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謝:“………………”
因為隻要是個成年人,都能猜到方洲這話裡的意思——
祁謝的耳尖瞬間就紅了。
方醫生,你真的學壞了!!!
所以祁謝能怎麼辦。
他隻能說道:“可是,我的額頭好像一點都不燙……”
方洲當即伸出一隻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上:“確實不燙,但也有可能是低燒,我再看看舌苔?”
於是祁謝隻能張開了嘴巴。
然後就被方洲含住了唇舌。
直到裡麵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對方來來回回的探查了好幾遍,津/液也被掠奪殆儘?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對方才終於鬆開了他。
好在對方牢牢地扣著他的腰,才沒有讓他癱軟下去。
然後他就隻聽方洲說道:“舌苔好像也很正常,那就隻能再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了。”
“希望你不要誤會,這真的就隻是一個簡單的檢查而已。”
一邊說著,他一邊推著他向臥室走去。
祁謝:“……”
就這樣,第二天早上七點半,方洲就精神抖擻的坐在了中醫全科的辦公室裡。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不遠處的新住院部的工地上的工人似乎比之前多了一倍不止。
最主要的是,還有人在源源不斷的往樓裡運著材料。
所以他當即問道:“我記得新住院部的裝修材料,前天不就全都運進去了嗎?”
錢宏一:“方醫生你沒看群消息嗎?”
“最近這幾天,想要住進高端病房的病人突然就多了起來。”
“但是丁院長現在又變不出高端病房出來,那些病人又都和現在住在高端病房的那幾位認識,然後就都跑去催促他們早點出院,把高端病房騰出來。”
“住在高端病房裡的那幾位不勝其煩,就找了兩家公司,接手了新住院部那邊的裝修工程,順便把裝修材料全都升級了一遍,就連牆布也都換成了不含甲醛的PVC材質牆板。”
“預計這個月月底,新住院部那邊就能裝修好了。”
到時候最多再除上一個月的甲醛,新住院部就能正式投入使用了。
聽見這話,方洲當即就笑了起來:“真不錯。”
然後他們就該去查房了。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那個四十八天高燒不退的孩子的病床。
“孩子的臉色看起來又好了不少。”
方洲一邊說著,一邊給孩子把了把脈。
孩子的母親,那個年輕女人當即說道:“何止啊,孩子從前天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再發過燒了。”
方洲收回手,然後就笑著說道:“說明這一關,孩子算是徹底過去了。”
聽見這話,年輕女人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
她兩腿一彎,當即就朝著方洲跪了下去:“方醫生,謝謝您救了我的兒L子,救了我們一家。”
“您的大恩大德,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的記。”
戴藝也很高興,不僅僅是為這個孩子感到高興,更因為這個孩子的症狀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就說明這個孩子得的很有可能是一種醫學界從未見到過的疾病,最主要的是,方洲治好了這個病。
這已經不是一篇SCI論文那麼簡單了,這意味著隻要方洲願意,他將擁有一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疾病以及相關的治療方案。
隻可惜的是,方洲研究出的新藥方沒能成功滅殺掉,那個白血病四次複發的年輕女人身體裡的殘餘微小病
灶。
所以六月中旬這天,方洲不得不抽出一整天的時間來,動用內勁,給年輕女人做了一場殘留病灶清除手術。
因而從手術室裡出來的時候,方洲的手腳都是軟的,要不是譚遠第一時間攙住了他,恐怕他早就直接癱坐在地上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丁院長的不懈努力下,中醫院也終於完成了所有的重組工作。
就和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那樣,中醫院從原本的十個常規科室擴充成十二個,從原本的六個醫技科室擴充成了八個。
原本各科室的醫生和護士,也全部按照各自的意願,分配到了新科室之中。
方洲上任中醫全科主任,副主任的位置和其他十一個科室一樣,暫時空置了下來。
六月底,中醫院按照計劃舉行了第一次全體職工水平考試。
兩天後,考試結果就出來了。
護士這邊,百分之九十五的護士都及格了。
醫生這邊,除了一個醫生沒有及格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及格了。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分數在八十分以上的醫生,超過了一半。
要知道這些試卷裡的題目,大部分都是從長省第一醫院中醫科的題庫裡抽調出來的,雖然考慮到中醫院的這些醫生的水平肯定比不過長省第一醫院那邊,所以方洲特地降低了幾道考題的難度,但是總體上,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對此,中醫院的那些老醫生也不禁有點懵。
所以他們都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也正因為如此,當天下午,方洲一高興,直接就對榮梅說道:“跟掛號處那邊說一聲,給我加十個號。”
榮梅:“……好的。”
結果就是,看到顯示屏上突然出現的方洲的名字,最主要的是,後麵顯示的剩餘號數不是零,而是鮮紅的‘10’的時候,正在下方查看醫生信息的人直接就愣住了。
然後整個大廳都炸了。
沒一會兒L的功夫,第一個加號病人就到了。
這是一個年輕女人。
榮梅:“你好,嚴玉是吧?你是哪裡不舒服?”
