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楚梓樵噴了酒,但他依然麵不改色地端坐在那裡,沉穩鎮定地拿起餐巾紙,優雅的動作讓人完全忘記他之前的失態。
他那份鎮定和沉穩,讓我欽佩。
“梓樵,怎麼,這個答案讓你很驚訝?”唐鏡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淡淡看著楚梓樵。
楚梓樵溫和微笑地看過來:“隻是很驚訝房東會打人。她不像是會無理取鬨的人。”
“是啊,楠楠姐姐你打總裁女朋友做什麼?”樸佑熙隔著佟夜舞問我。
我看向珊娜,珊娜有些後悔的咬了咬唇:“楠楠,這裡反正又沒銀皇的人,女人訴說也是一種發泄。”
我隻是拿起酒杯:“這種小事我不想說,反而顯得我很在意。反正,我打了,我驕傲。就這樣。”仰脖,一口氣喝下米酒,好甜,甜甜的米酒下了肚,心情莫名地好了,“珊娜,這裡的米酒不錯啊,快嘗嘗。”
珊娜品嘗起來,連連點頭。韓服妹妹再次上菜,大家各吃各的。
樸佑熙忽然爬到我身後,雙手像狗狗一樣搭上我的肩膀,大家都喝著酒,他隻能喝喝飲料。
“楠楠姐姐,可是那個是總裁女人啊,你不怕被開除?”
“怕什麼,我有十套房子,餓不死。”我不屑地說,胸口因為米酒而變得暖暖的。
“那是不是就是可以完全做我們的保姆了?”
“想得美!”我轉身推開他,他撲倒側倒在地,可憐哀傷地看向我:“女王好無情啊~~~明明人家早晨剛剛伺候過你~~~”
又,又來了!
到底是我喝多了,還是他喝多了?
我捏著透明的小酒杯,如果我有內力,酒杯早被我捏碎了!
“201!這裡還有未成年呢,你演戲也適可而止一點!我早上哪裡碰過你了!證據呢!”
大家都笑嗬嗬地看躺在地上的樸佑熙,佟夜舞單腿屈起,微微咬唇笑得歡樂中帶一絲壞。隻有唐鏡依然淡定,冰山麵癱,鏡片閃閃,拿著飲料不知在深思什麼。
樸佑熙抓了抓短袖單色條紋襯衫的衣領,然後開始解開衣領的紐扣。
“嘶——”珊娜在後麵發出一聲長長的抽氣,樸佑熙難道要搶佟夜舞的職業,給我們來段脫衣舞。
忽然,他拉開領口,白皙的肩膀上居然有紅痕,像是草莓印。
“這就是證據!”他喊冤一般地說著,我僵硬一秒,兩秒,三秒,然後毫不猶豫地站起來就踹他:“你這妝也化地太爛了!”忽然佟夜舞站起來抱住我的腰,不讓我踹樸佑熙,他有力地把我直接抱起:“還不走?”
樸佑熙咧嘴笑了笑快速爬走。回到座位用毛巾把那個草莓印擦掉。
“你給我老老實實坐下!”佟夜舞把我重重摁下,斜睨我,“穿著裙子還這樣粗魯,不怕走*嗎?”
我臉一下子紅了紅,默默地拉好裙擺,雖然我的裙子並不短,可是剛才小萌物是躺著,我站著,我還做那麼大幅度的動作..
“噗,哈哈哈……哈哈哈……”珊娜敲著酒杯開心地大笑,“楠楠啊楠楠,你都養了些什麼奇葩啊……哈哈哈……哈哈哈……”
珊娜的大笑讓整個包間的氣氛都變得異常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