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小時前到的,也是來參加這一屆的華國肝臟疾病臨床學術大會的。
很快,他們就上了出租車。
尹左:“……這次的學術大會,由國南醫院承辦,畢竟國南醫院的肝膽外科,在周邊幾個國家,那都是能排得上號的,所以這一場學術大會,共有三千多名國內外的專家和青年學者參加……”
要知道上一次的白癜風學術大會,加上工作人員,參會人數都沒有超過一千。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前座的戴藝:“師妹厲害啊,這一次的學術大會,國南醫院那邊總共也就給了青年學者五十個口頭報告的名額,結果師妹直接力壓幾百個博士和博士後,成為這場大會唯三入圍的碩士研究生。
是的,戴藝又來刷經驗值了。
戴藝笑著說道:“師兄謬讚了,我這都是師父教得好。”
當天晚上,方洲之前在白癜風學術大會上見到過的,國南醫院的徐老教授親自做東,在一家火鍋店宴請他和其他幾位老朋友。
看到方洲和尹左在服務員的指引下進來,徐老教授直接就站起身來:“方醫生,你可算是來了。”
而後他就看向了在場的其他人:“這位就是最近在微博上掀起了不知道多少場腥風
血雨的方洲方醫生。”
方洲:“徐教授,怎麼就連您也來打趣我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徐教授:“這怎麼能叫打趣呢,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老頭子老太太,都還沒上過熱搜呢。”
然後他就將那幾位老教授介紹給了方洲。
他們都是國南醫院和邊省幾家三甲醫院的老中醫專家。
方洲當即上前跟他們握了握手,期間他們對他又是一陣打趣不必再提。
等到他們彼此留好聯係方式之後,徐教授才轉頭看向了尹左。
“尹小子,這麼大的會議,你師父怎麼沒有過來?”
尹左這才走了過去,笑著說道:“沒辦法,我師父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不過他已經吩咐過我了,說是等我到了之後,一定要請您還有幾位教授去河口吃老李家的燒烤。”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徐教授伸出了手。
“這還差不多。”
徐教授便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但是下一秒,他臉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然後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你修煉出內勁了?”
聽見這話,坐在他身旁的其他教授也都不由地坐直了身體。
尹左臉上笑容不減:“對,前幾天剛剛煉出來的。”
徐教授這才反應過來:“你師父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自己四十多歲就修煉出了內勁,還把你也訓練的,四十多歲也修煉出了內勁。”
隻說他們這些人裡,絕大多數都是六十多歲的時候才修煉出來的內勁。
而他們的那些徒子徒孫,基本上都還沒有摸到內勁的門檻呢。
所以在知道尹左竟然就修煉出來了內勁之後,他們的心情能不複雜嗎?
“不不不。
尹左卻說:“我師父說,這主要是方老師的功勞。”
方洲?
徐教授等人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方洲。
隻聽尹左繼續說道:“多虧了方老師大人有大量,不僅沒有怪罪我們曾經怠慢過甚至是辱罵過他,還竭儘全力指導我,我才順利地修煉出了內勁。”
“哦,對了,我的師弟杜仲一在方老師的指導下,也已經摸到了內勁的門檻了。”
方洲:“……”
事實上,他也是才知道的這件事情。
所以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陳教授會派主治頸肩腰腿病的尹左代表他來參加這場肝臟疾病臨床學術大會了。
果不其然,聽見這話,徐教授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鍋底和菜品都送上來了。
徐教授連忙招呼道:“來來來,先吃飯,先吃飯。”
“來,方醫生,嘗嘗這道小酥肉,彆看他們家的小酥肉賣相不太好,但是口味絕對算得上是一絕。”
“來,方醫生,我們喝一杯?”
“方醫生,反正你明天做完演講之後,就沒什麼事情了,要不去我們國南醫院轉
上一圈?”
“好啊!”