年輕女人的臉色不太好,她扯下臉上的口罩,說道:“方醫生您好,前段時間,我的臉頰上突然長了兩塊紅斑,去我們那兒L的市醫院看了之後,醫生說,我得的可能是紅斑狼瘡。”
方洲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眾所周知,紅斑狼瘡是一種慢性的,而且會反複發作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這種病常見於育齡期女性,最具特征性的症狀是麵頰部出現蝶形紅斑。
直到目前為止,紅斑狼瘡仍然缺乏根治手段,雖然輕症患者能夠通過早期的規範性治療,控製住病情,但是重症患者往往會死於免疫功能紊亂導致多器官嚴重損傷和感染。
方洲起身看了看她的臉。
她的左右臉頰都長了不少紅斑,而且看起來很對稱。
方洲:“張開嘴
巴我看看?”
年輕女人一張開嘴巴,方洲就看到了裡麵的四五個潰瘍。
方洲:“把褲腿拉上來我看看。”
年輕女人也照做了。
方洲低頭一看,她的腳都已經腫起來了。
方洲又給她把了把脈,沉了沉氣:“在上一家醫院有做過檢查嗎?”
年輕女人:“沒有。”
“醫生給我開了檢查單,但我沒有去做,然後直接就跑到您這裡來了。”
方洲:“那就去做一個血常規和一個抗核抗體檢查吧。”
年輕女人:“好的。”
榮梅隨後就又按下了叫號鍵。
第二個病人是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孩。
小孩躺在中年男人的懷裡,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榮梅當即問道:“孩子這是怎麼了?”
隻聽中年男人說道:“燒了快一個半月了。”
“一開始的時候,打幾瓶點滴燒就退了,而且至少兩天之內都不會再發燒,後來,上午打的點滴,下午就又開始發燒,而且比上午的時候燒的還更厲害……”
“……最近這兩天,孩子甚至天天都要燒到三十九度左右……”
這話聽起來可不是一般的耳熟,所以方洲等人直接就愣了一下。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連續兩個孩子出現相同的症狀,還都是高燒不提,會不會是傳染病——
但是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應該不是。
畢竟上一個燒了四十八天的孩子的母親並沒有發病,而且他在醫院住了十幾天,跟他同一間病房,有過接觸的包括他們在內的醫生護士也都沒有發病。
麵前的中年夫婦看起來也都很正常。
榮梅當即就拿出耳溫槍,給孩子測了個體溫,果然又是一個三十九度。
方洲給孩子把了把脈,又輕車熟路地翻看了一下孩子在其他醫院做的檢查的單子。
一邊看,他一邊問道:“你們是哪裡人?”
抱著孩子的中年男人:“我們是從戊省過來的。”
上一個連著發了四十八天的燒的孩子是長省本地人。
方洲:“這幾天剛到的嗎?之前沒有來過?”
中年男人:“我們是慕名而來,今天上午剛到的,之前沒有來過這邊。”
也就是說,這兩個孩子基本上沒有接觸過。
但為了以防萬一,方洲還是說道:“醫院沒有病床了,我隻能給你們安排一間沒有窗戶的雜物室,你們能接受嗎?”
中年男人當即說道:“當然可以。”!,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