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上自己的臉和狂跳不已的心臟,好半天,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還和唐鏡。
“啊~~~~~~”我受不了地抄起枕頭就撞頭,我去屎,我去屎!佟夜舞,樸佑熙,天銘,誰都好,就算是珊娜也好!為什麼偏偏是他!是他!是那個該死的麵癱唐鏡!
一想到他在夢裡做*時還依然冷酷鎮定的臉就莫名火大!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跟你上床還是你榮幸的姿態更讓我火大!
噩夢!絕對的噩夢!
不行了,我要去洗洗腦!
我匆匆爬起來,臉不洗,牙不刷,直接去看BL漫畫,隻挑冰山受看,連看三本後,我才稍稍氣順。
雙手歸元,長舒一口氣:“呼……”一定是最近跟他交手比較多,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在我心裡的陰影。
幸好我在噩夢裡沒有發春地去迎合他,不然現在我直接從五樓跳下去算了。
徹底恢複精神的時候,趕緊先給珊娜打電話,不知道伯母怎麼樣了,好擔心啊,哎,年紀大了,總有這樣那樣的情況出來。
可是,卻聽到了言情劇裡常有的情節,就是:原來麻麻是裝病,目的是騙她回去相親!
珊娜在手機裡的語氣彆提了,比死人好不到哪兒去,完全沒有精神。當她跟我說要回去吃飯時,我才意識到已經是中午了。我直接睡到中午才起來。
洗漱時看到了放在洗衣筐裡的佟夜舞的睡衣,呆呆地,看了片刻,從裡麵拿出放到包中,把長發一把紮起,準備去找顧爺爺。
雖然知道怎麼洗,而且有很多種方法,但是多多少少會用到一些化學試劑,這些試劑家裡不會常備,而且也是管製物品,你也不可能輕易買到。
就算是煤油,現在都電燈了,城裡人家裡怎麼會有。
而顧爺爺是H大的教授,現在還在任職,所以得找他幫一下忙。
手提紙袋下樓時,佟夜舞正好從門裡走出來,他今天一身清爽的白色T恤,休閒的中褲,迎麵撲來一股清新之氣,看上去不像是混跡夜吧的舞者,反而更像是大學生。
“房東,你這是去哪兒?”他像是也要出門。
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昨晚的種種忽然全數湧上大腦。
在他麵前脫地一絲不掛,他慌忙用線毯牢牢包住我****的身體,我逃到了門外,他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與他一門之隔,心跳加速,他與我的曖昧靠近……
心跳因為這一幅一幅畫麵掠過眼前而不受控製地加速,我的心還是亂了,因為這個妖孽而亂。
“恩~~~~房東也會臉紅?”他朝我走來,動作總是帶著一種隻有他才有的妖氣,即使我站在台階上,他站在台階下,他依然比我略高半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