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搜查一科警員們,簡直就是抱著一堆驚天巨瓜吃到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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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後麵被拖著的車裡——
安室透欲言又止,斟酌著語言:“萩原,你剛剛說不是誤會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了?Hiro你也知道?”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靈魂拷問。
萩原研二按了按眉心,歎氣:“其實我已經和花奈相認了,你知道的,她記憶出了點問題。她忘記了很多事。”
“Zero,發奈喜歡誰,這是她的私事。”景光寶寶奶聲道。
萩原研二垂下眸,十分配合地露出憂傷的神情。
安室透沉默了。
前女友因為失憶,所以忘記自己,和彆人走到一起什麼的……
安室透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不過同時,他又有些奇怪,藤穀花奈平時都住在阿笠博士家,也沒見她有過什麼人際交往,能喜歡上誰?
也不是鬆田……
安室透雖然心底疑惑,但這畢竟涉及萩原的私事,還是……這種事,咳,安室透也怪尷尬的。
諸伏景光暗自觀察自家發小的神情,看到這裡,悄悄鬆了一口氣,至少目前zero是不會主動去提這件事了。
景光寶寶爬到萩原研二身上,終於抬手拍到了他的肩。
萩原研二:“……”
你夠了啊!——萩原研二一把掐住他的小圓臉蛋,露出警告的眼神。
諸伏景光沒動,仰著那張可愛的Q彈小臉蛋,乖乖讓他掐。
萩原研二:“……”
這是什麼安慰方式啊……
萩原研二鬆開手,側臉看著窗外。夜風從半開的車窗外吹進來,將他的黑發絲絲縷縷地揚起。
幫花奈遮掩是一回事,也清楚她隻是忘記了,但是……
萩原研二看著黑夜,輕輕歎了口氣。
車內一時有些沉默,忽然安室透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組織的電話,車上沒有外人,安室透直接接通電話,開口:“朗姆。”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全都轉頭看了過去。
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安室透的眼神驟然銳利。
片刻後。
安室透掛掉電話,臉色沉得厲害:“抱歉,我有點急事要去處理。萩原,hiro可能要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出什麼事了?”萩原研二也嚴肅了臉色。
安室透:“庫拉索來了霓虹。”
………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藤穀花奈在劇本裡看到人全走了,又稍微等了一會兒,她才徹底放下心。
把廳門開了一個小縫,藤穀花奈探出頭去,狗狗祟祟地張望了一下:“大哥,外麵的人都走了!我們走吧!”
“……”琴酒被她這副蠢樣默了一下,開口道,“電影不看了?”
藤穀花奈摸著自己的小心臟,歎氣:“這誰還看得下去啊!實在是有點刺激過頭了。”
琴酒冷哼,剛準備說什麼,就見藤穀花奈一抬手:“等等大哥!我從剛剛憋到現在了!我先去個洗手間!我們保時捷見!”
說完,藤穀花奈飛一般地躥沒了。
琴酒:“……”
【好家夥,差點忘了,花奈之前是出去上廁所的!】
【花奈的腎還好嗎?哈哈!】
【為了偷琴,連廁所都沒去!這還不算真愛嗎!】
………
片刻後。
在一片“哈哈哈”的彈幕中,藤穀花奈神清氣爽地走出洗手間。
這時,電影院裡的都是真店員了。因為本來就沒什麼客人,所以警察搞了那麼一遭,倒也沒有什麼太大影響。
藤穀花奈路過電影院的紀念品店,腳步不由緩了緩。
發現有海綿寶寶這次電影的限定周邊,她就多看了兩眼。
有個戴著帽子、叼著煙的海綿寶寶鑰匙扣吸引了她的注意……
藤穀花奈眼前隱約閃過點什麼,腦中忽然一疼。
“唔……”藤穀花奈晃了晃,捂住頭。
[係統:警告!警告!世界觀不穩定!警告!]
耳邊又響起係統的警告音,還夾雜著幾聲“滋滋”的電子音,像是什麼東西接觸不良的聲音。
“小姐,你沒事吧?!”紀念品店的店員嚇了一跳,連忙跑出來。
藤穀花奈緩了一會兒,就和之前一樣,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和聲音很快消失,頭也不疼了。
“我沒事。”藤穀花奈擺了擺手,又看向店內的鑰匙扣。
[藤穀花奈:最近怎麼總是不穩定?到底怎麼回事?]
[係統:……%#¥…哭哭¥#@&。]
藤穀花奈:“?!”
臥槽!這怎麼回事???
[藤穀花奈:係統?統?小智障?]
[係統:%#¥……有點卡。]
[弘樹:我不卡呢。]
藤穀花奈:“???”
什麼鬼!腦電波也會卡的嗎?
[弘樹:不過花奈姐姐,每次世界觀發生波動之後,你腦內那快被鎖上的區域,都會鬆動一些呢。]
藤穀花奈皺起眉。
之前她隻以為是未解鎖設定,但最近古怪的事情也太多了,尤其是那個夢……
藤穀花奈一直出神地想著這個事,連上了保時捷,都還有點心不在焉的。
“又發病了?”
琴酒低沉的嗓音,驚醒了藤穀花奈,她一愣:“什麼?”
琴酒沉沉地盯了她一會兒,抬手碰了下她的臉:“臉色不好。”
藤穀花奈眨了眨眼,一下子撲了過去,把臉在他懷裡蹭了蹭,笑得杏眼彎彎:“嗚嗚大哥你好愛我哦!貼貼粉粉!”
琴酒:“……”
琴酒臉黑了,抬手一把捏住她的臉:“哪裡不舒服。”
藤穀花奈“噗嗤”一下笑出聲:“就是有點頭疼,早就好了!”她從包裡掏出剛剛在紀念品店裡買的鑰匙扣,“特意給你買的!”
一個戴著帽子、咬著煙的海綿寶寶,懷裡還抱了一顆心。
琴酒仔細地打量了她一會兒,確認她真的沒事,這才鬆開手。
琴酒眼中露出嫌棄的眼神,冷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小鬼?”
“你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這叫定情信物!”藤穀花奈瞪他,“剛剛電影裡麵不是有嘛,我們把這個海綿寶寶掰成兩半,萬一失散了,就可以憑這個……唔。”
後腦忽然按上一隻大掌,藤穀花奈被吻住了。
一上來就凶狠得厲害,滾燙的氣息被粗亂地喂進嘴裡,侵略性十足。藤穀花奈被咬得又酥又麻,有點冒煙地推他:“你乾嘛,都說你這招太土了!”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帶上唇齒間的聲音,又低頭吻了她一下,“定情信物。”
藤穀花奈:“……”
草。這個狗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可惡!她必不可能輸!
藤穀花奈一把掏出剛買的另一個周邊:“錯了錯了!這個派大星的褲衩才是定情信物!我們把這個撕兩半,以後就憑褲衩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