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堂馴獸師是酒囊飯袋?
這個聲音響起,所有人都炸了。
“他說什麼?”
“這家夥是誰?找死嗎?”
“敢諷刺馴獸師?我看是活膩了!”
……
眾人齊刷刷將目光集中過來,想要殺人。
獸堂之所以為聞名於世,就因為有馴獸師,能控製蠻獸,這家夥竟然敢在這裡當麵諷刺,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得了失心瘋?
一側的沈碧茹也是嬌軀一顫,急忙拉了一下眼前這位青年,差點沒暈過去。
這是哪裡?
獸堂!
在這裡說馴獸師是酒囊飯袋,矛頭直對洪獸師,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這已經不是意氣用事,而是赤裸裸挑釁了!
以前就覺得這張老師膽子很大,怎麼都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你說什麼?”
果然,洪獸師怒火一下衝到臉上,麵皮鮮紅的如同滴血,轉過頭來:“雲濤,這也是你對獸堂的態度?”
張懸和寒武王國的眾人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雲濤的屬下。
“前輩……”雲濤急忙看過來。
張懸說出那話的時候,他也覺得瘋了。
就算這次遭受不公平待遇,無法通過考核,大不了重頭再來,明年再考。
可這樣一說,等於把獸堂徹底得罪,再想考核,已然不可能了。
雖然和這位張懸前輩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修為高深,沉穩有度,做任何事都有章可循,怎麼最關鍵的時候,不靠譜了?
滿是著急看向不遠處的青年,卻見對方神色淡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不在乎?
雲濤嘴角一抽。
這是心大,還是對實力有足夠自信?
獸堂蠻獸足有數千,實力最差的都達到了辟穴境,在這裡搗亂,就算是宗師強者,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就在他滿心著急,想要勸阻,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壓力的時候,就見對麵的青年微微一笑,雙手一背,看了過來。
“無視規矩而不守,蠻獸在前而不識,任性妄為,全憑好惡,不查不辯就亂定結論……不是酒囊飯袋是什麼?”
聲音心平氣和,沒有絲毫慌亂,似乎麵對暴怒的洪獸師,也毫不在乎。
“這是在教訓……洪獸師?”
“這家夥誰啊?”
“就算封堂主,也不會這樣說話吧?”
……
見青年的樣子和語氣,像是在教訓學生,周圍眾人感覺腦子都快停止了。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這小子是要瘋啊!
你以為你是誰?
洪獸師可是獸堂有名的馴獸師,說他全憑好惡,亂定結論……已經不是幫雲濤說話,而是赤裸裸打臉,質疑他的能力和職業了。
“你說我不遵守規矩?不認識蠻獸?”
被人當麵指責,洪獸師全身氣息衝撞,似乎隨時都會破體而出。
“我洪峰成為馴獸師三十七年,馴服的蠻獸二十四頭,教授過的學生一十八位,更有三位成了正式馴獸師,雖不覺得在馴獸一行,有多深研究,卻也不是胡言亂語之輩!你竟然說我不守規則,不認識蠻獸?很好,很好,今天說不出理由,我不管你是寒武王國什麼人,都彆怪我不留情麵!”
氣息沸騰,洪獸師將修為展露了出來,居然是通玄境巔峰強者,距離半步宗師,都已經不太遙遠。
吼!
伴隨他發怒,一頭巨大的蠻獸也竄了出來,與他並排站立。
是一頭紅眼巨猿,身高三米左右,輕輕一動就跟人一種地裂山崩的壓迫。
馴獸師戰鬥,都會和自己的獸寵配合。
這頭紅眼巨猿也達到了通玄境巔峰,猙獰的氣息如潮水般湧來,給人的壓迫比洪獸師還要強大幾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嚇得臉色發白,情不自禁的後退。
這一人一獸,如果真要動手,憑借實力和配合,半步宗師都能一戰!
“怎麼?錯了不改,還想對我動手?”
屈指一彈衣袖,對於這種壓力,張懸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對方的實力雖強,但他也達到了通玄境巔峰,再加上諸多手段,彆說一人一獸,就算再來十位,也休想傷到分毫。
“怎麼回事?”
就在洪獸師隨時都會動手,房間內氣氛壓抑道極點的時候,一聲大喝響起,隨即一個三個人影大步走了過來。
“是封堂主和盧、王,兩位二星馴獸師!”
“剛洪獸師不是說他們有事麼?”
“這小子明顯在挑釁獸堂威嚴,就算有事也肯定會過來的!”
“這小子算是完了,雲濤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