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昴先生!沒有追到人嗎?”江戶川柯南吃驚,竟然連赤井先生都沒抓到人嗎?
“追丟了。”毛利小五郎罵道,“我們在追到拐角時,人影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可惡,這個混蛋怎麼跑得這麼快!”
衝矢昴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什麼。
“什麼人影?山口陸生嗎?”藤穀花奈問。
毛利小五郎:“我們看到山口陸生扔掉帶血的刀,從現場逃走。”
藤穀花奈:“!”
眾人:“!!!”
“凶手竟然是他?!”
“救命!那他逃走了,現在豈不是還藏在莊園裡!”
“三浦先生都這樣了,那麗花小姐豈不是……”
恐慌在賓客們之間蔓延。
“大家不要慌!冷靜點!”毛利小五郎出聲大喊,努力穩住現場,“對方隻有一個人,隻要大家不要落單,不會有事的!”
“但他有炸彈不是嗎!”有人喊道。
“呃……”毛利小五郎卡住。
“如果他想用炸彈,那從一開始直接炸宴會廳不就好了?”衝矢昴開口道,“隻是炸吊橋,說明他的目的並不是傷害來場的賓客。”
有理有據的分析和溫和男聲,在一定程度上安撫了眾人驚慌的情緒。
“我們馬上就會帶人在莊園裡尋找!一定會抓住他的!”毛利小五郎再次喊道,指揮四葉家傭人送賓客們回宴會廳。
場麵總算是穩住了。
嗯……嗯?藤穀花奈摸了摸下巴。
江戶川柯南奇怪地瞥了一眼藤穀強,以他的性格,竟然沒有得意地炫耀“我就知道凶手是山口陸生!”……
藤穀花奈隻是覺得這種暴風雪山莊模式的案件,凶手不可能這麼快就暴露身份。
本來她覺得凶手是山口陸生,但現在她反而覺得不是了。這種案件,一般來說明麵上逃跑、躲起來的凶手,肯定都是替罪羊啊!
這樣子一來……果然還是消失的四葉麗花和五十嵐悠人最可疑啊!
藤穀花奈思索片刻,看到琴酒來了,連忙跑過去,探頭:“大哥?”
琴酒冷笑,還沒開口,藤穀花奈就搶答道:“我知道我等著,回去再找我算賬!”
琴酒:“……”
“要不你也可以撕我的衣服!”藤穀花奈說到一半,發現不對,“等一下,我還是你的臉!要不我們一起撕波本的衣服吧!赤井秀一的臉,可以耍流氓!”
琴酒懶得跟她胡扯:“你閉嘴。”
剛趕來就聽到藤穀強邀請琴酒扒他衣服的安室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為什麼要撕他的衣服?不是,你們究竟在玩什麼play???
雖然赤井秀一可以耍流氓,但露出身體的是他,謝謝:)
安室透現在已經懂了,應對藤穀強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不然氣到的隻有自己。
安室透繃住表情,淡定地走向毛利小五郎那邊。
“三浦先生就是死於插進心臟的那把刀沒錯,凶手拔出刀時甚至還轉了一下,出血量非常大。”
毛利小五郎檢查完屍體後,分析道:“看得出來凶手對三浦先生的仇恨很大。”
“啊嘞嘞~”江戶川柯南發出經典提示音,天真地喊道,“三浦先生的上半身都濕透了呢!指甲裡也有好多泥!難道是不小心摔進噴水池了嗎?”
毛利小五郎不怎麼在意地說:“可能是和凶手爭執的時候,被推進去的吧。”
江戶川柯南:“……”
安室透微微皺眉,上前檢查了一下三浦久的屍體,開口道:“毛利老師,三浦先生腹中積水很多,應該是生前喝了很多水進去。”
“指甲裡的泥,很像是掙紮時留下的,地上還有痕跡。三浦先生身上的衣服濕得特彆厲害,極有可能是被凶手像這樣——”
安室透比了一個把人按進水裡的動作:“像這樣重複將三浦先生按進水池裡。”
“什麼?!”毛利小五郎睜大眼睛,“原來如此,確實有這個可能,看來這仇恨不是一般大啊……啊我知道了!”
“給五十嵐先生寄威脅信的一定是山口陸生!他其實一直對麗花小姐抱有病態的感情,所以連有可能成為訂婚人選的三浦先生也一起殺掉了!”
毛利小五郎大喊起來,立刻看向一橋俊介和二宮陽鬥:“那他接下來的目標,很可能是你們兩位!請注意千萬不要落單!”
“殺掉麗花的訂婚人選?要來就儘管來好了。”一橋俊介看起來絲毫不擔心,還嘲諷了一句,“那個瘸子算什麼東西。”
二宮陽鬥也油膩地撩了一把頭發:“沒有這點覺悟,怎麼配得上四葉家呢?”
“嗯……感覺不太對呢。”藤穀花奈扯了扯琴酒的袖子,“大哥你說他們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啊?”
琴酒掀了下眼皮:“凶手可不止怨恨這麼簡單。”
藤穀花奈還沒懂他的意思,就聽江戶川柯南那娃又開口了——
“反複將三浦先生按進水裡的動作,可能隻是為了折磨他,又或者是——”江戶川柯南鏡片亮起反光,“審問逼供!凶手有什麼想要從三浦先生口中問出來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
感覺到腦後冰冷的目光,江戶川柯南一個激靈,立刻抱住自己,做作地喊道:“好嚇人好可怕哦!”
琴酒嗤了一聲。
藤穀花奈:“……”
琴酒這絕對是在質疑柯南的演技吧!人家媽媽是影後哎好不好!
