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沒有意外地率先進入前十二強,他一曲《狐狸》本色的嫵媚妖嬈演繹,加上節目組為他特質的仿狐毛的黑色長袍,再次萌動少女的心,讓無數少女為他沉迷。
他唱完最後一個音時,在鏡頭麵前拿一個電眼,直接穿透了電視機,電倒眾卿。
他又變回了我們的妖孽,那隻會唱歌,會勾人心魄的妖狐。
大家也不再用擔心的目光看我和妖孽,因為我會再去做**的助理,然後時時刻刻關注妖孽,他也會時時刻刻可以再看到我。
我把妖孽這身黑狐裝扮複製下來,然後做成版畫請唐鏡和樸佑熙一大早就幫我掛到牆上。
掛完後,我在版畫下放上供桌,再放上一朵蓮花,看得樸佑熙麵色僵硬,輕聲嘟囔:“女王陛下……妖孽……還沒掛吧……”
“呸呸呸。”我一邊上香,一邊啐他,“妖孽長命百歲,我是求菩薩保佑他。”
樸佑熙可愛的娃娃臉差點變成一個囧字,看向也是神情有些彆扭的唐鏡:“丞相,好像死人才這樣被供吧……”
“你說什麼?”我轉身一瞪,樸佑熙立刻抱頭匆匆逃走。
我再看向唐鏡:“你也這麼覺得嗎?”
唐鏡沒說話,看看供桌,看看供桌上方佟夜舞的像:“這個……好像確實不妥……”他很少說話這樣吞吞吐吐。
我看了一會兒,笑了:“我覺得這樣挺好,把逝去的男友供起來,是我看得起他。”我自我欣賞地站了一會兒,想到了那晚的夢,又想起唐鏡曾神奇地跟我的夢出現了連接。
我轉身看唐鏡:“唐鏡,你……有沒有夢到過一片……茫茫無際的冰山,一個雪白銀色長發的男子?”
唐鏡麵無表情地看我,我繼續說:“還有一個……穿紅裙的女孩兒?”當我說到紅衣女孩兒時,他的眸光出現了閃爍,麵露一絲驚訝,果然他也夢到過?
“還有一隻黑色的狐狸對不對?!”我立刻追問他,他竟是像嚇到般後退一步,怔怔看我,我有些迫切地看著他,他眨了眨眼,避開了我的目光,露出了一抹困惑不解的神情。
可是,他並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你快去銀皇,不然**又要捉弄你了。”
唐鏡的話提醒了我,我立刻穿上羽絨衣,拿起包,跑向門:“那你記得幫我關門啊。”說完我匆匆跑下了樓。
唐鏡的神情很古怪,我知道他也夢到了,可是,他卻怕了。好奇怪,那次我們的夢對接,怕的是我,而不是他。
而這次,卻是他。
他是不是也被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給驚嚇到了?
正常人都會怕吧,就像我最初的那幾次。現在越來越多,反倒是當做電影去看,每天晚上還會希望能再次夢到,想知道那個紅衣女孩兒,那隻黑狐,還有那位北冰帝君的故事……
跑到四樓時,終於看到了兩天沒出現的莊莊。
他不知怎麼了,一直悶在房間裡兩天,倒是十四星期天來陪我們看佟夜舞的比賽。我們還問他知不知道莊莊怎麼了,他雖然說不知道,可是那時明顯感覺到他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