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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當麵詢問了……”張懸搖頭。
明麵上，神界最強的是洛若曦，但不知為何，他始終感覺有一隻大手在推著，讓他們陷入漩渦，無法自拔。
“斬三屍的功法，可否傳我？”
不去想這件事，張懸看過來。
不管能不能幫自己擺脫天道的束縛，隻要會了這種方法，就表示多了三條性命，保命手段大大增加。
而且還能斬掉惡屍、善屍、自身屍，變得更加純正，以後修煉更加得心應手。
“這套功法，想要修煉，瞞過天道，不能留在記憶之中……否則同樣會被窺視！我們是在離開名師大陸的空間亂流中，得到老師的傳授，練完後，就忘記了……即便是老師，也不會在腦海留存法訣……所以，功法，我們這裡並沒有！”
子淵古聖尷尬一笑。
不是不想傳，而是沒辦法傳。
想要瞞過天道，隻能從記憶中消除，一旦這樣做，功法就等於失去了，想傳人，都做不到！
明白過來，張懸苦笑了一聲，有些好奇：“這套功法，是孔師自己創出來的？難道……在名師大陸，他就知道，必然會有人與其爭天命？”
這是他最奇怪的地方。
名師大陸離開的時候，他還懵懂的一無所知，對圖書館極其依賴。
按照正常道理，天道之爭，是神界才能知曉的事實，為何孔師在名師大陸，就提前準備了？
難道掌控天道有序，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老師雖是聖人，天資無雙，可也並不是生而知之，也有人傳授，引路……”子淵古聖道。
張懸點頭。
孔師從名師大陸，就表現的太耀眼了，讓他曾一度認為，橫空出世，不需要學習……現在想想，太片麵了。
隻要是人，都是從無知到知，都有學習的過程。
孔師的天賦無可替代，但如何踏入修煉的？又和誰學會了修煉？肯定有指路人。
就好像自己，擁有天道圖書館這種逆天作弊器，同樣需要孔師指引前進方向一樣。
“這套功法，是師祖所傳授……”子淵古聖點頭。
“師祖？”張懸疑惑。
他還第一次聽說，孔師竟然有老師。
“之前的名師大陸，傳授知識的，隻稱呼為‘師’！”子淵古聖道：“是師祖的出現，後人才將，親傳的師父，稱呼為‘老師’！”
“……”張懸一頭霧水。
對方說的話，感覺像是繞口令……怎麼沒聽懂呢？
“我們稱呼你為張師，你稱呼我們老師為孔師，也有很多人稱呼我為顏師……都是以姓來尊稱師父。‘老師’這個詞，剛開始是老師，稱呼他師父的。後來被我們沿用，才傳承到現在……”子淵古聖繼續道。
張懸愣了半天，想到什麼，疑惑的看過來：“你的意思難道是……你們師祖，姓‘老’？所以稱呼‘老師’，這才有了老師這個稱謂？”
“不錯！”子淵古聖點了點頭。
“還有人姓老？”苦笑一聲，張懸不再追究，再次奇怪的看過來：“既然那位師祖能傳授孔師如此高深的功法，修為必然不弱，怎麼……我從未聽過？”
名師大陸的曆史，他看過不知多少遍，也有狠人這樣的活向導……可從未聽過這位姓“老”的超絕人物啊！
“聽老師講述，師祖隻在名師大陸待了很短的時間，驚鴻一瞥，便乘坐青牛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裡，他不知道，我們自然更不知曉了……”
“好吧……”看來同樣隻能等孔師複活，才能詢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