“逼供……原來如此。”衝矢昴推了推眼鏡,開口道,“看來凶手之前應該一直在審問,因為注意到我們,才急急忙忙動手殺人滅口。就是不知道——”
“三浦先生有什麼秘密,是需要這麼凶狠逼問的。”
此話一出,一橋俊介和二宮陽鬥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完全沒了之前的遊刃有餘。
“一橋,我記得三浦那個跟班,好像和五十嵐悠人關係很好?”二宮陽鬥神色十分驚恐,“難道說他是要問那件事……”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橋俊介一聲大喝打斷:“二宮!你在說什麼胡話!”
二宮陽鬥猛地回神,但是已經太遲了。
“那件事?”毛利小五郎盯住兩人,“看來兩位知道點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你們都看到山口陸生扔凶器了,又隻有他一個人跟著三浦出來,凶手除了他還能有誰?”
一橋俊介給了二宮陽鬥一個警告的眼神:“二宮,我們走!”
二宮陽鬥低下頭不說話了,但眼神仍然慌亂。
看著兩人走遠,安室透眯起眼:“看來那兩位確實知道點什麼呢。”
藤穀花奈:“……”
出現了——!那件事!和動機有關吧!絕對和動機有關吧!
小一和小二!你們死了!
藤穀花奈就無語,這個事,非得要等到死得還剩最後一個人才肯說是吧!
“啊啊,這裡好可怕,人家要去找小蘭姐姐!”那邊,江戶川柯南又演了起來。
鈴木園子一聽,也擔憂道:“我們一起去吧!凶手還沒抓到,小蘭一個人太危險了!”
毛利小五郎這下也坐不住了:“你們多帶點人去,帶小蘭去宴會廳,和大家待在一起!”
說著,毛利小五郎就要帶人去搜莊園。
“黑澤先生和阿強先生,也一起幫忙找犯人吧。”毛利小五郎看過來。
琴酒欣然答應——當然不可能!
琴酒非常不給麵子地直接轉身走人。
藤穀花奈:“……”
“那什麼,大哥他身手超好的!沒事!我們自己找!”藤穀花奈解釋了一句,連忙追上。
毛利小五郎心大地撓了兩下腦袋:“嘛也是,以黑澤先生的身手,幾個山口陸生都不是他的對手吧。”
那邊,藤穀花奈跟上琴酒,看了看他走的方向:“我們要去莊園門口?”
琴酒開口:“吊橋。”
………
而此時,四葉家古堡莊園吊橋的另一頭——
“這是……”
萩原研二抱著貓咪連體衣的景光寶寶,看著眼前斷掉的吊橋,皺起眉:“是被炸毀的。”
景光寶寶:“出似了。”
萩原研二也沒猶豫,立刻報了警。哪怕隻是吊橋被炸,也足以立案了,炸藥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東西。
景光寶寶圓潤的貓眼,則有些出神:“說起來這裡是群馬縣,小操……”
萩原研二掛掉電話,嘴角一勾:“沒想到你這個樣子,倒是把幾個幼馴染見了個遍。”
諸伏景光:“……”
“好了,快進去看看情況。”諸伏景光擔憂道,“發奈和zero都在裡麵。”
萩原研二學他說話:“好的,去找發奈~”
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一邊笑,一邊打量四周:“首先我們得想個辦法過去……找輛車,用咒力炸彈的衝擊力飛過去?”
諸伏景光無語:“你和鬆田這不愧是發小,連想出來的辦法都一樣。”
雙子摩天大樓爆炸那次,鬆田陣平就是用這個方法飛躍了大樓。
“哎——不行嗎?那次看小陣平用了那招,我一直想試試呢。”萩原研二笑眯眯。
“……”諸伏景光一言難儘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貓咪寶寶思索片刻,手裡出現咒力化出的槍。
“槍?子彈的衝擊力不太夠吧。”萩原研二挑眉,“難不成你要變火箭炮?”
諸伏景光:“……”
“你以為我是你嗎?不是普通的槍,我試試能不能變出來。”隻見貓咪寶寶肉乎乎的小胖手,抓住扳機,往下一扣——
“嗖”的一聲,金屬鉤牽著繩索飛向了對岸。
“錨鉤槍!”萩原研二眼前一亮,抱住寶寶圓滾滾的小臉蛋就是一頓揉,“小二狗也太聰明了吧~”
景光寶寶:“……”
景光寶寶:“啾原研二!”
在寶寶憤怒的奶音中,一人一寶順利飛到對岸。
“嗯,接下來就是……”萩原研二正在想要找什麼借口進莊園,下一秒,就和從裡麵走出來的兩個銀發男人對上了視線。
兩個琴酒。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藤穀花奈:“???”
“黑黑黑、黑方?!”藤穀花奈瞬間睜圓了眼睛。
萩原研二、諸伏景光:“……”
啊,是發奈。
……不過琴酒這時候不應該在歐洲嗎?萩原研二奇怪。
琴酒腳步頓住,皺起眉,目光落在黑發青年懷裡的寶寶身上。
萩原研二、諸伏景光:“!”
一人一寶頓時一個激靈。
琴酒:“你來乾什麼。”
萩原研二腦中飛速轉動起來。
琴酒應該認不出寶寶是蘇格蘭,這個沒關係。主要是他為什麼會帶著個寶寶出現在四葉家的莊園……這個解釋不好,引起懷疑就麻煩了。
萩原研二穩住心神,鎮定地開口道:“我來找孩子的媽媽。”
藤穀花奈綠眼睛一瞪:“大哥!孩子肯定是波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