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有裝橫嚇唬這一個辦法了:“你們快放人!不然我叫乾爹了!”
“噗!哈哈哈哈就你還有乾爹?”
Orz。。。。被小男生嘲笑了。今天果然是我夢楠楠黴星高照的一天。
“你知道我們的爹是誰嗎?!”他們發狠地站起來,一個個走出卡座像一堵牆一樣站在我麵前,鄙夷地看我。
不會吧,又來一個我爹是李剛的官二?而且還是好幾個!我忽然想起前端時間某音樂家的兒子了。他也是給女孩下藥,他也才十七歲。
沒辦法了,隻有乾脆把事情鬨鬨大了。官二最怕事情鬨太大,引起各方麵關注。
他們站在我麵前,我沒辦法靠近他們的卡座摔酒瓶。看到邊上的卡座,我走過去直接抄酒瓶,忽然,被人一把扣住了手,他手腕上的瑞士表看著有點……眼熟。
我立刻看過去,他也正好看過來,登時,我和他在閃閃的激光燈中同時愣住了。
“房東?!”
“唐鏡!”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我,我也驚訝地看著他,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恍然回神立刻拉住他的手臂:“珊娜被人下藥了,你一定幫幫我們!”
他回過神,眼神再次變得冷漠,放開我的手不看我:“我為什麼要幫助你?為什麼要為你們惹上麻煩?”沒有任何語氣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要無情。
他冰冷地推開我,麵無表情地在我麵前拿起酒杯輕輕晃著裡麵的軟飲料。來酒吧是一定要點酒的,但是可以不喝,因為半夜查酒駕查得最厲害。
我驚訝地看他,看到他邊上有人,原來是客戶,還有一個這裡的陪酒小姐。他們也因為事情的突然,而好奇看我。
“哼,你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一夜*?”他嘲諷地揚起一抹冷笑,“被人下藥也是上床,至少目的達成了。”他尖酸刻薄的話讓我的火一下子躥上大腦,衝醒了酒勁。
我憤怒地撇開臉,想起他說女人愛錢,還有他從我那裡拿走的谘詢費,所有事都跟錢有關。
我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住怒火轉回臉看他:“說吧,多少錢。”
他淡定地放落酒杯:“我的價格,一小時一千五。”
果然,他不把他的房款拿回不會罷休。
“好!我給!”我從包裡直接拿出一千五,扔在他麵前的桌上,“現在開始的一個小時內,我把你包了,跟我到隔壁去!”
他沒有說話,而是整理一下領帶,起身,渾身寒氣地從我身邊走過,我跟在他身後到隔壁。他根本沒說話,僅僅是冷冷站在卡座外,那群學生就已經怔住了神情。
“放開我女人的朋友。”他說,一手指向我。
我立刻挺身站到他身邊,狠狠瞪看那群人渣:“快放開我的姐妹!不然我男朋友現在就把你們全部打趴下!”
“哼!”男生們大聲笑了起來,拋玩水果刀,“居然說要把我們打趴下,喂,大叔,你確定你還揮地動拳頭嗎?”
納尼!他們居然叫唐鏡大叔!我心裡陰測測的笑了,這幫臭小子完了。
果然,身邊的寒氣瞬間暴增,他眼睛上的鏡片居然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依然劃過道道寒光!
“喂,大叔,你知道我們的爸爸是誰嗎?你確定還想在這座城市裡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