所以這頓飯吃到最後,絕對算得上是賓主儘歡。
第二天,第二十五屆華國肝臟疾病臨床學術大會準時在國南大酒店頂樓的一號會議大廳中拉開了帷幕。
大會開始,照例是承辦這場學術大會的協會和醫院的專家教授以及政府代表發言。
方洲的演講排在上午的最後一場
隻聽主持人說道:“肝硬化是長期困擾人類的一種惡行疾病,它和肝癌一起,並稱為肝病的終末階段,數據顯示,我國現有肝硬化患者700餘萬,給患者家庭和社會造成了嚴重的疾病負擔和經濟負擔……在此之前,晚期肝硬化的臨床治愈率隻有不到百分之四十,可是現在,國內頂尖肝臟疾病專家、照市縣中醫院的方洲方主任,卻利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將病毒性肝炎肝硬化、酒精性肝硬化和代謝性肝硬化三種類型的肝硬化晚期的治愈率提高到了百分之八十七,今天我們有幸邀請方主任來到了這場大會的現場,與我們一起分享他的研究成果……”
伴隨著熱烈的掌聲,方洲站起身來,走上了主席台。
這一次,落在他身上的探究和好奇的目光更多了。
所以等到演講結束之後,提出問題的專家和教授也更多了。
在得知方洲研究出的治療方法必須要配合針灸和中藥一起施用的時候,不少外國專家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最後,方洲自然是又贏得了滿堂喝彩。
而後他們就準備先退場去吃飯了。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剛一起身,一群人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為首的可不正是華國醫科大學的副校長荊建,隻見他掛著一臉的和藹:“方洲是吧,今天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啊!”
“你應該認識我吧,我是華國醫科大學的副校長荊建,你可以叫我荊老師。”
榮梅等人:“……”
明明荊建的臉看起來也不大,應該沒有擠占掉多少腦子的空間啊,怎麼他看起來就這麼不聰明呢?
——誰家給人道歉,不賠笑也就算了,還在受害者麵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荊建卻還在自顧自的說道:“之前的事情,是你誤會學校了,學校也是被祝承蒙蔽了……”
榮梅等人:“……”
哦,他不是代表華國醫科大學來道歉的,他是來逼方洲給華國醫科大學道歉的。
所以方洲隻說道:“哦,我不認識你。”
“也沒有興趣跟你吃飯。”
說著,他扭頭就繼續向前走去。
荊建等人臉上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
因為在此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方洲會拒絕他們的示好。
畢竟他們代表的可是華國醫科大學啊!
可以說,國內比較出名的專家教授裡,有十分之一是華國醫科大學培養出來的。
甚至就連現任華國衛生廳廳長,都是他們的前任校長。
所以方洲憑什麼敢跟他們作對?
就憑他手裡的那十幾篇論文?就憑他在這幾個小病小痛上做出的成就?
這些在華國醫科大學麵前,什麼都不是!
荊建甚至想直接拂袖而去,但是他不能。
因為他還需要方洲發上一篇聲明,挽回華國醫科大學的聲譽。
所以他當即說道:“方洲,不管怎麼說,華國醫科大學也是你的母校啊……”
聽見這話,方洲突然就又停下了腳步。
他回過頭,看著荊建,隻說道:“哦,可我是交過學費的。”
所以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我和你隻是一場錢貨兩訖的交易,我認你,你才是我的母校,我不認你,你屁都不是!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徐教授在主席台上招呼他道:“方醫生,彆急著走啊,先過來跟我們拍照,然後我們一起用醫院的公眾號發出去,到時候看誰還敢看不起你,還敢質疑你的醫術!”
說完之後,他還專門看了一眼荊建。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說道:“方醫生,你說我們到時候怎麼誇你比較好?”
“這還不簡單,豐華中醫堂國手邵高稱自己在肝臟疾病上的造詣,遠不如方醫生。”
“國南醫科大學中醫院院長徐於壽盛讚方醫生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邊省第一醫院中醫科主任豐思源誠摯邀請方醫生加入邊省第一醫院中醫全科擔任主任。”
……
對此,荊建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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