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漠如冰的沈碧茹聽到對話，也微微一笑。
這種正反繞口的14罵人方法，在地球算不上什麼，但在這裡，卻新奇無比。
見女神這副表情，尚斌覺得自己在被嘲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過，當著女神的麵，還要保持風度，不敢對張懸直接出手。
“怎麼，我說的有錯嗎？”強忍住怒意，尚斌冷笑：“你什麼水平，整個學院恐怕沒人不知道！這個胖子，剛才來過我的課堂，肥胖如豬不說，就會個防禦，其他什麼都不會！拳力隻有可憐的15公斤！入門考核，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不是垃圾是什麼？”
雖然不能出手教訓張懸，也要用言語打擊一下對方。
“入門考試倒數第一？”張懸隻看到了龍犀血脈，並不知道還有這種情況，轉頭看向胖子。
“誰說是倒數第一？”胖子理直氣壯的反駁了一句，然後尷尬的撓頭：“我隻是……考了第9997名而已！”
“9997名？還而已？”張懸一陣眩暈，差點沒吐血。
洪天學院每年招收1萬名學員，雖然有這麼多名額，但總有幾個學生出現這樣那樣的原因，未來報道，9997名，已經等於最後一名了好不好！
而且……這麼低的名次，你有什麼可理直氣壯的……
張懸也是醉了。
“你不會是招不到學生，隻要是學員都收吧？”尚斌再次冷笑，一甩衣袖，滿臉的高傲：“我招收學生有一個明確要求，低於500名以下的，絕不會收！倒數第一的老師，倒數第一的學生……還真般配！哈哈！”
“說完了？”
對於他的嘲笑，張懸搖搖頭：“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剛才他用天道圖書館看了，這個胖子是散修，沒有功法之類的修煉，不會武技很正常，隻要想辦法激活他的龍犀血脈，修為肯定突飛猛進。
“你……”
換做彆人，受到這種嘲笑，肯定早就氣的渾身顫抖，怒火燃燒了，眼前這家夥卻毫不在乎，尚斌一拳打在棉花上，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真是朽木不可雕！”一聲冷哼，尚斌看向身邊的沈碧茹：“碧柔老師，我們走，和這種垃圾家夥待得久了，早晚也會被傳染！”
聽到尚斌直接這樣諷刺，沈碧茹秀眉蹙了一下，並未跟他離開，惹事轉頭看過來：“張懸老師！”
聲音如同黃鶯，清脆動人，給人異樣的感覺。
“嗯？”沒想到這位學院最美麗的老師，會主動和他說話，張懸微微一愣。
“雖然你上次……師資考核成績不好，但也不要自暴自棄，好好努力，還會不錯的！”
沈碧茹點點頭。
在她看來，張懸收了最差的一名學生，很顯然是對自己不抱希望，自暴自棄了。
麵對這位曾經的追求者，她就算無心，也不願意見他就此沉淪下去。
“多謝提醒！”知道對方是真心為自己好，張懸點頭，解釋了一句：“這個學員，雖然現在什麼都不會，但難保不是璞玉，隻要好好教授，未免不能放光！”
“嗯！”
沈碧茹不再說話，抬腳向前走去。
張懸的解釋，在她看來隻是借口罷了，這麼胖，現在這麼大年紀了還沒係統學過知識，以後成就肯定有限了。
“可惡！”
見自己的女神，居然和學院最差的一位老師說話，還鼓勵他，尚斌臉色猙獰的宛如扭曲，心中怒火燃燒，冷冷看了張懸一眼，緊跟了上去。
“碧柔，以後少和這種人接觸，會影響你無瑕氣質的……”
“尚老師，我今天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希望你不要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