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快認輸!(2 / 2)

一旁的荊閎忍著笑說道:“那夜懸他們怎麼辦?明知你的忌諱還犯錯,罪加一等啊。”

“荊閎哥!”

三人頓時僵住了,還以為能逃過一劫呢,這個荊閎哥要不要這麼大公無私!他們咱們說也是兄弟啊!

果然,君訣在聽到這句話後眼底的光芒變得愈發陰冷了,命令道:“將他們扔進蛇窟禁閉三日,若還有下次,就直接喂蛇吧。”

“……”

三人欲哭無淚,他們是做了什麼孽啊!

忘邪看著他們的反應不由得挑起了眉,看樣子他們似乎很害怕那個蛇窟啊?不就是一堆蛇嗎?弄死不就完了?

之後夜懸三人便在君訣的死亡凝視下轉身離開了,而忘邪由於被罰,隻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寢殿外頭,君訣瞪了她一眼後才和荊閎一起走進了寢殿。

接下來的幾日,君訣一直沒有解除對忘邪的責罰,忘邪也想過偷偷離開一會兒去外頭逛逛,然而君訣的耳朵就跟安了雷達似的,稍有風吹草動他都會察覺,硬是一步都沒讓她走,無奈之下,她隻能繼續在外頭坐著。

這日早晨,君訣和荊閎在寢殿內談論要事,忘邪坐在石階上非常不高興,剛才荊閎來的時候她明顯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笑意,怎麼她是猴子嗎?來當個仆人還要被人觀賞?

於是忘邪撐著下巴開始不高興地扔小石子兒,一邊扔還一邊咒罵。

“罰我?祝你以後找不到老婆!不對,他好像已經有老婆了……那就詛咒他一輩子也找不到他的老婆!”

“這樣的人居然還有女人要?難怪他老婆會跑,估計就是因為受不了他所以才跑的,真是活該。”

“我家君訣要是這個樣子,我一定將他的兩個頭都揪下來扔出去喂狗!白瞎了這個身材!”

“……”

而此時的寢殿內,君訣和荊閎剛談論完了事情,君訣突然感到了背後一陣陰寒,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荊閎察覺到了對方的異樣,問道:“您怎麼了?”

“沒什麼,大概是最近的事太多了。”君訣淡淡地回答道。

荊閎挑了挑眉,笑著問了句:“您還不打算將外頭那小子放進來嗎?他已經待了五天了。”

“待了五天卻毫無改變,那就繼續待著吧。”君訣冷哼了一聲。

荊閎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崖主大人似乎十分討厭外頭那個小子,明明性子還挺可愛的。

就在這時,忘邪扔石子兒的聲音突然傳到了二人的耳朵裡,大概是她力氣用打了些,裡頭的兩人聽得格外清楚,霎時君訣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又在外麵鬨什麼!”君訣厲聲訓斥道。

外頭的忘邪身子一顫,扯著嗓子回答:“報告崖主大人!我想尿尿!”

“……”

“滾!”

忘邪聞言咧著嘴角屁顛屁顛地跑開了,然而裡頭君訣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他扭頭看向一旁忍笑的荊閎,冷聲道:“這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人?”

“我發誓,我之前真不知道他會這麼有趣。”荊閎笑著說道。

“你管這個叫有趣?看樣子你也需要去蛇窟裡待幾天了。”君訣冷冷地看著他。

荊閎聞言立馬收起了笑容,趕緊搖頭。

君訣皺著眉看著手中的書冊,說道:“等會兒讓那小子進來吧,在外頭站著我都嫌丟人。”

荊閎楊眉一笑:“是。”

之後荊閎便出去找到了忘邪,告訴她崖主已經解除了對她的處罰,讓她趕緊進去伺候,忘邪這才又走進了那個陰冷無比的寢殿中。

“崖主大人,您需要什麼服務嗎?”忘邪輕聲問道。

君訣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底的嫌棄簡直都要溢出來了。

“安靜地在旁邊呆著就行了。”

“好嘞。”

忘邪聽話地站在他身邊,隨後君訣突然出了聲:“將書架第二層最右邊的一本冊子給我取來。”

“是。”

忘邪輕輕應聲,然後走到了書架的旁邊,不得不說這個書架稍微高了一些,顯然是按照君訣的身高設計的,對於忘邪這個小個子而言著實太高了些。

偏生在這裡不好使用內力,無奈之下,忘邪隻好跳了一下,這才取下了那本書冊,然而就在她拿書的時候,旁邊的一副卷好的畫突然滾落了下來。

忘邪見狀一驚,趕緊將那副畫給撿起,然而就在這時,她看見了畫裡的內容,那是一個女子,而且長得跟她一模一樣。

忘邪頓時就怔住了,很顯然這是她的畫像。

一旁的君訣聽見了動靜,扭頭看了過來,在看見忘邪手裡的東西後,臉色頓時變了。

“你碰那個東西做什麼!給我放下!”

君訣的聲音很大,而且很突然,暴怒的語氣將忘邪嚇了一跳,手裡的畫就這麼散落在了地上,君訣見狀臉色一變,趕緊上前將忘邪重重地推到了一邊,然後寶貝似的將畫給收好抱在懷裡。

要知道這位崖主大人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方才這麼一推可是使足了力道的,忘邪頓時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拍出來了,嗓子裡都冒出了一絲血腥味兒。

隨後君訣將畫像重新放到了書架上,憤怒地看向忘邪,吼道:“誰讓你動那個東西的!你是什麼身份也配碰我的東西!”

忘邪有些難受地扯了扯嘴角,臉色也有些蒼白:“對不起,我隻是不小心將它碰落了。”

“不小心?既然你的手這麼沒用,那就砍了吧!”

君訣這話顯然是認真的,忘邪自然也看得出來,頓時心中一驚,她原本是想出言解釋,然而還不等她開口,巨大的殺意瞬間侵襲了她的全身。

忘邪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強大的力量圍繞著她的身體,偏偏這時她體內的神秘之血不知為何也狂躁了起來,仿佛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什麼東西剝離,痛苦得她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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