豈不正是最好的機會。”
南宮決愣了一下,拍了拍腦袋道:“是呀,反正你倆總會活下來一個,和剩下的那個打才夠儘興。”
說著南宮決便化為了一陣清風,飄然於天地之間,不見了蹤跡。
天空突然變得昏暗,一股股蕭瑟蒼涼之意彌漫。
自天穹傳來一道高遠神聖的聲音,“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不介意。”
一個通體赤裸,體型修長勻稱完美
的人浮現在天空,他(她)的麵容俊美如神明,超過了性彆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