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妃,這不太好吧!”鈴兒驚悚地看著自家王妃,心道這人年紀不大膽子卻是大破了天,她這分明是在折磨李家主啊,她活了十幾年還從未見過這樣大膽的人。
忘邪扭過頭看著她,雙眼眯成了月牙狀,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說道:“你是按照我說的去生個火盆呢,還是我將你扔進火盆裡生火呢?”
“奴婢這就去!”說完,鈴兒便馬不停蹄地溜走了。
很快,一個燒得極旺的火盆被端來,鈴兒將其放在了李義的正下方,李義瞬間冷汗直冒,雖被大火烤著卻覺得寒冷無比。
忘邪繼續優哉遊哉地躺在搖椅上,輕輕瞥了眼一臉焦急的李家府兵,輕聲說道:“你們也可以上前救下你們的主子,隻要你們動了一步,我就將劍扔出去砍斷他身上的繩索,到時候他掉下來砸進火盆裡,這張臉是肯定保不住了,要不咱們來比比?看看是你們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劍快?”
李家府兵聞言急忙搖頭,他們隻是群奴才,可不敢用主子打賭啊,隻是就這麼光看著主子被吊著烤也不是辦法啊。
“容忘邪!你張狂不了多久的!我要稟告皇上!我要參你一本!”李義憤怒地吼道。
忘邪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坐起身子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她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堆飛刀,忘邪拿起飛刀一邊把玩一邊說道:“李家主,不如咱們來玩個遊戲吧,我拿這飛刀將你做活靶子,你晃動身子躲過我的攻擊,若是能躲過我一百枚飛刀我便將你放下來,若是躲不過,今日你就得在我幽王府歇一天了。”
眾人聞言一愣,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玩遊戲?
“哎呀我忘了,這根繩索說粗不粗說細不細的,若是你一直掙紮,估摸著過不了多久繩索就會斷裂,到時候你就會摔下來砸進火盆裡。”突然,忘邪幽幽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可若是不掙紮,你就會被這些飛刀紮成刺蝟,那你到底是躲還是不躲呢?”
“……”
他們終於明白了,這人分明是故意的!無論躲還是不躲李家主都死定了啊!
忘邪勾唇一笑,沒等李義開口,手中的一枚飛刀便直直飛了出去,李義大驚,急忙晃著身子躲了過去,然而他的臉色並不好看,方才掙紮的時候他便發現,自己腳上的繩索不怎麼結實,隻怕要不了多少時候他就會直接摔下來,李義的臉色瞬間青了,他死死地瞪著忘邪,恨不得撲上去生吃了她。
“容忘邪!你這是鐵了心要與我李家作對!”李義怒道。
忘邪眯著雙眼冷笑了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不來湊熱鬨,我又怎麼會拿你開刀?要怪就隻能怪你作死,自個兒往姑奶奶的槍口上撞!”
話音一落,又一枚飛刀飛了出去,李義拚儘全力躲避著,被吊了太久腦袋已經有些發暈,他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落著,恨不得要將底下的火盆熄滅似的。
忘邪將他的動作收入眼底,嘴角的笑意愈發燦爛,撐起下巴說道:“當然了,若李家主肯說一些好聽的,讓我聽了高興了,說不定我能快些放你下來呢。”
李義一愣,道:“什麼好聽的?”
“比如忘邪姑奶奶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之類的。”忘邪笑道。
“你做夢!容忘邪你個賤東西,彆以為能嚇住我!我絕不會放過你!”李義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