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是聲聲男人的喘息:“喝……喝……”
迷蒙的月光中掠過絲絲染上月光的纖細發絲,我立刻扣住他****的肩膀:“對,對不起,我,我不跟女人做的……”
他的身體開始僵硬,然後,憤懣地從我身上抽離,站在床邊:“我第一次被人當做女人!你這個讓人掃興的女人!不做了!”
“呼啦!”白色的襯衫在銀白的月光中飛舞,穿上他的手臂如同蝶翼震開,他伸手從襯衫的衣領中攏出了長發,垂掛上雪白的襯衫,像漂亮的黑絲窗簾掛落。然後,他瀟灑離去,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金光湧入,他修長挺拔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那片金光之中。
我緩緩睜開眼睛,抬手遮住窗外進入的陽光,這個夢,有點冷……
這件事已經過去快要三年,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夢到?
不管如何,今天是個好日子,不能讓那時的心情影響了今天!
開開心心坐起,望出窗外晴朗的天空,今天,我的老房,要新開!
坐擁十套房,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站在自己的樓前,說不出地滿足幸福。
普普通通的我,夢楠楠,年方二十五,但已是十套房的房東!
誒誒誒,彆誤會,這房可不是我的父母貪汙來的,或是什麼乾爹給我的,而是拆遷拆來的。
怎麼會拆出那麼多?這要追溯到long……long……ago~~~~
先不說了,今天新房客就要入住我的後宮了~~~咳咳,是我的樓,我的樓。。。。若是上上下下住上七八個花美男~~~~
Ohmygod!我得注意我的口水,似乎得瑟有點過頭,白日夢做得有點離譜。嘿嘿嘿,不過腦補一下也挺爽。
“法海你不懂愛~”神曲瞬間把我從美夢中雷醒,是郝伯來電話了,郝伯是房屋中介,我的房子全掛在他那兒。
我接起電話,站在樓前綠化裡的大樹下,現在可是八月底,熱得要死人。
不過,手機裡麵的聲音卻靜地有些詭異,莫名地讓我後脖子陰風陣陣:“楠楠啊,你自己來一趟吧……”郝伯伯的聲音聽上去也有點發顫。
站在樹蔭裡,我奇怪地問他:“郝伯,怎麼了?我說過我對你百分百信任,絕對相信你選中的租戶,不用我親自過目的。”
“不是啊……楠楠,這個……口味有點重……你郝伯我年紀大了,心臟不好,還有三高,最好還是你自己來吧,就在小區門口的茶室裡,現在就他一個人,合同都在,你來吧,來吧。”郝伯的語氣像是急著跑路。
怎麼回事?租客不好回了唄。不過,郝伯還挺潮啊,也知道口味重這三個字。
郝伯是五十年代的人,他的口味肯定是清淡如水,可能是打扮比較潮的非主流把他嚇跑了吧。
OK,這第一個租戶本女王親自搞定!
做好見非主流,頭發七八色各種洗剪吹的心理準備,我走進了小區外的小茶室。
一眼看去,沒看見打扮古怪的非主流或是各色頭發的各種洗剪吹,隻看到一個大波浪卷的紅發女人坐在靠牆最裡麵的咖啡卡座裡。
她有些無聊地單手支臉,另一隻手手指敲打桌麵,顯得有些煩躁。
不過,她穿得卻是很性感,皮質的大紅裙,上麵短一分,下麵縮一寸,黑絲的大腿修長勻稱,吧台裡的小哥都不好意思去看。隻是坐姿……有點問題,她像一個男人一樣趴腿坐著。
是女人都知道,兩腿分那麼開,底褲就全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