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帶著蒼茫悠遠的氣息，仿佛矗立在那裡不知多少年了，給人一種橫跨曆史的滄桑。
“這應該是冉求古聖留下的，如果有傳世天符，一定在裡麵！”洛若曦道。
這座宮殿，一看就知道不凡，絕非普通人能夠建造，其中蘊含的力量和手段，就連大聖，都要望塵莫及，恐怕正是出自孔師那位最強大的學生之手。
點了點頭，張懸不在去想雷劫的事，明理之眼蠕動，向四周看去，片刻後，神色凝重：“痕跡在這裡中止，不出意外，那四個人，已經進去了，咱們也快點吧！”
知道這件事更加重要，三人也不多說，筆直向眼前的宮殿飛了過去。
宮殿看起來距離不遠，也就十多公裡的模樣，不過，飛了一會，頓時覺察到了不對勁，無論他們如何前進，用的速度多快，宮殿依舊在哪裡，好像沒有絲毫靠近。
“難道，我們又陷入了幻境？”張懸臉色不好看。
當初在劍老人留下的劍池，就曾遇到過這種情況，和鬼打牆相似，怎麼走，都在原地，這次不會也是如此吧！
“不是！”
也覺察到了問題，洛若曦秀眉皺起：“如果沒看錯，應該是空間沙！”
“空間沙？”張懸一頭霧水，就連一側的兀臣，似乎也不太明白。
“我曾在一個典籍中看到過類似的介紹，空間沙，是一種碎裂如同砂礫模樣的破碎空間，聯合在一起，同樣可以組成真正的空間，但想要在其中穿行，就會和逆水行舟一般，前進的越快，流動的越快！哪怕你實力再強，也隻能在原地停留，無法前進分毫……也就是說，我們看起來是正常飛行，但空間沙內的空間，是流動的，無處著力，自然就和蝸牛一樣，看不到前進了！”
洛若曦解釋。
“還有這種事？”張懸駭然。
空間沙，沒聽過，但洛若曦一解釋，立刻明白過來，他們現在，就好像汽車陷入了滑輪組中，輪胎轉動，滑輪也在打轉，兩兩抵消，用再大的力量，也隻是在原地，而無法前進。
又好像走在沒有摩擦力的冰麵，無處借力，越邁步子，越走不動。
“如果是這樣，的確無法前進，那……他們四人是如何通過這裡的？”
兀臣滿是疑惑。
連他們都飛不過去，前方的四人，並不見得比他們更加強大，怎麼會順利通過？
“他們應該借用了某種法寶，定住了空間沙的流動，就好像河堤擋住洪流一樣，隻要空間沙不流淌，想要穿過去，並不困難。”洛若曦道。
“那我們借助空間蟲洞跳躍過去，不就可以直接進入宮殿，不用在飛過去了？”
張懸道。
之前，兀臣使用秘法，借助空間跳躍，上百萬公裡的距離，眨眼渡過，從這裡到宮殿不過十多公裡，應該更為簡單。
“空間蟲洞跳躍，和傳送陣有些相似，的確能讓距離縮短，穿越空間，但……空間沙，本來就不穩定，一旦使用空間上的秘法，我怕會引起空間亂流，那樣的話，恐怕更加麻煩！”
洛若曦眉頭皺緊。
空間亂流，見神不壞強者陷入其中，都難以保全，最重要的是，再難逃離，真要這樣，比現在更加麻煩。
“這樣說起來，豈不沒辦法過去？”
張懸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