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詩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大學吧?
怎麼她才來了四天而已,就鬨出這麼大的麻煩事來?
“護膚品是我男朋友找朋友幫我從國外帶的,我確實是農村來,但根本就沒有瞧不起城市人一說。
我隻是不喜歡出去玩而已,與宿舍的人也沒有不說話呀。
怎麼就傳出這樣搞笑的話來?
早出來教室,晚歸是從圖書館回宿舍,這不是正常大學生的日常嗎?
副班長,這樣的傳言是不是有些多?”
李唐詩一向都隻關注自己在意的事,而且每天也都會和黃芳,陳雲雲說上幾句話,尤其是陳雲雲,和是同係同班的同學,怎麼可能沒有交流?
但是,‘聊不來’這三個字,是不是每人理解有問題?
“嗯,有點嚴重,連我們輔導都知道了,所以才讓我過來問問你,想如何解釋或者處理?”
王秀文眯了眯眼睛問她。
李唐詩說:“我先查查謠言的源頭,我再告訴你。”
謝過王秀文的關心,李唐詩出了教室,這種對於汙蔑的謠言,李唐詩並不是第一次經曆,但今生卻是真正的第一次經曆,聽著王秀文初提時,她還是有那麼一絲慌張的。
畢竟,人言可畏,四個字,李唐詩比任何人都有著更深的體會。
還是那種痛不欲生的那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