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的風景像童話,布魯塞爾,阿姆斯特丹這些充滿童話氣息的城市讓你流連忘返,還有那像灰姑娘舉辦舞會的城堡。
但是男人們對這種童話的城市不敢興趣,君君在婚禮後就急急拉著夏侯駿要前往日本,我們遷就他,說實話這一輩子遷就他的日子也就這幾天,我希望看到他得到他想要的,最完美的婚禮。
很多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更像是君君的姐姐,雖然他年紀比我大。可是他不太會照顧自己,他失戀的時候也是隻有我在陪伴他。
雖然,夏侯說君君也愛我,可是,我能從婚禮中明顯感覺到君君和夏侯結婚時更激動,儘管這場婚禮沒有豪華的酒宴,沒有更多的親朋,儀式也是最簡單的宣誓,但是,君君和夏侯一直黏在一起,時不時的親吻讓所有男人充分感覺到了不自在。
看出他和夏侯駿因為結婚荷爾蒙指數爆棚,以免他們在飛機上做出不雅舉動,導致其他男人跳飛機,所以我們把他們關到了房間裡。
在飛機上,我再次和梓樵,冰山,妖孽單獨麵對。始終是要和他們麵對的。
我們隔桌相看,冰山和妖孽把梓樵依然夾在他們之間。在這之後的十個多小時,我會跟他們共處一室。
我拿出了撲克牌,看看他們,佟夜舞低著頭發呆,冰山已經拿出那本快被他翻爛的雜誌,又要開始看。我看那本雜誌他看了十多個小時,應該能倒背如流了。
梓樵雙手環胸坐在他們之間擰眉,他沒有去反抗他們對他的軟禁,因為,他和他們也是朋友,他們是我的前任也是不爭的事實。大家……還曾住在同一屋簷下。
“打牌吧。”我說。
妖孽長舒一口氣:“好,打牌打牌。”
“恩。”冰山規整地收好雜誌,要起身,梓樵立刻一把按住他的大腿,不看他地微笑說:“你要去哪兒?”
冰山扶了扶眼鏡:“打牌當然是四個人坐開,楠楠一個人坐對麵,我們三個坐一起算什麼?”
“哼……”梓樵輕笑起來。
“要坐也是我第一個~~~你們可都是後來的~~~”說著,妖孽要起身,立刻,梓樵又出手按在了他的腿上,微笑而語:“既然這個遊戲是你們訂的,請遵守到底。”
妖孽和冰山同時轉臉看他,我的太陽穴感覺隱隱作痛。
樸右熙他們在隔壁探出腦袋,我看向他們:“真心話玩不玩?”
“玩!”樸右熙接收到了我的信號,立刻跑出坐到我的身邊,緊跟著,十四和莊莊也立刻走出,莊莊狗腿地坐到我身邊給我揉肩:“女王陛下辛苦了。”
我從茶幾下拿出真心話大冒險的牌:“啪!”一聲,放上桌:“現在,你們可以安安分分坐在原位了吧。”
梓樵抬眸看看我,輕笑搖頭。
妖孽和冰山不看我地紛紛退回原位。
“我們真是好久沒玩這個遊戲了。”樸右熙笑著理牌,“我還記得楠楠姐以前很少玩大冒險。”他托腮回憶。
我白他一眼:“你們那個時候那麼不老實,玩國王遊戲都要欺負我,我敢跟你們玩大冒險嗎?誰知道你們會怎麼整我。”
樸右熙對我嘻嘻笑:“不會玩太過分的~~頂多親親啦~~”他嘟起嘴,“那今天大冒險好不好~~~好不好嘛~~~”樸右熙挽住我手臂撒嬌。
“咳!”忽然,對麵三個男人一起重重咳嗽了一聲,立時三束充滿殺氣的目光射向樸右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