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駿轉身大步到我身前,忍了一下憤怒,儘量平和地看我:“我給你治肩膀,彆再給那變態看病了。”
我深有同感,給君君治病,還要遭雷劈,受不了。直接跟夏侯駿下樓,他們房裡有藥。
我走著走著,心軟的我還擔心君君:“君君他……不要緊吧?剛才他要跳樓來著。”
“他死不了,他舍不得H。”夏侯駿冷冷說完,我尷尬地繼續跟在他身後。他們男人說話。。可真直接。
不過,男人對這件事確實很上癮,比如我家妖孽。曾經一度我認為他是不是隻找我xie欲的,一上來就親,沒兩下就抱,然後就……少兒禁止。
而我們女人更喜歡牽著小手,散散步啦,說說悄悄話啦,之類之類的.估計男人會說,誰要跟你牽個小手在寒風裡吹,睡在被窩來不好嗎?
男人,女人,永遠是在兩個世界裡。
在夏侯駿檢查我肩膀的時候,君君果真回來了。悶聲不響地坐在一邊,夏侯駿懶得理他,繼續檢查我的肩膀:“老婆,你這肩膀不能再背重物了。”
“恩。”
“我去給你擦藥酒……”
“擦藥酒沒用的……”君君在一邊低低地說,“還是用我們家的秘方吧。”說完,他走出客廳,走進了院子,到東邊角落的時候,蹲下身開始刨坑。
我目瞪口呆看他,中醫果然博大精神!藥還是埋在土裡的!
夏侯駿看見,眉頭已經擰起:“又要去挖坑了。”醫生多少有點潔癖,可見夏侯駿對君君刨坑的事很頭痛。
我同情而佩服地看夏侯駿:“老二,你愛上君君真有勇氣!”
夏侯駿在我的話中不由看我,眼中湧起了無限感慨,裡麵情愫複雜地無法說清,有苦楚,有糾結,有掙紮,有痛苦,還有更多更多我無法懂得的感情。
他重重握住我的手:“謝謝你的理解!”那說話的語氣就像是我們小時候**劇裡**同誌的會和。
“老公,你也愛上楠楠啦。”君君懷抱一個古老的罐子進來了,“那我們一起吧。”
夏侯駿已經無力搭理他,直接白眼走開。君君叫夏侯駿老公,叫我老婆,夏侯駿也叫我老婆,這關係。。可真夠淩亂複雜的。
君君開始用他的秘方給我治傷,他伸手從罐子裡掏出了奇奇怪怪的,黑乎乎的粘稠物體,味道非常地腥,但在可以接受範圍之內,粘稠度也有點像濃稠的蜂蜜,或是焦糖。
我把睡衣脫到一半,好讓他上藥。
然後,他把那東西抹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開始是火辣辣的痛,但也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不會叫出聲的痛。而且很快,像雪一樣的沁涼感讓我的肩膀格外地舒服。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問,君君做的東西都那麼的神奇,讓我有種穿越的感覺。
夏侯駿一臉灰黑地看我:“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看夏侯駿像是看死屍的神色,我也隱隱感覺還是彆知道地好。
君君給我抹完藥後,夏侯駿用紗布幫我包裹好,再幫我拉好衣服。跟他們在一起,很舒服,不會感到男女之間的尷尬。
“明天就消腫了,但是還是暫時不可以背重物。”君君算是像個正常醫生般提醒我。我準備回家,我不會感謝他的,絕對不會!相對於他平日給我的雷,這點補償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