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應該不算……”君君再次說了起來,今天的他顯得格外糾結,“我媽是女人,你爸是男人,我爸很愛我媽,他也可以同時愛你爸,我明白了!所以我爸是雙,你爸也是,這樣他們對自己的妻子就不是劈腿了!就像我愛你,也愛楠楠一樣!”
我一個哆嗦,唐鏡也抽了抽眉。
夏侯駿在他身邊重重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這麼多年,我爸也很愛我媽,所以,他們這不算,不算……”
這兩個男人為了不讓自己糾結,最終在尷尬的氣氛中得出了這麼一個可以讓他們彼此安慰的話題。
這一天,君君和夏侯駿在焦慮之中度過,晚上他們一起站在公寓門口像是望夫石一樣守望各自的老爸,可是……最後他們誰也沒回來。
夏侯駿打電話回家拐彎抹角問他粑粑的情況,他麻麻還很高興地說他粑粑一個快三十年不見的老同學來了,所以讓他去陪老同學儘地主之誼了。
打完電話後,夏侯駿和君君再次陷入沉默,他們沉默的氣氛甚至包裹了我們整個公寓。
今天所有人都不自在。
爸爸媽媽說讓我不要回家睡,他們把我推給了唐鏡,簡直是巴不得把我這個女兒快點給唐鏡搞定,最好再生個孩子馬上結婚。
莊莊也一直在做健身運動,像是發泄一些過剩的精力。
樸右熙煩躁地打了一通電話,然後提著西瓜刀出去了.
今天,注定大家都難免。
這古怪的氣氛一直到君粑粑離開,才有所好轉。
君粑粑離開的那天我上班,第二天要開標了,我還有很多資料要準備,雖說明覺陽來了,但一直沒見他出現。珊娜說明覺陽以為她現在是楚梓樵的女人,所以也不見楚梓樵。
再次陷入忙碌才發覺甜蜜的時光總是很短暫。
在整理信件時,我看到了一封從人事部發給天銘的信,我拿著那封信開始發呆。
天銘是我的好朋友,看見人事部的信本能地會發怵,因為從那裡出來的基本是辭職同意或是請辭。
天銘對銀皇一直貢獻有加,銀皇也給他配了房和車,他不可能被請辭,難道是他因為我而辭職?
不不不,不會的。從人事部出來的信還有一個可能,但情況比較少,那就是調職或是升職,他們要把天銘調到哪裡去?當然,我更希望是升職。
恩恩,以天銘的工作能力,升職有極大的可能。
可是,天銘已經是策劃總監,再往上,是部長。現任部長很能乾,也是楚家的人,銀皇重要部門總是楚家最信任的人,聽說他在銀皇也有一點股份,而我也沒聽到他會升職的任何風聲,那天銘會升成什麼?
心裡好癢,其實隻要打開這封信就知道一切,但是,我有我的職業道德,所以,我不能……
我還是把信放入小車,準備給他送去,不管他幾時回來,任何信件不能在收發室停留過夜,這是收發室的工作準則。
當我把車推到天銘的部門時,從裡麵傳來了笑聲,裡麵似乎很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