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這是爭鬥嗎?明明就是調情(狗頭)】
【可惡!給我看看胸肌怎麼了!不是還有風衣嗎!就算不穿,最多也就是露個脖子吧!大哥為什麼這麼守男德!】
【嘶哈嘶哈,第一次看大哥穿紅色哎,更想讓人扒乾淨了!】
【阿陣把阿強逮進小黑屋了,嘿嘿。】
【來人!快給我按住研一和景光——!!!】
現在,萩原研一和諸伏景光兩人,正攔在要去找衣服的伏特加麵前。
“抱歉,我是想要說正事的……噗嗤。”萩原研一實在是沒繃住,笑得直接扶住了牆,“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
諸伏景光抬手抵住唇:“咳,那個,有詛咒師出沒的事,我們已經聯係過高專那邊了……噗嗤。”
終究還是沒繃住。
伏特加:“……”
伏特加簡直淚流滿麵:“你們明明就是在笑我……還不都是娜娜!”
“噗嗤,還真像是花奈會乾出來的事。”萩原研一忍笑。
“難怪琴酒穿成那樣……”諸伏景光恍然大悟,抬手拍了拍伏特加的肩,“你彆在意,這麼穿也還好,萩原這家夥以前還喜歡穿花襯衫呢。”
萩原研一:“……喂!”
【Hiro的插刀永不缺席。】
【警校篇裡,研一那一溜花襯衫確實帶感哈哈哈】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進房間,藤穀花奈就被卡住了下頜,背撞在門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墨綠色的瞳孔透出幾分戾氣,琴酒也不跟她廢話,伯.萊.塔直接抵上她的腦門:“衣服。”
藤穀花奈還有點忍不住笑,一顫一顫地撞在槍口上,腦門都撞出了紅印子:“怎麼了噗嗤,你這不是穿得挺好看的嗎!”
她這可是大實話,雖然不太合身,顏色騷了一點,但確實穿得挺帥的。
平時伏特加天天穿這麼豔的顏色,她都沒注意過,琴酒一穿,這禁欲的氣質裡頓時多了幾分澀氣。
琴酒額頭青筋一跳,捏在她臉頰兩側的力道收緊:“藤穀花奈,你真以為我會一直容忍你是不是。我再說最後一遍,衣·服。”
琴酒自上而下地盯著她,殺意從他的眼神裡滲出來,繞上她的脖頸,仿佛即將一點點收緊。高大的身軀遮住背後的光亮,落下的陰影幾乎將她整個籠罩住。
目光相觸的瞬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藤穀花奈看得出來,琴酒真的快氣炸了,她知道這麼危險的時候不應該,但她真的忍不住……
藤穀花奈打了個哈欠。
琴酒:“……”
琴酒手下的力道再次收緊,聲音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藤·穀·花·奈!”
“哈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現在都淩晨三四點了啊!上飛機之後我也就睡了一小會兒,一直熬到現在肯定會困啊!”藤穀花奈不服。
琴酒隻感覺額角突突直跳,閉了閉眼:“我不想聽這些廢話。衣服在哪。”
“你要衣服啊……”
藤穀花奈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他紅色襯衣間,隨著說話時隱時現的喉結,忽地杏眼一彎:“反正都得脫,還要什麼衣服?要不要……”
這話說得暗示意味十足——
然後藤穀花奈就被槍抵著腦門,往後戳了戳。
琴酒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侮辱性和攻擊性都非常強。
藤穀花奈:“……”
淦!!!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有本事你給我說清楚你個爛東西!
藤穀花奈才不管他氣不氣,當即就想撲上去給他把衣服全都撕了,外麵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咚咚”——
緊接著伏特加的聲音響起:“大哥,外麵的道路塌方已經修好,警察到了!啊對了,發生凶案了,稻川達也被人殺了……”
差點忘了,琴酒他們還不知道凶案的事呢……藤穀花奈這時才想起來,她現在還是藤穀強的號呢。
琴酒眉頭微皺,鬆開藤穀花奈,丟下一個冷眼:“衣服拿出來,彆再讓我說第一遍。”
藤穀花奈:“就這,都已經是你說的第三遍了。”
琴酒:“……”
琴酒青筋又是狠狠一跳,陰森森看了她一眼,沒理她,拉開門出去了。
門口傳來壓低的說話聲,應該是在和伏特加交待事情。
估計是交待怎麼處理稻川會的事吧……如果他們隻是來借宿的,和事情無關的話,應該連警局都不用去。不過肯定得好好敲打一番稻川會的人……
藤穀花奈又打了個哈欠。
哼,狗男人,要衣服是吧?
嫌棄她是吧!
………
“稻川會那幾個人的嘴,給我盯緊點。要是情況不對,直接動手。”
琴酒眼神泛冷。
“我知道了,大哥。”
伏特加這會兒,已經換上借來的衣服:“大哥,我多借了一件,你要換上嗎?就是可能尺碼有點小……”
琴酒嫌棄地看了兩眼,最後還是丟下一句:“不用。”
那個蠢貨不把衣服拿出來,看他不把她……
琴酒冷笑一聲,轉身走回房間——
隻是出去交待事情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藤穀花奈早已經躺在地上,睡得跟什麼似的了。
旁邊放著一件疊好的衣服。
琴酒拿起來,發現是條連衣裙。
琴酒:“……”
“很·好,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琴酒血壓再創新高。
………
可能是麻醉針的效果還沒過,藤穀花奈睡得昏昏沉沉的。
她隱約感覺到她好像在移動,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著她的胃,難受得她忍不住哼唧了兩聲。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又迷迷糊糊地睡不醒。
耳邊似乎聽到一聲冷哼。
空氣裡彌漫著雨後潮濕的青草味道,還有隱約的煙草氣味。
………
………
藤穀花奈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等她再睜眼時,發現自己橫七豎八地睡在床上。
看起來像賓館的房間。
藤穀花奈還有點回不過神,揉著眼睛坐起來。
然後呆住了。
房間的另一邊,琴酒像是剛洗完澡,帶著一股水汽,正在係上身的襯衫扣子。
鬆垮的下褲斜斜地卡在腰間,露出線條給力的小腹。手臂已經穿在袖子裡,看不出來裂開的傷口,包紮好了沒有。
銀色的長發垂在肩膀,濕潤地貼在身上。未乾的水珠從發絲上滴落,從賁起的胸肌一路順著人魚線滲進深色的褲子消失不見。
阿巴阿巴阿巴。
等等!她馬上去切號……咳彆誤會!就是穿男裝睡覺不舒服而已!
話說這狗男人怎麼回事,手臂上有傷,竟然還洗澡?
可能是聽到動靜,琴酒扣著扣子看過來,神色淡漠,眼神冰冷,一看就是要發火。
可惡!她必不可能被美色.誘惑!
藤穀花奈鎮定地開口道:“是這樣的,其實你在做夢。”
琴酒簡直氣笑了:“我像傻子?”
藤穀花奈安慰道:“沒事,睡醒了就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